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妃娘娘、側妃娘娘,姨娘這是有喜了,已二月有餘。”
大夫的話猶如當頭一棒,打的南宮淺泠和秦楚珠都說不出話來。
南宮淺泠啊,你又在奢望什麼?那是他的妾室,她懷孕了,你身為正妃應該恭喜才對啊。
南宮淺泠是有理智的,但秦楚珠卻怒火中燒。
“你個賤人,本妃和王妃姐姐都還未孕,你一個低賤的姨娘憑什麼為王爺孕育後嗣!”也不能說她沒有理智,不然她說這話的時候還帶上了南宮淺泠這個王妃。
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也隻是一個妾室,而皇家的規矩是正妻過門三年後妾室才有孕育後嗣的資格,不過她好歹也是上了皇家玉碟的側妃,怎能受此侮辱!
說著,秦楚珠憤怒的一巴掌打在了那姨娘的臉上,打的那原本慘白虛弱的臉兒上清清楚楚的有了一個巴掌印,秦楚珠那修長的指甲還在她臉上留下了血痕。
“秦側妃你在做什麼!”南宮淺泠反應過來馬上把秦楚珠拉到了一邊,“盡管她隻是一個姨娘,但她現在懷著王爺的子嗣,秦側妃是想得到殘害王爺子嗣的罪名嗎?”
秦側妃知道南宮淺泠說的沒錯,但她就是氣不過,“王妃姐姐,她這胎於禮不合!”
“合不合禮法是你我說了算的嗎?隻要王爺願意這就是合禮法的!”
秦楚珠沒在說話,但她的氣依然不順,賭氣的甩袖走了,南宮淺泠隻覺頭疼,並沒有計較秦楚珠的失禮。
“大夫你還不給這位姨娘看看臉上的傷。”她可不想擔這照顧不周的罪名。
大夫有些戰戰兢兢的去看那姨娘的臉上傷,雖然那秦側妃氣勢囂張,但他卻覺得眼前這位淡定的王妃才是真正能成事的人。
“回王妃娘娘,這隻是皮外傷並不打緊,隻是姨娘的胎氣不太穩固,我會給她開安胎藥,那臉上的傷拿藥膏塗抹就好了。”
南宮淺泠點了點頭,“畫屏你去和大夫拿藥吧。”
大夫和畫屏走後,南宮淺泠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賤名花舞。”
“花姨娘何必自賤,你是王爺的妾室,又懷有王爺的子嗣,這側妃之位本宮不敢說,夫人的位子還是差不離的。好了,寧萱,送花姨娘回她的院子吧。”
“是,賤妾告退,多謝王妃救命之恩。”
“本宮不是救你,而是保護王爺的子嗣。”
眾人都走了後,剛剛人聲鼎沸的綴星閣隻剩下了南宮淺泠和飄絮。
南宮淺泠用手支著腦袋說道:“飄絮...”
“嗯?王妃有事嗎?”
“讓楚鳴寒安排我離開逸王府,我會幫夕月複國的,我不需要那為夕月犧牲的虛名,不用這虛名我也能服眾,照樣可以做夕月的女皇。”
飄絮自然清楚南宮淺泠的能力,不過她不知道楚鳴寒會不會答應。
“飄絮會去和將軍說。”看來郡主還真是對鍾離言死心了,不過這樣也好,若郡主真的愛上鍾離言那才是麻煩了。
而此時的鍾離言正和於墨塵在如夢館。
於墨塵照常抱著美嬌娘調戲,鍾離言則是自己坐在一旁吃菜。
他敢這樣在青樓裏不碰女人還能護住那花花公子的名號當然是有原因的,因為這如夢館是他暗中的產業。
於墨塵喝了一口酒,看鍾離言那不怎麼高興的樣子酒說道:“小言言,你能不能別整天愁眉苦臉的,冰美人不都已經是你的王妃了嗎?”隨即又一副不正經的樣子說,“我還沒見過你那傳說中的冰美人兒呢,改日我得去拜會拜會。”
鍾離言皺了皺眉頭,“你得了吧,再把她嚇著。”
於墨塵自我感覺良好的撩了撩頭發,“你該不會是怕本世子風流倜儻把你那王妃的魂兒勾了吧。”
鍾離言白了他一眼,“你別打她主意,他是我的妻子,朋友妻不可欺啊!不過我也不擔心,能讓你勾了魂那還叫我的冰美人嗎?”
於墨塵撅了撅嘴,“我對你的冰美人沒興趣。”說著他親了親懷裏美嬌娘,手也伸進裏美嬌娘的衣裏,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軟,輕輕捏了捏,還滿臉壞笑道:“美人兒,幾日不見,這裏倒是更有料了。”惹得那女子咯咯嬌笑,半推半搡迎向他。
輕輕在美人兒唇邊啄了一口,於墨塵眉眼輕挑,在美人兒耳邊發髻輕輕嗅著,熱氣吐在她耳際:“今兒個這胭脂可是梔子花的麼?好香...”
“世子果然是花叢老手。”
於墨塵爽朗的笑了,“本世子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好了,你下去吧,這裏沒你事了。”
那美嬌娘便退下了,她已經習慣了這樣,這於世子雖然比逸王好一些會讓她們近身,卻也不會碰她們。
於墨塵雖然是花花公子,他比鍾離言更深入一點,但也不是好色之徒,他會有幾個紅顏知己,卻也不會再做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