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所的裝備？”佐佐木看著葉笙，他知道，葉笙是一個階高手，那麼，階高手，肯定有多種方法可以看到想看的東西，即使目標穿了幾十層內衣，都是視若無睹。那，葉笙又何必脫了褲子放屁，去買一些高倍望遠鏡，高清晰照相機呢？
“所以，你是個土鱉。”葉笙看了一眼佐佐木，道，“沒錯，我的視力，的確可以看穿很多東西，就算是在黑夜中，也是和白一樣，那些美女，就算是鑲金的，也瞞不過我的眼睛。但是，這個和我拿望遠鏡去看，有質的不同，這是一種境界，是一種心情，就像是釣魚的時候你明明可以通過內勁把湖裏的魚都給弄到岸上來，可以你卻隻是坐在那裏，用釣竿，慢慢地等待，等它上鉤，然後把它釣起來。相比來，後者更能給我一種趣味，一種怡然。”
“不懂。”佐佐木搖了搖頭。
“這麼吧。”葉笙道，“假如你結婚多年，你和老婆幹那事，和你第一次和你老婆幹那事，哪一次印象深刻？”
“我還沒有娶妻。”佐佐木道，“所以我不知道答案。”
“靠，那你和女朋友，第一次和第一百次，哪個更印象深刻？”
“額，”佐佐木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我，還沒有女朋友。我，我還是一個雛兒。”
葉笙盯著佐佐木看了半晌，忽然感覺全身一個冷顫，“擦，你不會是那啥吧？你給我聽好嘍，我不搞基啊。”
“你想哪去了。”佐佐木道，“我還沒有找到我中意的人，在沒有找到我心所屬的人之前，我是不會那麼草率地把身體給獻出去的。倒是你，明明猥瑣想要追求一種偷偷摸摸的刺激感覺，偏偏大道理連篇的，看來，琳達的沒錯，你就是無恥到家了。”
葉笙不由一怔，佐佐木的的確是道理，如果和沒有感情的人，那已經是瀉火的範疇，而不是身心上的交流，就像葉笙自己，雖然女人多，但不可以否認的是，他每個女人都愛，都很喜歡。
葉笙少有的老臉一紅，尷尬道，“呃，我們不聊這個話題，時間快到了，趕緊的，出發吧。”
這一次，人類藝術的拍攝，並不是賓館，也不是電梯衛生間什麼的，而是一個遊泳池邊上。看起來演員都還沒來，工作人員倒是都來了。
葉笙和佐佐木一個扮成了采光師，一個扮成了道具師，他們是頂替另外兩個工作人員來的，上麵已經知會了，所以並沒有引起懷疑什麼的，葉笙那猥瑣的樣，道具師倒是有幾分神似，就是那佐佐木，一臉絡腮胡，一對眼睛目光炯炯的，頗有些道貌岸然的意味。
“這一次，我算是豁出老命了。”佐佐木還有些接受不了這個角色，“既然我帶你到了這裏來了，要不，我就出去吧，我在外麵等你消息。”
“不行。”葉笙道，“你必須留在這裏，不然我怕你這家夥把這消息報告給了國安，我可不願意我留給那些老家夥一個不好的形象。”
“你還有形象嗎？”佐佐木鄙夷地盯著葉笙，“在國安內外，哪個不知道你？國安的女孩子聽到你的名字，都嚇得花容失色，生怕被你盯上了，被你盯上了，就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被摧殘。”
“娘希匹的。”葉笙摸了摸鼻子，“我有那麼嚇人嗎？不過，現在時間都已經到點了，怎麼演員們還沒來？”
佐佐木正要回答，忽然，在一群工作人員內的一個男人道，“各位，今散了吧，剛才女演員的經紀人打電話過來，是女演員忽然有急事，來不了了，今就不拍了。下次我會聯係你們的。”
“擦，那個男人是導演吧？”葉笙鬱悶道，“怎麼就不拍了？”
佐佐木卻鬆了口氣道，“不來就好，不來就好。不然我不知道怎麼向自己純潔的心交代。”
“走吧，”葉笙有些失望，“看來是上要懲罰我，不讓我看這個了，回去吧。哎，可惜了，沒看到那個大腕，對了，佐佐木，你還沒告訴我大腕是誰呢。”
佐佐木報了一個名字。
葉笙頓時瞪大了牛眼睛，“啥？是她？我靠，我居然錯失了這個機會，我靠，上真尼瑪不公啊！”
葉笙憤憤不平地，佐佐木所的那個大腕，還真的是很有名，國內外都已經把她捧到了一定的高度，幾年前，葉笙也和那些野獸一樣，經常一起在錄像廳擠著看錄像帶，那時候都是吊絲，是這個宅男女神陪伴他們渡過那段悸動的悶騷的充滿荷爾蒙的少年時代。
和那個大腕碰麵的機會擦肩而過，葉笙也變得有些興致索然，“走吧，回去吧，等到得到消息，我就直接去京了，擦他姥姥的，沒意思啊。”
走到一半，葉笙道，“佐佐木，你先回去，我去吃點東西，麻痹的，倭國都是些壽司米團什麼的，一點都沒有那個口感，我去找找看，有沒有什麼填飽肚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