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哪個花架,她房間裏隻有一個花架,就放在東北角的位置。”
那女人又是冷笑了一聲,說道:“那個我比你更清楚,那是她13歲生日的時候我送給她的,是一個花雕水晶球,旁邊還有彩燈,一通上電以後水晶球還會發亮。”
其實徐哲也沒看到那個水晶球發亮,徐哲在茵茵房間裏呆得時間太短,當時又是非常緊急的時刻,哪兒知道那麼多。
徐哲又點點頭,說道:“嗯,又是你猜對了。那茵茵房間裏那個蚊帳是……”
“你怎麼這麼羅嗦,徐哲說的這些難道不對嗎?”
這個女人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那麼多怒火,兩三句就要發泄一次,現在看不清她的臉,因為她一直用一麵薄紗不是薄紗,蒙麵不是蒙麵的東西擋住自己的麵容,估計是跟茵茵的容貌天差地遠,如此潑婦又怎麼和茵茵的相貌做比對呢?
徐哲歎了口氣說道:“好吧,那我姑且就認為你是茵茵的姐姐了。”
“什麼姑且,就是!”
“好吧,咱們說到哪兒了?哦,對說到你如何迫·害茵茵,現在,你又……”
“什麼迫·害,我是她姐姐,又怎麼去迫·害她?你給我老實點,別耍什麼心眼,在這裏沒用。你快說,你去茵茵的房間裏幹嘛?”
這件事情說起來可就七拐八拐了,要說清楚,那就要把先前從東首山到西首山,再到領著李家的人轉悠,再到山洞裏的壁畫,再牽扯到蘇嬋,到徐哲去李家做潛伏,誤入茵茵的房間裏,說起來沒完沒了,而且,這個茵茵的姐姐既然是李家的人,那麼肯定就和徐哲是對立麵,要是全盤托出,那不知道還有什麼樣的後果呢。
徐哲腦子飛快地轉著,想要編個什麼瞎話掩飾過去,頓了一頓,於是說道:“其實,嗯,其實問題很簡單,我是被邀請去的。”
“邀請?”
“嗯,”徐哲忽然想起李家山莊的那次宴會,於是接著說道:“李琦前段不是搞了個什麼宴會嗎?我也隨著家父一塊去了。”
徐哲心想道:徐哲老爹不正是被李家山莊關起來了嗎?照如此說,也不算是徐哲全部撒謊。
“哦,你父親是誰?叫什麼名字。”
這句話問得頗為無禮,但徐哲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跟她計較了,接著說道:“我父親,我父親叫陳壽。”
“陳壽?沒聽說,你接著說。”
“沒什麼好說的,當時顧婆婆說茵茵身體不好,家父身上有些醫術,那個,那個所以就臨時過去瞧瞧,徐哲也跟著過去了,就這樣。”
“嗯,聽起來還像是那麼回事,那麼,我問你,你是怎麼把茵茵帶到這裏來的,這個才是重點。”
“嗯,是這樣的,茵茵因為在山莊裏呆得悶,所以,想出來走走,所以,就跟著來了。”
“就這麼簡單?”
徐哲點頭。看來茵茵這個姐姐十分厭惡徐哲和茵茵在一起,先前茵茵對徐哲有意思那個事情先不提。
“你在騙我是不是?”
徐哲攤手道:“既然你是茵茵的姐姐,那就應該知道茵茵的脾氣,我是不是在騙你,相信你也有智慧自己判斷。”
看來她在思考,過了良久才點點頭說道:“嗯,茵茵是一直要鬧著出來,但是沒有機會,但她又是怎麼跟著跑出來的呢?”
徐哲聽這話的意思,好像她並不知道茵茵是如何出來的,看來,她似乎並非是從李家山莊那裏來的,如果是這樣的話,不管是李賀還是李琦她最近應該沒有見過麵,既然是如此,那就可以胡說八道騙騙她了。
“呃,是這樣的,徐哲說出來你恐怕不怎麼信。”
“你先說。但要老老實實說,要是有半個假字,徐哲就一刀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