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鳴寒知道了和南宮淺泠走明的想讓她聽話,那是不可能的,他隻有耍一些手段了!
“飄絮,帶笛兒回去休息吧。我和飄揚去牢裏看言。”
飄絮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楚鳴寒,楚鳴寒並沒有理會她。飄絮也就知道楚鳴寒這是不反對的意思,於是她就依言抱起洛聞笛離開了。
隨後南宮淺泠也就和飄揚離開了,他們都心照不宣的沒理楚鳴寒。
“飄揚,我從沒想過要複國。”
飄揚不語,南宮淺泠便像自言自語一般繼續說著,“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去複國,我不是夕月人,我對夕月更沒有什麼感情。朝陽殺了我的母親,可是卻是夕月讓她來送死的。相比之下我應該更恨夕月才對。我不想複國,我隻想和我的夫君還有我的孩子安穩的生活在一起,這要求過分嗎?怎麼就那麼難呢?”
突然,南宮淺泠想到了什麼,看向飄揚問道:“你的想法是不是和楚鳴寒是一樣的?”他不僅是楚鳴寒屬下,還是他的兒子,或許也是一樣的想法。
“我...我也不知道...從私心想,我希望郡主安好,但對夕月來說,父親的做法又沒有錯。”
“我不希望你還有飄絮會在我背後捅刀子。”
沒多久兩人就到了大牢...
“本宮是逸王妃,要見逸王殿下!”
獄卒沒有為難她,便帶她去了鍾離言的牢房。
獄卒打開了牢門,看見鍾離言的她眼淚毫無征兆的流了下來,她一下子就撲到了鍾離言的懷裏,“言...”
鍾離言笑著安慰她,“怎麼了我的傻丫頭,我沒事,你看我不是挺好的嗎?”
南宮淺泠眼淚汪汪的看著鍾離言。看上去,他確實是沒受什麼罪,身上的衣服還算幹淨,頭發也很整齊。
“你真的沒事?”南宮淺泠還是有些擔憂的看著他。
鍾離言笑著問她:“我能有什麼事,好歹我也是個皇子,就算進了牢裏他們也不敢對我怎麼樣,放心吧。”
南宮淺泠含著淚點了點頭,“我會很快救你出去的。”
鍾離言卻皺了皺眉頭,“你不要太操勞,畢竟你還懷著孩子呢,不管是你還是孩子我都會擔心的。”
“我不會讓自己有事,更不會讓你有事。”
“我怎麼可能有事呢?父皇英明不會冤枉我的。”鍾離言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你...父皇縱然英明,但就怕小人難防。”
沒多久,南宮淺泠就離開了大牢。她本來就是想看看鍾離言是否安好,現在看他無事,她也就放心了。便可以去安心查案子了。
南宮淺泠離開之後,鍾離言的牢房裏,卻又多出了一位不速之客。
“七皇弟,這牢房可還舒服?”鍾離寧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看著鍾離言。
鍾離言吊兒郎當的說:“還行吧。”
“那皇弟就多住些日子吧。來人!”
幾個獄卒連忙跑了進來。鍾離寧給了他們一個眼色,幾個獄卒就過去壓製住了鍾離言。
鍾離言勾了勾唇,“怎麼?要嚴刑拷打?”
“你可是朝陽的逸王,是父皇的七皇子,本宮怎麼會嚴刑拷打你呢?”
鍾離寧笑著走向鍾離言,然後快速的給鍾離言吃下了什麼東西。
“你給我吃了什麼?”鍾離言立刻警覺了起來。
鍾離寧勾了勾唇,“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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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淺泠和皇上派來查此案的官員一起來到了宋府,如果要是她自己去,就算真找到什麼東西也會被說是偽造的。
宋府從三年前宋大人一家被殺之後,就沒人再住了,這地方荒廢了下來。因為宋府滅門案一直沒有查清,所以宋府裏麵一直和當年一樣。
那個老漢說過,宋府滅門前,太子曾到過宋府,並和宋大人在書房長談,因此南宮淺泠來到了宋府書房...
按理說大戶人家的書房裏都會有隱蔽的暗格,所以南宮淺泠和隨行的一些人都在找暗格。
花瓶...轉動花瓶...哢嚓...有暗格...
南宮淺泠驚喜的走了過去,眾人也期待的看過去,但是卻發現暗格裏什麼都沒有。
白高興一場...
這個暗格這麼明顯,要是有東西才奇怪,太子怎麼可能會留下這麼明顯的證據呢?那暗格裏就算有東西,也肯定早就被太子拿走了。
南宮淺泠沒有因為這個暗格裏沒有東西而放棄,她繼續尋找著。
她注意到了那已經落滿灰塵的書架上的花紋。越看越奇怪,她走了過去,輕輕的摸了摸那個花紋,一按...哢嚓...又一個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