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同樣小聲說道:“沒錯,我也是發現了,不過還沒看清楚。”
這話一出,兔子立馬在我額頭上敲了兩記,看向我的眼光中充滿了質疑與憤怒,我一看,就知道她是誤會了,趕忙解釋道:“我沒看那兩個身著開放服飾的娘們,我是再看……”
“咚!咚!”
“唉你媽的!還說你沒看,你沒看你怎麼知道她們身著暴露服飾?!”
“咚!咚!”
“……”得了,我這下是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這兔子全跟大美女花花學壞了,以後我這腦殼恐怕是要遭殃了。
我白了一眼兔子,嚴肅道:“我是真感覺那幾個老外不對勁了,從他們身上我感受到了一股極為熟悉的感覺,不過還沒細細觀看……不對,是還沒弄明白為什麼,就被你打斷了。”
看著兔子即將噴火的眼神,我趕忙改變了說話的方式,但饒是如此,兔子依舊挖苦道:“唉你媽的!嫌我打斷了你是不是?”
哎呀我去,得了,跟女人永遠沒有道理可講,麵對這種情況永遠隻有一個辦法能夠改變現狀。
我快速的深處雙手,猛地抓住兔子的腦袋,二話不說就在她驚訝的眼光中對這那兩片粉嘟嘟的紅唇吻了上去。
於此同時,我明顯聽到四周傳來幾聲倒吸冷氣的聲音,以及感受到背後似乎有幾道嫉妒的目光。
慌亂之下,兔子隻是稍微一抖便開始大力的回應著我。
我去,這當了老婆的果然不一樣,連麵子都不要了,竟然這麼配合我!
“咳!咳!”
兩下沉重的咳嗽聲打斷了我和兔子的激情,隻見我們身後那位體格豐滿的大胖兄弟說道:“哥們,現在是旅遊參觀呢,別在這激情了,大家可都看著你倆呢。”
我一瞅,可不,這路就這麼窄,我和兔子這一吻整個占據了大部分的麵積,這胖兄弟過不去,他身後的人更過不去,此刻那些遊客都在直勾勾的看著我,眼中不僅沒有不滿,反而還有一種戲虐的感覺,好像是意猶未盡。
尷尬的笑了兩下,趕忙帶著兔子快走幾步,同時兔子的手在我腰部狠狠的一扭。
這一下是真疼啊,但我卻疼在肉上,笑在心裏,心想你剛剛親的不是挺來勁兒的麼!
不過經過這一下小風波,事情也就過去了,我開始問兔子看到了什麼,兔子狠狠的白了我一眼,並在此掐了我一記之後,才小聲說道:“我能明顯的看到那幾個老外身體裏的魂魄,而且那些魂魄似乎要從他們的身體裏漲出來了。”
漲出來了?我不明白兔子的這個形容是什麼意思,不解的看著她。
兔子將雙手擺在胸前,雙手張開手指相對,然後又快速打開,但是嘴裏動了幾次也沒能形容出來,最後給我說了這樣一句話:“你那年喝多了,忘記把罐啤從冰箱裏的冷凍層拿出來你還記得吧?”
兔子這麼一說,我便開始回想以往。
其實這事挺容易想的,不過兔子把我引得太深了,因為我聽完這個解釋就有點蒙,因為我喝多了幹這種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真不知道她說的是哪一次我沒拿出來。
直到我反應了三十秒,我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問道:“你是說罐啤被凍炸了?”
兔子立馬點了點頭,可我卻覺得滿腦袋都是黑線,果然沉迷於愛情中的女人都是弱智,這麼一個例子竟然能被她舉成這樣,也真是沒誰了。
罐啤說的就是易拉罐的啤酒,夏天的時候因為天熱所以都喝些涼啤酒。
喝酒的都知道,正常家裏的冰箱保溫層總會扔幾罐在裏麵,吃飯的時候順手就喝了,但是總有那麼幾次是喝不夠或者是覺得不夠涼的時候,所以我就會在冰箱的冷凍層放幾罐,結果有時候喝著喝著就忘了,然後第二天看到的就是炸的一塌糊塗的易拉罐,兔子還會罰我把冰箱收拾幹淨。
而兔子的意思就是那幾個老外身體裏的魂魄要炸出來了,額……她這個例子還真是不太好,反正就是說那幾個老外的身體裏的靈魂要溢出來了。
我回想剛才的一幕,的確是有這種感覺,往常出現這種現象隻有兩種情況,一種是那幾個人要死了,所以他們的靈魂已經要脫離身體了,但從那幾個老外精神奕奕的表情來看,完全排除了這種可能性。
所以就剩下了第二種可能,他們五個被鬼上身了!這鬼上身的招式我不僅接觸過,而且自己也用過,深知其中的道理。
鬼上身的時候說白了就是靈魂鑽到對方的身體中,因為人類沒辦法控製自己的靈魂,所以本就是靈魂狀態鬼魂鑽到人類的身體中後,便可以迅速的對人類本身的靈魂進行壓製,從而占據主導地位,實現鬼上身的目的。
但是外來的靈魂終究是外來的,這人類的體內本就有靈魂,所以外來的靈魂並不能與人類的身體完全融合,再加上身體的排斥性,便有了靈魂要溢出來的感覺。
此刻那五位老外被鬼上身,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那五隻鬼魂是想來埃及旅遊所以特意用的鬼上身,肯定是有什麼特殊的目的。
不過那也不應該啊,如果他們真的是有特殊目的,那麼無非就是鬼魂一方的某個人對它們下了命令,可是這件事是閻王手親自派我來的,可見其中的重要性,並不是我自誇,的確是我現在的地位很高,用德高望重形容絲毫不過分。
這件任務連我都是親自前往,怎麼可能會隨便的派幾隻還需要鬼上身的小鬼過來,一時之間我陷入了迷茫當中,心想是不是閻王手要通知我什麼消息,所以派他們五個過來。
可再想,那也不對啊,那麼多能幫忙的大人物不選,非要選幾隻小鬼?可是既然派來了,那幾隻小鬼怎麼對於我無動於衷?難不成是我忽略了什麼?
於是乎我的大腦再次陷入許久不曾出現的死循環當中,徹底失去了對這件事的推測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