司機很無奈地轉過頭對後麵的天罡地煞抱怨地罵著說:“媽的,車子在這個時候壞了,真倒黴!這附近也沒有修車的,我還得打個電話叫。你們是先付錢給我,還是在這裏等我呢?”
司機自以為自己的算盤打得很精,故意把車子搞爛,然後就有正大光明的機會打電話,隻是他的電話不會是打給修車的,而是打給自己的上級。
天罡知道司機的那點鬼點子,當下一笑說:“沒事,我們陪你等。”
司機一聽有些意外地問:“那前麵的車不是就跟不上了嗎?”
天罡說:“這是我們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車壞了,先下車吧。”
司機點頭,打開車門就下車。
天罡迅速地湊在地煞耳邊說了句:“下車之後,你趕緊攔輛空車。”
沒等地煞說話,天罡已經緊跟著司機下了車。
司機見天罡下了車,便往一邊走去,他打電話得避開天罡才行,而且現在是車子壞了,他打電話按照道理講是不應該被引起懷疑的,這是一個很正常的舉動。
但他想到了後麵的兩個是軍人,而且還應該是比較厲害的軍人,但他絕對不會想到這兩人是國家最神秘最強大特種部隊“神兵連”的軍人,接近神一樣的人物,在全世界都是牛逼閃閃的,所到之處,必有地震發生。他們出現的地方,是最凶險的地方,最惡劣的地方,是最考驗一個人生存力和戰鬥力的地方。
換成另外一種直白的說法就是,他們出現的地方,必有人會死,不是別人死,就是他們死。
司機走了差不多十幾步。回頭看了下天罡站在那裏,地煞下車在看路上的車來車往,於是開始在手機上尋找要撥打的號碼。
但是他才剛才把號碼找出來,手指還沒有往按鍵上按下去的時候,一隻手已經將他的手給緊緊地按住了,他本來就有點做賊心虛,突然遭遇到這樣的情況,心裏當時就一沉,回過目光,看見了天罡那帶著笑意的臉,還沒有讀懂這種意味深長的笑容時,天罡已經一把奪過了他的手機。
“你幹什麼!”司機在一驚之後,馬上對天罡的行為表現得很不解的憤怒質問。
天罡笑了一下說:“這話應該我反問你,你在做什麼?”
司機說:“我打電話叫人修車啊,怎麼了,難道車子壞了不應該修嗎?”
天罡一句話就砸了過去:“我看你打電話不是叫人修車,而是修人吧?”
司機的心裏一驚,從天罡的話裏他確定天罡已經是懷疑上自己了,至於怎麼懷疑的他還沒有時間來想,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必須裝糊塗,把戲演到底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把電話還給我,否則我要喊搶劫了!”
“行啊,你喊吧。”天罡裝得很無所謂的樣子。
司機被逼得沒有辦法了,隻有張嘴大喊:“搶……”
但一個字還沒喊完,嘴張開的時候天罡已經迅速地伸手將他的嘴捂住,把那個字給捂回去了。
司機掙紮著想動,卻發現對方雖然隻捂住自己的嘴,力量超級大,而且胳膊還將自己的身子夾住,頭和身體一起被控製住,絲毫不能動彈。
而地煞已經在路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天罡盡量掩飾地控製住司機,上了出租車,讓新的出租車司機往橋對麵過去。然後天罡給前麵的玄武發了個信息問過橋往什麼方向走。
很快玄武就回了信息說左邊。
天罡便讓出租車過橋後往左邊走。
過橋之後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出租車一路追趕著前麵的時候,玄武跟蹤綁架唐靜純的車輛已經在一片大廠房的地方停下了,玄武馬上給後麵的天罡發了信息,說了位置。
唐靜純的那輛商務車率先停下之後,中間座位上的兩個男子就準備把她抬下車去,那個絡腮胡的男人說:“不用抬,我一個人就能抱得下去了。”
另外一個男人笑:“你是想趁機揩油吧?”
絡腮胡男人說:“有揩的,不揩白不揩,是吧?”
那前麵打電話彙報總情況的青年男子回過頭說:“行了,謹慎點,這是要命的貨,出了差錯我們誰也別想好日子過!”
兩人馬上噤聲。
絡腮胡還是彎腰抱起了唐靜純,抱的時候那隻手很不老實地就摸上了唐靜純的胸上,唐靜純心裏的殺機火一般的燃燒起來,但她還是在忍著,想著雖然停下來,不知道是直接到了他們的巢穴,是還需要趕路什麼的,如果現在一動手,勢必亂了步驟,而且也就是摸一下,特殊情況,不會少一塊肉。
唐靜純已經忍無可忍了,殺機瞬間激烈地爆發,手一凡,鎖向絡腮胡子的咽喉。
隻聽得“卡擦”一聲。絡腮胡子的瞳孔迅速放大,手的動作無力的停止。
唐靜純縱身一條,落在地上站穩。
而這動靜馬上驚動了前麵走著的幾個“天馬幫”徒,後麵監看著的“天馬幫”徒就更不用說,在一傻眼之後,馬上從身上抽出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