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塵猛然驚醒,自語道:“不管什麼天棄之體,我不信命,也不信天。既然天不容我,那我就逆天而上,走出一條隻屬於自己的路。”
“說的好”拓跋武猛拍大腿,興奮的說道:“男人就該如此豪氣,塵兄弟,我認定你了”。
“小黑哥,小塵哥,要加油奧”
“來,咱兄弟兩今夜就不醉不歸”
......
“塵兄弟,我也是個孤兒,從小被雪爺爺撿來....”
......
“好,拓跋兄,今夜咱倆就此結拜,你為哥,我為弟”
“還有我,還有我這個三妹”
.....
清晨的陽光照進竹屋,驅走房屋內淡淡的酒氣。
迷糊的爬起床,揉著微微發痛的雙眼,洛塵一陣苦笑,不過痛飲過後,這段時間的鬱悶也一掃而光。
“小塵哥,你醒啦”雪柔也是睡眼朦朧的模樣走進屋,說道:“祖姥姥熬的醒酒湯,等會記得喝。”
“對了,過兩天就要年祭了,今天終於可以出去狩獵了”雪柔說到狩獵頓時精神了許多。洛塵滿臉疑惑的問道:“還有年祭,那是什麼。”
“年祭就是....”
半個時辰後,洛塵搖晃著昏沉沉的腦袋,在亂七八糟的一堆話中找出年祭的由來。
年祭就是古村裏祭祖的一種儀式,每年新一代獵手會在初秋的月圓之夜前出去狩獵,然後聚到族井前進行祭祖。族井其實就是村內的一口枯井,傳說曾經孕育了整個古村,不過早已經無從考證了。
簡單的幾句話被興奮的雪柔充分發揮想象,僅存的睡意就這麼沒了。
古村經曆過一次小獸潮,出現了斷層,老的老,小的小,青年人也就他兩個。原本女子不該出獵的,但在雪柔強烈要求下,幾位老人才同意讓她出去曆練一番。
草草的吃過早飯後,洛塵也被雪柔硬拉走,美其名曰增長見識,這就簡單的組成了狩獵三人組。
三人背上充足的幹糧後,在諸多長輩的囑咐下離開村子。
拓跋武背挎黃楊硬弓,手提七尺鐵棍,洛塵和雪柔腰間分別挎兩把鋼刀,三人都身穿黒麻短衫。
突然,拓跋武驟然停下,惹得雪柔一陣埋怨。
“別嘀咕了,跟我來”說著他便俯低身體向前麵摸去。
“大哥,怎麼了”洛塵湊到跟前,一路上拓跋武小心翼翼的樣子,他就猜到拓跋武還沒從上次的事情中釋懷。
拓跋武有些凝重的說道:“遇到東西了,你看”抬手撥開眼前的雜草,隻見兩頭斑斕大蟲在四五十丈外。
雪柔也不再嘀咕,有些不可思議的轉頭說道:“小黑哥,你咋知道這有大蟲,真厲害”。
“沒什麼厲不厲害的,這淡淡的血腥味,你仔細也能聞到”拓跋武在雪柔頭上敲了一下,說道:“不爭氣的丫頭,就知道貪玩。”
“等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憑什麼讓你來,看本姑娘的”說著,雪柔不等拓跋武反應就衝向前去。
洛塵伸手攔住他,說道:“大哥,一隻一星荒虎和一隻幼虎,看我和小柔的”。
看到兩人如此堅決,拓跋武不再強求什麼,默默的點了點頭。
相比上次的白眼狼王,這次一星荒虎顯然要弱上許多,畢竟狼是群居動物,向來在數量上占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