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想的一樣那個一身白衣的男人就是白逸彬,的確是相貌出眾,還有幾分書生氣。
洛美妮見他不說話便轉身進了臥室。
客廳裏的白逸彬將手中的煙蒂扔到地上,狠狠的碾滅後便也向臥室走去。
剛剛換上睡衣的洛美妮看到站在門口惡狠狠的看著自己的白逸彬有些彷徨無措。
白逸彬揮手就向洛美妮的臉打去:“你這個賤人,誰讓你去找舒雲的?”
洛美妮沒有想到白逸彬竟然會動手打她,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個耳光。她摸著已經發腫的麵頰,低聲說:“白,你聽我說。我隻想讓我們的孩子有個完整的家。”
“我們的孩子?”白逸彬冷哼了一聲:“你憑什麼說你肚子裏的野種是我的孩子?誰知道你和多少男人睡過?”
“白?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洛美妮驚訝的看著白逸彬。
白逸彬橫了洛美妮一眼:“你想讓我怎麼說?讓我相信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會是清白幹淨的?還是相信你對我是真心的?”
洛美妮滿眼淚水的看著白逸彬,眼中除了震驚就是悲傷......
白逸彬提起了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向門外走去。
洛美妮慌忙站起身抱住白逸彬:“白,你不要走,我哪裏做的不對,我改,我改還不行嗎?”
“我和一個婊子沒有什麼好說的。”白逸彬使勁將洛美妮推向一旁奪門而出。
洛美妮還想站起來去追,可是卻感覺小腹有隱隱的疼痛,一股熱流在她的腹部遊走。她低頭看去,一道鮮紅的血跡順著她的大腿緩緩的流出.......
一陣眩暈更是讓她動彈不得。她閉上眼睛歇了一下,然後從床上的包裏拿出了手機開始一遍遍的撥打白逸彬的電話,可是電話裏始終傳來一個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或不在服務區內,請稍後再撥.......”
“孩子,等等,你爸爸會救你的。”洛美妮扶著肚子喃喃自語。地上的鮮血越流越多,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模糊,羅美妮咬了咬牙終於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很快,電話接通了,一個帶著睡意的柔柔的女人聲音傳了出來:“喂?您好!”
洛美妮已經顧不了許多了,她哭著說:“姐姐,舒雲姐姐,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畫麵定格在了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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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憂心忡忡的抬頭看向休息區,洛美妮已經將一碗麵吃的幹幹淨淨,讓我更加不安的是此時她身上的睡衣竟然出現了大片的血跡,看上去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我的腦海中瞬間蹦出了一個讓我震驚的念頭:她不是人........
“韓涼,我還是很餓,怎麼辦?我的肚子空空的......我的孩子呢?他不是應該在我的肚子裏嗎?是不是他餓了?”洛美妮邊說邊向我走來。
“美妮,你這到底是怎麼了?”我焦急的問。
洛美妮看著是慢慢的走,可是動作卻出奇的快。她悲涼的一笑:“舒雲是天上雲,美妮卻是地上的泥,我和她雲泥之別.......可是,我的孩子是無辜的........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其實婊子也是人,也是一個女人,也會深深的愛上一個人.......”
看到這樣的美妮,我的心也跟著發酸:“美妮,你不要這樣。是那個白逸彬不知道你的好,是他不懂得珍惜......你不要難過,不要做傻事啊......不就是一個男人嗎?咱不稀罕。”
“韓涼。”洛美妮已經走到我身邊,伸出手想要和我擁抱。
隻是她伸出的手忽然停在半空中,也不是停,而是被人抓住了。那個抓住洛美妮的不是被人而是那個一直坐在窗戶前的黑衣男人。
我拽了拽黑衣男人的手臂:“喂,你幹什麼啊?想吃人家豆腐啊?你快放手,再不放手我可就報警了。”
黑衣男人沒有動,嘴裏卻衝我吐出了三個字:“蠢女人!”
“喂!討厭的家夥,你說誰呢?”我使勁瞪著黑衣男人,怎麼的?今天晚上都想和我較勁是吧?難道我的頭上貼著:我是軟蛋?
“你,我說的就你,蠢女人!”黑衣男人毫不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