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呆了一天初見就想回去了,又不是什麼大病就慕寒瑾折磨一折騰初見自己都感覺自己是得了絕症了。慕寒瑾雖然嘴上沒說什麼,初見還是看出了他心裏有些不樂意。
初見萬般無奈之下隻好伸出一隻手拽了拽慕寒瑾的衣袖,她也不知道自己什莫時候養成了這個習慣,似乎隻要有事跟慕寒瑾說她就會揪著他的衣袖,然後他會點頭答應。而自己·······
慕寒瑾看著拽著自己衣袖的小白爪,心裏莫名的地方就軟了。自己對這樣的初見真的無力抵抗,每次初見這樣拽著他的衣袖他心裏都會塌方然後莫名奇妙的就感到軟軟的柔柔地,那種感覺很奇妙是用言語無法表達的。用文藝點的說法就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在初見萬般希翼的目光之下,慕寒瑾終於點了點他那高貴的頭顱。初見得到批準心情好的忍不住笑了起來,暫時把慕寒瑾強吻她的那一段屏蔽了。慕寒瑾見她也不生氣了,心裏也感到軟軟的無比奇妙。
他發現自己的心情會隨著初見變化,她心情好,他看見她臉上的笑容,或者感受到她身上暖暖的氣息他的心情也會好。那種感覺消失甜膩膩的棉花糖,甜得不得了。
套用一句俗套的不能再俗套的話來說就是,你笑起來是我的全世界,你哭了我則沒了全世界。
初見見慕寒瑾一直盯著他自己的衣袖,她的目光也瞬間看了過去。隻見自己素白的小手抓著他那白色的襯衫袖口處,經過陽光的反射,袖口把光反射到了自己手上,顯得自己本就奶白奶白的手更加秀色可餐。當然其中有些卡大的成分,但是情人眼裏出西施,放到慕寒瑾那裏可能就不隻是秀色可餐了,可能是想要拆吃入腹了。
初見一晃神搜的就把手縮了回去,倒有幾分心虛的表現。慕寒瑾感覺到氣氛的變化在看著初見的表情,心裏就知道自己溫水煮青蛙終於有回報了,雖然自己也是用了點強迫的辦法,但是麵對初見這種冷清的性子他不主動不強勢,到嘴的肥羊遲早會飛走了。
“初見,你到底在逃避什麼?”那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但是初見離他太近了想聽不見也不可能。他的那句話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問自己,初見心虛的低下頭,盡管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心虛,可是身體比她神經更加先做出了反應。
見她不回答慕寒瑾有鍥而不舍的重複了一遍,隻是這一次聲音足夠他們兩人清清楚楚地聽見“初見,你到底在逃避什麼?”
初見募地覺得心裏一酸,說不出來的難過。她就這力道緩緩的躺了下去,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那人落寞的側臉。最後索性也關上了自己的心,不再去碰觸那名為愛情的花,她知道那種花太美美到有毒美到會上癮,所以她躲避但更多的是他們戶口本上的關係。難道自己答應了他然後兩人偷偷摸摸的躲避著眾人,然後到最後沒有了辦法在痛徹心扉的分手各過各的,然手在不經意的流年裏慢慢遺忘嗎?
在者他們要是在一起了,她的媽媽怎麼辦。他是叫自己的媽媽嫂子還是和自己一樣叫媽媽,種種問題容不得自己選擇忽視,她隻有當一切還來得及的時候就選擇一刀兩斷。
但是她從未想過,有些情就像緩慢的溪水,雖不激蕩人心但是卻是綿延溪流永無絕期。古人有句詩叫做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她想要抽刀斷水可是這水未必會順著她的心意斷流,而是更加的流淌比之間有過之而無不及。
慕寒瑾見氣氛陷入了僵點忍不住先開了口“那個,聽說你的畫作被關山月大師看中,他正到處找你準備收你做關門弟子呢!”
初見一聽心裏那激動之情簡直就是千裏馬遇到了伯樂,鍾子期遇上了伯牙啊!
初見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哪一幅作品?”
慕寒瑾愣愣了忍不住笑出了聲,揉了揉初見的長發“你啊你,連自己的作平都不記得,是說你不在意功名利率還是該說你粗心大意呢?”
初見閃閃的笑了笑,其實自己本來是個冷冷清清的人,可能來自於從小生活的環境造就的,也有可能自己骨子裏就是這樣。旁人很少有能挑動起自己的情緒的,但是慕寒瑾就像是個例外,他好像是雨後的春筍窸窸窣窣的在自己心裏某個不知名的地方,冒出了芽隻等著一場春雨讓它肆無忌憚的生長。
慕寒瑾知道這件事對初見的重要性也沒有故意刁難她“是那幅你在杭州畫的的那幅水墨山林畫。”
初見笑意滿滿的呆在原地笑了起來,幹淨無邪的像是個得到糖辜的孩子,簡單的幸福。慕寒瑾在一旁看著,我是多麼有幸在你成長的路上一路觀望一路守護,見證你成長的一切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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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存草稿的時候居然有禁詞,我來來回回看了四五遍。那個詞也是氣死我了,那明明不是,是另一個詞上的,氣得我都語無倫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