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無悔回到醫院的時候,正遇上了兩張熟悉的麵孔,牛大風和牛頂天。
牛頂天正準備上那輛法拉利,看見了李無悔回來,露出了一個非常得意地笑容,而牛大風看著李無悔的目光卻充滿了惡毒的仇恨,很明顯地在告訴李無悔給他小心點。
李無悔隻是報以輕蔑的一笑,並沒有放在眼裏,相同的是,在他的心裏,一樣充滿了對牛家父子的仇恨,孫二狗的死,他已經和兄弟們發了毒誓要牛頂天血債血償!
牛大風和牛頂天都上了法拉利,後麵仍然是兩輛悍馬車的保鏢,還包括牛大風從中情局帶的四個保鏢,開著一輛一百六十多萬的保時捷卡宴。
離開之後,牛大風才突然想起了問牛頂天:“爸,大膽呢?我回來怎麼沒有見他?打電話也不通?”
牛頂天沉默著,他在想要不要告訴牛大風,雖然他是自己的兒子,但同樣也是國家的人,而他還記得那個東瀛女人狠毒地說過:我得提醒一點,不要讓你那個中情局的兒子知道,一方麵他可能會建議你使用法律手段,但我得負責任的說一句,法律隻會要了你兒子的命,我們不想殺無辜的人,但是有個條件,那就是你們別逼我。另外,你也不要想其他的任何一種解救辦法,不需要去搞什麼衛星定位跟蹤之類的。你知道,我們都是亡命之徒,在最危險而無法解決的時候,都會拉個墊背的。
牛大風肯定會阻止他幫東瀛人殺市委書記曹作陽的,可是能瞞著牛大風不說嗎?怎麼來撒謊,牛大膽去哪裏了?
但這謊是必須得撒的,牛頂天想,於是說:“他呀,別提了,經常在外麵風流快活亂搞女人,怕別人打擾就幹脆關機。”
牛大風已經從父親的猶豫裏發現了什麼,但他還沒有指出來,而是說:“他玩女人幾個小時總夠了吧,我打他電話一整天了,從首都來的時候打電話關機,現在到這裏把您救出來了,他還是關機。再說,您在裏麵也關好幾天了吧,您怎麼知道他玩女人去了?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這幾天他都沒有來看過您的吧?”
牛頂天還是敷衍著說:“我在戰神的人手裏,他哪裏有那個本事進來看我。”
牛大風是中情局的幹將,牛頂天這點小伎倆哪裏瞞得過他。
見牛頂天並不想說,牛大風幹脆就直說了:“爸,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麼事情也沒必要隱瞞,大膽是出了什麼事情吧?什麼事情你跟我說了,才能合計著解決,我想您都感到頭痛的事情,一定不會是小事情吧?”
牛頂天聽得牛大風這麼說了,知道再瞞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了,歎了口氣說:“他被東瀛人給綁架了!”
“什麼,他被東瀛人給綁架了?”牛大風聽得這話頓時大吃一驚問:“怎麼回事?”
牛頂天便將上次東瀛人到牛家別墅撒野,然後另外一邊牛大膽被綁架,東瀛人提出要殺市委書記曹作陽為交換條件的事情來。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這些東瀛人也真他媽的膽大妄為了,不但跑到神國來撒野,而且還到牛家的頭上撒野,根本就是在找死了!”牛大風聽了父親所說,恨得咬牙切齒。
牛頂天說:“可現在大膽在他們的手裏,我們隻要不照做的話,他們就會立馬殺了大膽的。”
牛大風不說話了,好歹牛大膽是他的親弟弟,他不能不顧牛大膽死活的。可是,如果任由東瀛人這麼拿捏牛家,他不出這口氣死不瞑目。
“那些東瀛人有說他們的來頭嗎?”牛大風突然想起問。
牛頂天搖頭說:“沒有,我問過好多次,他們始終不說,隻是通過那個女人使用東瀛忍術,我們才知道是東瀛人,後來他們也沒有否認。”
牛大風說:“您打電話給他們,說和他們再談談。”
牛頂天有些猶豫說:“他們不會在事情沒有見到成效之前和我們談的吧?”
牛大風說:“這您別管,您把電話打通了,我來跟他們講。”
牛頂天還是相信這個兒子的能力的,於是拿出電話就準備打,但牛大風阻止了說:“先別忙,等會回去了再打,我好安排。”
當即,牛大風也拿出了電話,打給中情局情報處的處長萬小江,讓他準備好為自己監視跟蹤一個電話號碼的位置。
然後在牛頂天那裏要了電話號碼,報給了萬小江,所等自己和對方通話之後就開始跟蹤監視。
回到牛家別墅之後,牛大風就給山本五太郎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