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淺泠淡淡的笑了笑,“那你覺得我應該怎樣?是苦苦哀求還是頹廢不堪?”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南宮婉婷甩袖離去,南宮淺泠在原地搖了搖頭,“我又能怎樣呢?”
棲雲院...
南宮婉婷微微屈膝,“母親。”許氏見南宮婉婷來了,慈愛的笑著把她扶起來挨著她坐下。
“母親,你和她說什麼了?”雖然沒明說,但兩人都明白那個‘她’是南宮淺泠。
“哦,也沒說什麼,就說了說嫁妝的事。這麼多年我雖然沒有虐待那丫頭,不過她的吃穿用度卻還不如南宮苒萍那個庶女,那麼厚重的嫁妝,我就不信她會不動心。”許氏的嘴角不經意的上浮,似乎已經是穩操勝券。
但南宮婉婷卻不這麼認為,她麵色沉重的說:“不能掉以輕心,我這個姐姐可不像是一個貪圖富貴之人。”
許氏握住南宮婉婷的手輕柔的拍了拍,“放心,就算她不為那些嫁妝動心,那又能怎樣呢?雖然你爹爹對把她嫁給逸王這件事有些不忍,但是他終歸還是答應了,這婚姻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得不從!”
“我怕她會耍什麼花招。”就憑南宮淺泠剛剛那安之若素的樣子,她就知道,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她絕對不是一個輕易屈服的人。
許氏對南宮婉婷的話若有所思,片刻,她把白卉叫到身邊,“白卉,去通知大小姐,今時不同往日,清風院那偏僻簡單的院子不適合我南宮家的嫡長女住,讓她收拾收拾搬去和風院去。”
“是。”
南宮婉婷又叫住了剛準備去安排的白卉,“母親,如果女兒沒猜錯的話,她是不會搬出那破院子的。”
“她敢!”
“她萬一要是敢了呢?”
許氏沒再說話,南宮婉婷說的沒錯,那丫頭如果真的不是貪圖富貴之人,她八成真的不會搬的。見許氏沒說話,南宮婉婷接著說道:“白卉姑姑,她不搬也沒關係。”
許氏疑惑的看著自己這女兒“她不搬我們怎麼監視她?”許氏雖然居後宅多年,但是在這心機之上確實不如自己這隻有十五歲的女兒,南宮婉婷微微地笑著,“母親,幹嘛給她騰個那麼好的院子,我們想要眼線,往清風院送人不就好了?”幹嘛白白浪費院子。
“往她的院子裏送人?那怕是更不容易吧?”南宮淺泠又不傻,難道她會看不出來她是要監視她嗎?
“她的院子裏除了她就隻有一個丫頭,我堂堂相府的小姐怎麼能事事親為?母親打著慈母的名義關心她,她有什麼理由不從?”
許氏並不同意南宮婉婷的說法,她提出了疑問,“她不般院子可以說喜安靜,難道就不能用同樣的理由拒絕婢女嗎?”
“所以這兩件事要一起說,她總會答應一件的吧?母親怎麼說也是她的繼母,太搏母親的麵子,那可是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