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瑾看著已經在窗邊站了好幾個小時的初見心裏湧上擔心,實際上這股擔心從未斷過。他打心底裏害怕初見會做甚麼傻事,畢竟一個女孩子大好年華裏經曆過這種事情,都是會落下恐懼的。
他輕輕走上前從她身後環住她,把下巴抵在她的頭上“初見,和我說句話好不好?你這樣我害怕。”
初見還是保持著呢個姿勢,眼珠有些茫然呆呆的。慕寒瑾聽不見她的回複心裏愈發的著急,他把初見的身子板過來麵對著自己“初見,你和我說說話好不好?”初見隻是用那雙黯淡無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他心急去找不到辦法,隻能眼看著束手無策。
而且他發現初見現在有些排斥別人的觸碰,比如他抱她的時候她會顫抖然後僵住,渾身上下都警戒起來。這樣子的她讓慕寒瑾害怕,害怕得要死。
時間過了許久,久到慕寒瑾以為時間都要凝固的時候初見張開了口“小叔,你知道我為什麼叫初見嗎?”
慕寒瑾不說話隻是看著她,他知道他現在需要當她的傾聽者。聽她安靜的說完她想說的。
初見有些出神,思緒似乎飄向了很久以前“我外公很愛我的外婆。他們是在戰場山認識的。外公是兵,外婆是戰地護士。有一次外公打仗收了傷去抬到我外婆所在的地方,兩人的愛情沒有什麼轟轟烈烈,就是外公一次次的去打仗,外婆一次次的等他。虛火是感動了老天他們二人從未辜負過對方。我記得我外婆去世的那一天,外公第一次哭的像是個孩子,沒過一個月外公就走了。那時候我還不懂什莫是愛情,隻是覺得感動。”說到這初見頓住了。
慕寒瑾看著她眼裏分明是問道為什麼不說了?
初見張了張口又閉上又張了張口,小聲的說“我不是信男善女,我也不相信這時間當真有真愛。所以慕寒瑾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不值得。”那眼底的孤清,深深地刺痛了慕寒瑾,也激怒了他。
他一步一步地逼向她,直到把她逼到了角落裏。他盯著她的雙眼像是要定進她的骨子裏靈魂裏,那樣的狠例讓初見心慌。
有著深深的不安,她開口語氣裏帶著決絕和製止的味道“你是我小叔,你這樣是亂倫。”
慕寒瑾盯著她一雙眼看得她驚悚,他無視她的不安,用暗沉的語氣說道“我們之間你很清楚,我們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他看著她頓了頓眼睛裏像是燃起了一團火“就算有血緣關係,我也不會放過你,你也隻能是我的。”
顧忌著她剛剛經曆過綁架忍下想要吻她的想法,一把抱住她“乖乖的呆在我懷裏,什麼都不要去想。都交給我就好。”初見本來想推開他的手僵住了,或許是因為他語氣裏的悲戚,或許是因為他給了她太過的安全感,又或許她現在是真的需要一個依靠,而他真的很合適。她張了張口覆又閉上。也沒答應也沒拒絕。
“小叔,可能最後我還是不能接受你,那時候。”她還沒說完就被慕寒瑾堵住了“我今年才十八,還有十年可以來讓你接受我,要是十年還不夠就在一個十年,那時的我也不過才三十八歲。我還有八個十年可以來等你,八個十年以後我就九十八歲了,還是不要了。哪麼大的個年紀自己可能都動不了了更保護不了你。我還是活到七十八歲就好了。這樣算起來我還有六個十年可以等你,所以別現在就下結論,我們還有六十年。”
他摸了摸初見的長發嘴角含笑的勾起,如詩如畫的容顏高貴而不可侵犯。初見點了點頭,算做無聲的應允。
“初見。”
“嗯。”
“初見。”
“嗯。”
“初見。”
“嗯。”
“初見。”
初見從他懷裏抬起頭“怎摸了?”
慕寒瑾吻了下她的嘴角“我就是想叫你的名字,還想怎末叫都叫不夠。”
初見心裏像是照進了太陽一樣“嗯,我在。”
慕寒瑾再次把她抱進懷裏,吻了下她的發梢一對璧人。晴光瀲灩晴方好,小芽破土正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