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同背部都沒辦法動彈,空蕩蕩的沒有一點抓力點。
努力更加靜心,一點別的東西不想,讓全身放鬆,放鬆,從頭頂開始,放鬆到肩膀,然後放鬆到背部,在轉到前半身,胸腔,然後是腹部,再到腿,再到腳趾,最後連頭發似乎也鬆軟下來,漸漸地進入了一個清澈清明的狀態,全身的意念和感覺猶如星星點點一般,雖然這些光亮清澈,但是卻散布在各個地方。
徐哲沒有辦法把它們變成光明。要想讓它們真正成為一道有能量的東西,必須要把它們聚集起來。它們有的像是螢火蟲,到處流動著,漂移著,還有一些像是天空的星星,定在那裏不動。
那些定住不動的還好說,用一些意念的力氣把它們一點一點挪動就可以了,而那些遊弋的光電卻不好擺弄,要麼它們就像是被驚嚇了的蟲子一樣,你一旦靠近,它們就會被立刻嚇得逃走,沒等你的手過去抓,它早就跑得遠遠地了。
還有的就像是身上抹了油一般,非常的滑手,明明你都感覺已經抓住了它們,但是卻往往從手指縫裏滑出去了。
自從跟著師父學了術道以後,徐哲總是拿著身體上的這些能量沒多少辦法,有的時候它們聚集在一起,徐哲就隻好用它們來燃燒,等到燒得越來越少時,也就隻能乖乖看著它們變少,而沒有其他什麼辦法。
這就好比是救濟一般,師父給徐哲拿來了一些救濟品,徐哲卻隻能靠著這些救濟度日,一旦把它們吃光了,就隻能再要救濟。
然而,師父現在卻不在旁邊,徐哲也隻好靠自己,師父給徐哲留下的那個小冊子徐哲也隻是翻了幾頁,根本沒多少時間去學習。
所以,雖然徐哲手中可以捏訣出火,但是心裏麵總是有些恐慌,不知道這些能量什麼時候被用完,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有效的控製這些能量。
還有,說它們是能量,其實徐哲也是一點也不懂的,現在,隻能叫它們能量了,不然還能叫什麼呢?
忽得想起了先前在那個牢房裏,被那個百鬆子打了一掌後的情形,那次,可不是差點被打死,然後自己又用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慢慢恢複的嗎?
那次被打的部位是胸部,如果沒記錯的話,那叫膻中穴,現在仔細感覺起來還有些微微的痛。
算了,先把這個膻中穴位置的痛先解決好了再說。於是調動意念,專門針對膻中穴進行療傷,用那些感覺上去比較冰滑的東西不斷去撫慰胸口位置,過了一會兒,果然見到了效果,膻中穴這裏舒服了很多。
徐哲不禁搖頭自歎道:其實這些都是很簡單的事情,自己已經進入了術道之門,但是卻經常疏於練習。
這些天來,徐哲隻是在忙於其他事務,風塵仆仆,或是跟蘇嬋幾個人調笑,或是遇到這麼多事情,想的都是那些外麵的事,對自己的功法卻忘了用心研習。如果每天都有這麼多時間來聚集功力,恐怕功法早已經是突飛猛進了。
現在還不敢多想,隻是多把意念放在胸口位置,把那些意念變成一直溫潤的手掌,不斷在胸口下方按摩,上下左右,不斷地加大力氣,感覺過了十幾分鍾以後,胸口位置終於可以舒口氣了,原先一直壓著的感覺這時候也終於變輕了。
其實,說來也奇怪,原先徐哲的意念位置一直是在腹部,那裏也是徐哲調動和存儲力量的唯一位置。
因為按照師父當初給徐哲的引導,是先從大椎穴,然後到達百會穴,然後把這兩股力道引入到腹部的丹田,每次發力時,這裏都是彙聚力量的所在。
而且,腹部這個位置也一直的火熱熱的,用手捏口訣時,烈火的能量也往往是從這裏調動,通過上腹部,然後在胸腔的側部直入手臂位置,然後從食指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