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書言在床上養了四日,聲音回來了,但沙啞無比,也能下床了,但是動作緩慢,他們便出發去京都了,走了五日,在距離狩獵活動還有一日的時間,他們到達京都。稍作休息,便跟著浩蕩的隊伍,去了皇家狩獵場。

如今的亓書言,身體還太虛弱,即使滋補身體的丹藥吃了不少,但此次算是元氣大傷,並不是那麼容易好的。

下了皇家馬車,亓書言感覺有目光盯著她看,環視著,對上了冷慕天的目光,亓書言心跳漏了一拍,不過,很快便把頭轉走了。他的身邊是元武昊天跟元武靜兩兄妹,不知元武靜在跟他交談些什麼,可是冷慕天的目光,卻始終落在亓書言身上沒有移開。元武靜見冷慕天沒有理她,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又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哼,真是不甘寂寞,剛被天哥哥趕走,便勾搭上了全國首富。

元武靜想著,便走了過去:“亓姑娘本事真好呀!”

亓書言正跟紀南榮說著話,聽到有人叫她,轉過身,見到元武靜走到了她的麵前,禮貌地說:“有事?”

“沒什麼,隻是想感慨一下,亓姑娘勾引男人的本事真是了不得,這才被天哥哥甩了幾天呀,便能讓首富帶著一起來參加皇宴。”

“哼,你這女人怎麼說話的!”卡爾氣衝衝地想走上前去,被亓書言拉著了。

“喲,還不止搭上一個,連國外的也勾搭上了!”元武靜更加輕蔑地說。

“靜兒!”元武昊天警告性地喊了一聲,跟冷慕天一起走了過來。

“怎麼!我說得有錯嗎?天哥哥,你看,我就說她不是什麼好東西的。”

冷慕天仍一直盯著亓書言看,亓書言沒甚反應。主要是身體還比較差,又坐了一天的馬車,如今是沒甚精力跟元武靜鬥了,淡淡地跟紀南榮說:“我們過去吧!”

紀南榮跟他們做了一個告辭的手勢,扶著亓書言朝帳篷方麵走去。

“停!”元武靜卻不依不饒:“我一國公主都還沒說什麼,你走什麼走。”

紀南榮轉過身,說:“公主還有何吩咐?”

元武靜氣結,這人即使是全國首富又如何?她堂堂元武國公主,難道還管不住一幫刁民!

“公主要是沒什麼要說的話,我先帶我夫人回去了,她最近身體不好!”紀南榮此話一出,扶著亓書言頭也不回地走了。元武靜卻呆在原地,何止元武靜,元武昊天震驚地看向冷慕天,冷慕天目光變得更加深邃地盯著亓書言。

半夜,冷慕天出現在亓書言帳篷裏,此時正值七月份,夜晚悶熱,而亓書言身上,卻還蓋著一方被子,冷慕天一直盯著她看,亓書言睡得噩夢連連,翻來覆去的,身上的被子很快被她帶到了地上,冷慕天走過去為她蓋上,然後坐在她的床邊,為她撫平眉頭,而亓書言卻無動於衷。冷慕天蹙眉,他的言言什麼時候警惕性如此差了?連被碰了都沒甚反應。

“爹爹,主人爹爹,放我出來,我想方便……”嘟嘟的聲音響起,說到後麵,聲音都快聽不到了。冷慕天把嘟嘟召喚出來,嘟嘟剛想往外衝,見到房間的擺設跟白天的不一樣,轉頭望了望,見到亓書言睡在床上,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娘親!”

“噓……”冷慕天伸出一根手指在嘴邊做出小聲的動作。嘟嘟馬上捂嘴禁聲,然後跳到亓書言床沿上:“娘親怎麼睡得這般辛苦呀!”嘟嘟小聲問,然後小心地為亓書言擦掉額頭上冒出的薄汗,冷慕天想製止,他過來既然沒被發現,便不想讓她醒過來給知道了;亓書言卻沒醒過來,繼續睡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