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態度卻更激起了唐靜純內心裏的挑戰性。
她再次難得地笑了笑說:“如果到我的手段用完,你還能這樣淡定如山的話,不用說,我肯定服你,然後親自送你出去,放你一條生路,我這輩子佩服一個人,不分他是好人還是壞人,不分他是朋友或者敵人,隻佩服他有種,希望你能一直保持這種姿態。千萬要要緊牙關,別對我屈服,那樣的話我會看不起你的。”
東瀛忍者終於從鼻孔裏冷冷地“哼”出了聲。
王士奇在旁邊一臉茫然,弄不懂唐靜純的葫蘆裏在賣什麼藥,這不是在鼓勵東瀛忍者什麼都不要說嗎?
連李無悔都覺得有點迷糊,不知道唐靜純用的什麼招數。
但是他心裏肯定清楚,唐靜純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不會傻到慫恿東瀛忍者什麼都不說,她肯定有著自己的計劃,至於是什麼計劃,他目前還沒有這種智商猜測或分析得出來。
前奏完了,唐靜純開始進入正題,對那個東瀛忍者說:“現在,你把你的耳朵豎起來聽清楚,然後記清楚了,我會問你很多個問題,到時候這些問題你都必須回答,如果你想回答卻不記得我問的什麼的時候,你就會很後悔的。”
然後對李無悔說:“現在你做好準備了,我喊動手的時候,你都聽我的口令照做,不要有半點猶豫,哪怕是割破他的喉嚨,你也不要有半點猶豫,不要覺得殘忍!記住了嗎?死了他一個,咱們還會有很多渠道知道消息的,並不一定要靠他,一個沒有價值的人咱們沒有必要去厚待。”
李無悔點頭表示明白。
於是,唐靜純開始看著東瀛忍者提問:“現在,你聽清楚了,我想知道是誰派你來的?你們組織叫什麼名字?你們組織的人都住在什麼地方?你們屢屢想綁架我,到底因為什麼目的?你想先回答什麼,隨你,但是絕對不能不說,否則什麼後果你會懂的!”
東瀛忍者仍然是那種視死如歸的樣子,從鼻孔裏冷哼一聲,把頭側向了一邊,不予理睬。
唐靜純咬了咬牙,看著李無悔下令說:“來點見麵了吧,在他的身上留下幾道口子,見點血了再說!”
李無悔聽得命令,順手從小腿上抽出匕首,對著東瀛忍者的身上隨手幾揮,動作非常麻利,毫不拖泥帶水。
隻見忍者上身的衣服破成幾塊布條掉到了一邊,露出了那和女人一樣白而且偏胖的肉,可以看得見肉在不停地顫抖,傳達著那種內心深處驚恐的情緒。
達到他們這種忍術級別的忍者,見識過各色的高手,但像李無悔這樣的高手,並不多見,刀法之快,讓他隻感覺眼花繚亂;之精準,竟然能恰好破開他的衣衫恰好傷及他的皮膚,從皮膚裏慢慢地溢出露珠似的鮮血,讓他感受到匕首鋒芒的寒厲!
但他仍然要緊著牙關,要誓死抗爭的樣子。
而唐靜純已經從忍者的諸多反應上看見了他內心存在的那一絲恐懼,趁熱打鐵地說:“也許你不知道,在我們國家有一種最殘酷的刑法叫‘淩遲’,說簡單點叫千刀萬剮,也就是在一個人的身上一刀一刀的削去其皮,讓其最後血盡而死。如果你覺得自己是忍者,很能忍的話,我倒無所謂陪你好好玩玩,把你玩過癮!”
忍者雖然內心恐懼,但卻仍然倔強地裝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頑抗到底的樣子,還是那麼鄙視地哼了聲,表示你有什麼招數盡管來。
唐靜純恰恰是個喜歡挑戰的女人,越有挑戰性的東西越能激情她心裏的那種征服欲,見東瀛忍者表現出的那種無所謂的樣子,心裏的狠氣被一下子激發。
於是再次對李無悔吩咐:“那就再給他加點菜吧,十刀,刀刀三分長三分深度。”
李無悔聽罷,手中的匕首連揮。
當他的手停下時,東瀛忍者的身上已經多了八道刀口,每處刀口長約三公分,寬半公分,皮不見了,鮮血像被放生一樣地爭著往外湧。
忍者硬是咬緊牙關沒有叫,身子因為劇痛篩糠似地抖得老高,額頭青筋暴露,汗如雨下。
見他還有著忍的傾向,唐靜純咬了咬牙繼續吩咐:“雙膝蓋骨,縫隙分裂法!”
李無悔二話沒說,換了招式,一匕首向東瀛忍者的膝蓋骨狠狠插下。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叫聲未絕,李無悔又迅速地抽出匕首,往另一隻膝蓋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