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銘又抽出一根銀針,陰森的說道:“看你骨頭硬,還是我的刑具鋒利。”
“呃...唔..”
舌頭再次被一針貫穿。
洛塵猛的朝前撲了過去,想要一口咬碎那惡心的腦袋,可鎖骨處的金屬鏈緊緊的將他勒了回來。
“想咬死我嗎”
崔銘俯身捏住洛塵的下巴,不理會留了滿手的血水,低聲說道:“告訴我,那小娘子的下落,我興許會放過你。”
洛塵猛的抬起頭,興奮盯著崔銘的眼睛,示意讓他湊到耳邊來。
見此,崔銘雙目一亮也沒多想,就低頭湊了過去。
“噗”
洛塵乘此機會,張口咬去,可惜的是,隻是濺了他滿臉血水,就被身後的奴仆拽住頭發,拽了回去。
“打斷他全身骨頭,記住一根根敲碎。”
“明白,小少爺,您就坐穩看好戲吧。”牢頭順手拿起兩個銀錘,遞給男仆一個,笑吟吟的朝洛塵走了過去。
“住手吧,你倆個都出去。”
聽到門外的呼喝,洛塵知道自己暫時沒事了,歪頭便昏迷了過去。
牢門忽然被推開,崔劍緩步走了進來,揮手將牢頭兩人趕了出去。
崔銘半躺在鐵凳子上,閉起眼睛,不解的問道:“怎麼,三叔要是感興趣,小侄就騰地方了。”
“不是我感興趣,是你爹。”
“什麼,小小的廢物,竟然驚動了我爹。”崔銘翻身從凳子上坐了起來,疑惑的問到。
崔劍輕微搖頭,俯身湊近低聲將剛才的事簡略的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既然我爹有他的算計,我這做兒子的豈能違背。”崔銘忘了一眼洛塵,轉身便離去。
崔劍望著門口遠去的背影,一陣搖頭。
“牢頭,拔下他的舌釘,將他帶到外麵等候。”
“是,是,是,三爺還有什麼吩咐。”
“對了,待會去工坊一趟,然後將水牢所有的人帶到校場等候。”
“小人這就去辦,這就去辦。”
牢頭連忙將洛塵卸下,扛出牢房,招呼所有的牢卒,吩咐了幾句,就跑了出去。
......
洛塵徐徐清醒,睜眼發現自己並沒有在水牢內,反而周圍聚著近百名衣不遮體被折磨到不成樣子的男男女女。
“你....”
洛塵拉著身旁的男子,還未張口就被疼痛刺激的幾乎昏厥。
“該死的,又是這該死的舌釘,這群畜生。”。
男子看到洛塵口中那兩根銀針,急忙扶起著他的手臂,怨恨的說道:“就是這該死的舌釘,釘死了我的妻兒。”
洛塵搖頭示意自己沒事,也拍了拍男子的肩膀,以示安慰。
“哎,可恨,為何沒有人殺了這群畜生呢。”男子痛苦的捶胸自語到。
這時候,洛塵才發現男子胸膛和他一樣,都穿著一樣的金屬鏈子,不過男子的鏈子上泛著灰芒。
“可憐我的妻兒,被那個畜生淩辱,又活活被釘死。”男子坐到一旁,一個人喋喋不休的罵個不停。
從男子的隻言片語中,洛塵明白過來事情的原委。
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想要過去安慰一下男子,誰知,這時候,校場四周八個巨型油鍋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