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頂天早把這些東西想得清清楚楚,所以林文山的問題難不倒他。
他若無其事地笑了下說:“林師長說得對,這樣的事情我是應該報警立案的,但有個關鍵的問題,因為跟蹤我以及發生衝突的人不是歹徒,也不是一般人,而是咱們國家十大特種部隊之首的‘戰神’士兵。這裏麵就存在了一個問題,我們龍城的公安局沒有權力來抓你們戰神的人,如果要追究和解決,就一定得通過神宮高層。我已經通過我的大兒子,林師長想必也聽說過的,中情局行動處的牛大風,讓他出麵為我向你們‘戰神’要一個說法,至於他在上麵跟誰交涉的,我還沒有過問,我想過和‘戰神’的林師長會有碰麵的一刻,但沒想到是以這樣突然得措手不及的方式。”
林文山仍然隻是一聲冷笑諷刺說:“都說生活隻是演戲,靠的全是演技,今天算是見識了,牛老板能混到這個地步,春風得意,的確不是偶然,而是有很紮實的演技。你怎麼不說關於那個公安部A級通緝犯上官絕頂的事情呢?”
“上官絕頂?”牛頂天這下得裝糊塗了:“就是那個民間華山論劍五大高手之一的北獵嗎?”
林文山說:“除了他還會有誰?”
牛頂天一臉茫然:“他跟我們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呢?”
林文山冷笑說:“你不用裝了,上官絕頂一直就留在你的身邊當你的保鏢,而且不是一般保鏢,是保鏢中領頭的。而就是他,帶頭殺死了我們戰神的士兵。也許早已經讓他離開,或者把他藏到了一個自以為安全的地方,但這並不妨礙我們在你身上找到證據。”
牛頂天在這樣的事情上當然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打死不會承認的,於是說:“行,既然我說跟他沒有任何關係林師長不相信的話,那林師長你就把證據拿出來,讓我心服口服吧!”
林文山點了點頭說:“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或許你將那個時間段出行的監控錄像都毀去了,你自以為已經沒有任何對證了。行,我林文山就陪你好好玩玩,讓你們黑道上的人見識一下軍人的本事,不是你們公安局那些隻知道拿紅包吃喝嫖賭的廢物!就從現在起,我們進入程序吧,我開始問問題了,而你回答的所有問題都可能成為我們軍事法庭上的證據。第一個問題,你到招安縣去的時候,你的保鏢團隊是多少人?”
林文山問完就讓旁邊的一個士兵將後麵的對話全部錄下來。
保鏢團隊多少人?這下還真難倒牛頂天了。
林文山已經猜測到他肯定將當初上官絕頂從牛家別墅離去以及留在牛家別墅所有的監控錄像刪除掉,沒有這樣的直接證據,但看他的架勢卻是很有信心旁敲側擊出點什麼來,所以對林文山的任何一個問題都相當的警惕,生怕一不小心就掉進林文山布置的陷阱裏。
是按照實際數字說,還是要少說一個?
“怎麼,牛老板在想著怎麼圓謊嗎?”林文山從牛頂天的猶豫裏看了出來,嘲諷著,也一為打擊牛頂天的心裏防線,二位擾亂他的思想步驟。
牛頂天確實還沒想清楚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高手過招,一步走錯,滿盤皆輸。有時候很小第一步棋,就可能是致命的。
在沒想清楚之前,牛頂天是不會回答的,如果要不回答,就必須得擾亂對方的陣腳了。
所以他還是耍起狠來:“林師長你這話就有點過了吧,我牛頂天好歹現在是享譽全國的企業家,兒子還在中情局為國家效力,你僅僅憑著一些猜測上的東西就把我當犯人一樣審問,別說一個問題我肯定得想或者記起是需要時間的,就算是我拒絕回答,那也是可以的。”
林文山說:“如果在這裏你能拒絕回答的話,我就隻能把你帶走了!無論什麼原因,是你的人和‘戰神’的士兵發生的衝突,從這個層麵上,無論是否受你指使,你都有責任和義務接受我們的調查。”
李無悔突然在旁邊想起了說:“對了,那個上官絕頂在對我動手之前打過一個電話,打完電話得過命令然後就對我們動的手,那個電話應該就是打給他牛頂天的。”
林文山看著牛頂天意味深長地笑了下,然後說:“行,不說多的,現在牛老板你可以把你的手機號碼給我吧,隻要我到移動通訊公司一查你的通話記錄,時間點,通話對象,然後調出那個人的號碼,綜合起來分析,我想就算你鐵齒銅牙,也沒有辦法可以狡辯的吧?”
牛頂天聽得這番話,頓時覺得一股涼意從頭頂上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