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鄭豹一臉的鄭重,脖子上青筋畢露,似乎隻要誰否認他這個觀點,就會與對方拚命一樣,葉笙這才決定相信鄭豹一次,“鄭豹,如果你提供給我的消息是假的,我不管你是被那個菊騙了還是怎樣,你知道會麵臨什麼後果。”
感受著葉笙眼神中濃烈的殺機,鄭豹麵色一震,“我怎麼敢騙你呢,我敢以人頭保證,此事千真萬確!”
“我並不稀罕你的人頭,”葉笙淡淡道,“相信我,如果事情朝著另一方向發展,你會後悔為什麼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接下來,我要你去做一件事。”
“請講。”
“你先去後山前,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反正你吸引後山內所有強者的注意力,我這邊也伺機行動。”葉笙淡淡道,“等我做完我的事情,我自然會到你這邊來和你彙合。”
“那。。。”鄭豹臉色有些顫抖道,“在後山門前?那我不是找死嗎?後山的那些老家夥性子怪異,鬼知道他們下一刻會做出什麼。”
“這個我不管。”葉笙道,“你不是有一個先輩在後山嗎?雖然你難免要吃點苦頭,但他肯定會護住你一條命的,別忘了,你給城主大人帶來一定綠油油的帽子都還沒死,不會這麼輕易被弄死的。”
鄭豹幽怨地看了葉笙一眼,他知道,葉笙並不在乎他的身家性命,但,鄭豹也想從中獲得一絲生機,既然要有結果,那麼,他就必須有所付出。“好,我盡量。”
“別死得太早了。”鄭豹臨走前,聽到了飄來的聲音,這讓他渾身又一陣,雖然他知道,葉笙這不是關心他,但,鄭豹的心裏還是有著某種異樣的感覺。
鄭豹走後,葉笙歎了一口氣,在剛才得到那些信息後,他改變了他的計劃。所有一切本來就是不穩定的因素,葉笙無論用哪種方法,都是為了尋求最大的成功率。
轉過身,他盯著最高建築上被鐵鏈從身體上穿過的霸,臉上微微掠過一道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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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邸。
城主大人正高高坐在城主的鎏金寶座上,臉上陰晴不定。
一個穿著黑袍的男子站在城主麵前,不管是寶座的位置,還是城主的實力,都讓黑袍男子感到一種極強的壓迫感,“大人,都過去將近半年了,那子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他是不是不敢再來了?還有,那霸雖然被禁錮在了最高的地方,每承受日曬雨淋,但,我看他並沒有受到致命的傷害,反而是他的吼聲,每震得內城的居民心神不寧的。”
城主眉頭一皺道,“我原本以為,那個年輕人是個敢作敢為的角色,我還以為,禁錮這個人,對他會有作用,但我還是低估了他的心狠手辣,這樣,再過兩,把霸放下來,當著全城人的麵,殺了他。”
“難道城主大人不想得到魔龍卷軸嗎?”黑袍男子疑惑道,“沒有了霸,我們就很難以這個製衡住他,倒時候他要一門心思逃走的話,我們。。。”
城主的聲音忽然冷了下來,“你以為,上次讓他僥幸逃走,這次,我布置了那麼多後手,我還會再給他機會嗎?”
黑袍男子立即躬身,“城主威武。”
城主又微微眯起了眼睛,似乎正在養神。
忽然,從殿外衝進來一個護衛,這名護衛氣喘籲籲的,直接拜倒在地,“城主大人,他,他出現了!”
“誰?”城主剛開始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很快,他的眼神頓時亮了起來,“他真的敢來?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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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護衛所的,自然就是葉笙。
此時,葉笙正站在霸所處的最高建築前,他的身邊,是一地的屍體。而在屍體之上,是更多的密密麻麻的內城護衛,這些護衛嚴陣以待圍著葉笙,臉上帶著複雜的神色。他們都還記得葉笙,就在半年前,他們在城主的後花園裏,也曾經一起圍攻過那人,如果當時不是霸以重傷的代價出手,這個年輕人絕對逃不掉,可現在,對方卻是這麼生猛的人了。。。
“攔住他,一定不能讓他逃走了,這是城主大人等了半年的人!”
“對,我們雖然敵不過他,但隻要我們撐住一段時間,內城的高手就會到了。”
“沒錯,我們為內城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剛才他們僅僅交鋒沒多久,葉笙就像是魔王一般,在短暫的時間內,殺了那麼多人,而且他們幾乎沒有多少的反抗能力,這和他們所收到的消息,差距很大。誰這是一個隊可以圍而勝之的強者?誰這是一個威脅不大的人?這已經超出了地階的範疇,娘希匹的,如果一個能同時對付數十個地階巔峰的人,還沒有威脅,那誰才有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