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風馬上在麵子上否定說:“飯可以亂吃,話可不是能隨便亂說的,我們牛家沒有什麼黑勢力,我牛大風也算得上是執法官員,所以懂得遵紀守法的道理,所以你千萬不要汙蔑我,要不然以李無悔那猖狂的性格,哪天真出了什麼事情,恐怕我還真被當成了頭號嫌疑犯!”
“得了吧,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裝了呢?”唐靜純一臉鄙夷,“就你牛家是些什麼樣的人,天知地知,大家心知肚明,何必否認呢?”
牛大風說:“你既然知道心知肚明,又何必說出來呢?或者,你覺得牛家有多肮髒,你以為你爸能當上總統是光明正大的,他是個問心無愧的君子?其實,天下烏鴉一般黑,誰說誰怎麼樣了呢?”
唐靜純一聲冷笑:“你有本事去對我爸說啊,說他不是君子,是小人,是一個純粹靠玩權謀耍手段上位的小人,我不介意的。”
“我想,根本不是李無悔救了你,而是你喜歡他吧?”牛大風突然冒出這驚天動地的一句。
“我喜歡他又怎麼樣呢?跟你有什麼關係嗎?”唐靜純故意地氣著牛大風。
“哎。”牛大風歎息得一聲,“以前我一直以為你什麼都好,到現在才知道,其實也不盡然。眼光差了,什麼都浮雲,且不說李無悔出身低賤吧,連那麼低賤的女人都嫌棄他,你竟然還能接受得了,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不管李無悔怎麼樣,我就喜歡,我高興,怎麼了,心裏難受嗎?羨慕嫉妒恨嗎?你慢慢恨去吧,我不陪你在這裏難受了。”唐靜純說完一臉嘲諷地轉身離去。
牛大風站在哪裏,臉憤怒地漲成了豬肝色,咬牙切齒的罵:唐靜純,你看老子有天要怎麼讓你躺在老子的身子底下,給我搞,給我叫,求著我……
狠狠地發泄完,然後才想起自己不應該就這麼一敗塗地,於是拿出電話,撥通了唐天恩的電話。
“唐叔叔嗎?我牛大風,你得為我做主啊,李無悔的犯罪情節那麼惡劣,竟然隻被判兩個月監禁,已經被監禁過半個多月了,也就是說他隻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又重獲自由了,真是豈有此理!”牛大風一腔怒不可遏的抱怨。
“哎。”唐天恩顯得很無奈地歎了口氣說:“是周國鋒從中幹涉的吧?”
牛大風說:“是,他直接下令讓王川平判李無悔兩個月監禁,王川平當時還說了您的意思是重判,但周國鋒沒有理會,仍然一意孤行地給李無悔開了後門。”
牛大風還不忘煽風點火。
唐天恩說:“我知道,剛才周國鋒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其實話隻是咱們這裏說,李無悔的情節根本不夠重判,從情節上講頂多隻能判他兩年,但他又是‘戰神’的大功臣,立下的功勞樁樁件件都那麼輝煌,是可以為他的過錯減分的。如果他背後沒有人也就罷了,可偏偏周國鋒站了出來,站在事實的立場上講,我也沒辦法,找不到更有說服力的反駁詞。我說,周國鋒怎麼會知道這件事還卷了進來的呢?難道是王川平秘密向周國鋒彙報了,請他出馬做主?”
牛大風說:“不是,是軍事法庭裏突然闖進了一個神秘的人,本來王川平已經對李無悔宣判了,有期徒刑三十年,但那個神秘的人竟然在銅牆鐵壁的包圍裏進了軍事法庭,更不可思議的是還挾持了衛兵,他直接威脅王川平打了電話給周國鋒,然後王川平讓他跟周國鋒通了電話,結果周國鋒就下令讓王川平輕判了。”
“一個神秘的人?闖進軍事法庭?還挾持了衛兵?”唐天恩像在聽一個天方夜譚的故事般,“會有這樣的事情嗎?”
牛大風說:“的的確確是這麼回事,我親眼所見,要不是親眼所見,聽別人說的話我還不會相信!”
唐天恩疑惑地問:“那這個神秘的人到底什麼來頭,竟然有這麼厲害的本事,在軍事重地來去自如,還挾持衛兵?還能和周國鋒有聯係?”
牛大風說:“我也想不明白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是什麼人,但他的本事可以用駭人聽聞來形容,我跟他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相差太遠。”
“怎麼,你們有交過手嗎?”唐天恩有些意外地問。
牛大風說:“沒有交手,但案子審完的時候他悄然離開,我悄悄地跟上去,被他察覺到了,結果逃跑了,那種逃跑的速度比我見過軍事訓練中的百米衝刺還快,簡直就像一陣風似的就不見了,匪夷所思!”
唐天恩顯得很不相信地說:“竟然有這麼神奇的事情?連你這位中情局的天才高手都這麼說他,那他豈不是一個神話?”
牛大風說:“他的本事就暫且不說了,關鍵的問題是他什麼來曆,為何要救李無悔?我擔心這是一場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