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東瀛人是怎麼動手殺得了那個被嚴密看管的東瀛忍者?
李無悔匆匆地趕到東瀛忍者病房的時候,發現唐靜純竟然也在。
唐靜純隻是在他進門的時候抬起目光看了眼他,什麼都沒有說,目光像看著一個不認識的人一樣的,然後又繼續低著頭扳開東瀛忍者的眼皮。
李無悔在一邊都看得見烏黑的瞳孔,連同整個麵部都一片烏黑。
李無悔看見了在東瀛忍者嘴角處流出的一絲黑血,而被單上有很多唾沫,皺了皺眉頭,腦子裏馬上冒出兩個字:中毒!
他看了看站在一邊的醫生問:“他怎麼會中毒?”
醫生也不知道原因,看著一邊的護士說:“病人的輸液瓶裏的藥水完了,她是過來換藥的,但剛把藥換上去,病人就先吐白沫,接著就全身抽搐,口裏流出黑血來,全身烏黑淤腫。估計是後麵的藥裏出現了問題,已經拿去化驗室檢驗,很快就有結果了。”
“你的藥是誰配的?”唐靜純回過頭問護士。
醫生直接回答:“藥都是我配的,然後讓她送過來換的,那也不是什麼特殊的藥,就有些青黴素消炎,因為病人也不是什麼特別的傷,隻是外傷而已,這都很簡單的,而且剛開始輸的那一瓶跟後麵的藥是一樣的。就算藥出現質量問題,也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反應啊。”
唐靜純想了想問:“你確定後麵送來的藥跟之前的藥是一起的嗎?”
醫生很肯定的回答:“絕對是。本來像這樣的病人我們用藥都是先由我們開單,然後到藥房交錢,再由我們用藥的,因為病人情況特殊,就由我專門負責把藥親自領出來然後施用的。但這一批青黴素其他的病人也用過,沒有出現什麼問題,如果是藥有質量問題的話,那早就出事了,不可能偏偏到這兩瓶的時候才出現問題的吧。”
唐靜純邊聽著邊思考問:“你確定是你親自將藥選好然後交到她手上讓她送到病房來的?”
醫生很肯定的回答說是。
唐靜純又看著護士問:“你拿藥之後是直接來到病房的嗎?”
護士回答說:“是。”
唐靜純又問:“你來病房的路上有遇到什麼人或者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護士響了起來說:“中途遇見了一個女的,她問我外科怎麼走,我就告訴了下她。”
唐靜純馬上得出結論說:“一定是那個女的做了手腳,走,去調那裏的監控錄像。”
於是,有醫生帶著唐靜純來到了保安室,李無悔也跟著來了,調了那個大概時段的監控錄像,果然有一個女的向護士問路的場景。
而且唐靜純一眼就將那個女的給認了出來,正是對自己動手的那個女人!
但是,很奇怪的是,那個女的雖然向護士問了下路,卻並沒有看出她做了什麼手腳,因為,不知道是湊巧還是因為無意,那女的側麵對著監控,有一大半邊將監控給擋住,如果她用另外一隻手做出動作的話,監控是看不見的。
但無論怎麼說,唐靜純都覺得肯定是這個女的做了什麼。
於是又調看了那個時段醫院所有進出的監控,尋找那個女的蹤跡,結果就發現了她在進門的時候與一個刑警說了很長時間的話。
當然,這個刑警就是趙大虎。
王士奇恰好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唐靜純便問那個刑警是誰。
王士奇說叫趙大虎,是刑警隊裏麵的一個得力幹將。
唐靜純讓王士奇把他傳來。
於是,王士奇便給趙大虎打了電話。
沒一會兒,趙大虎便匆匆忙忙地趕了來,還以為是有什麼重要任務要派給自己,一副敢當大任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問:“隊長,有什麼吩咐?”
王士奇黑著一張臉,指著監控錄像定格的那個畫麵問:“你跟那女的很熟悉嗎?”
趙大虎一見那畫麵,還覺得有些奇怪,這麼多人,這麼大場麵,關注這個幹什麼,但領導問話,不得不答,隻好老實地回答說:“不熟。”
“不熟?”王士奇一下子就來氣了問:“不熟你和她聊得那麼熱火朝天的,聊什麼呢?”
趙大虎又看了眼周圍的人,發現一雙雙目光都要吃人似的盯著自己,便開始預感到了一些不對,趕忙解釋:“也沒聊什麼,就她到醫院來,可能不太熟悉,問一下路而已。”
趙大虎不敢說是自己想泡她,那樣的話他可是斷送自己了,執行重要任務的時候,還在泡女人,向天借膽,他趙大虎也不敢,所以隻好說謊那女的是在問路,這樣的話應該也就沒什麼大問題了,而趙大虎沒想到這問路的問題會比他泡女人更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