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鳥可不吃他這一套,見季空對她大聲嚷嚷,她翅膀一收,連獅蠍都不攻擊了,瞪著季空說:“老娘打錯了怎麼了,你說你想這麼樣,畫下道來,老娘奉陪到底。”她一向就跟季空不對眼,哪容得季空對她說三道四的。
正在氣頭上的季空如何肯服軟,兩人便旁若無人的杠了起來,還好多了兩千個終極戰士足夠應付這個混亂的場麵,否則他們這一鬧,獸人還不得樂死了。
烈鳥是越說越生氣,她雙翅一招,怒道:“老娘還就打你了,怎麼著吧!”隨著怒聲落地,又一道烈焰射了過來。
季空氣得是齜牙咧嘴,卻又奈何不了烈鳥,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烈焰逼近。
站在季空身邊的埃爾維斯掩嘴偷笑,作為仆人的他可不敢跟季空動手,所以季空罵他的時候他隻能忍著,不滿的時候就在心裏畫圈圈詛咒季空,現在有人教訓季空,他心裏都樂開了花。
“哇!”的一聲慘呼歡送了烈焰的消失。
不過奇怪的是慘呼聲不是季空發出來的,而是埃爾維斯喊的。原來烈鳥的準頭還真不怎麼樣,本來是想射季空的,竟然射到了埃爾維斯身上。
埃爾維斯捂著傷口,鬱悶地說:“大姐,到底是要打我,還是打他啊!”
“不好意思,老娘剛才失手,打錯了。”
季空哈哈大笑,道:“就這水準還想教訓老子,再練幾年吧!”
被季空這一氣,烈鳥大怒:“老娘就不信打不到你!”烈焰再次襲來。
季空趕緊抓住埃爾維斯的手,道:“快,快背我進去!”
“哦!”埃爾維斯應了一聲,卻故意慢騰騰的拖延時間,剛才本來要打季空的烈焰竟然打到了他的身上,如果季空不被打幾下,他心裏怎麼平衡。
“哇!”又是一聲慘呼,還是埃爾維斯發出來的,烈焰的準頭是稍微正了一點,卻依舊沒有落在季空的身上。
“哈哈……”季空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笑得氣都緩不過來了。倒楣的埃爾維斯連哭的心都有了,眼看烈鳥又要出手,他趕緊喊道:“還是瞄著我打吧!”
烈鳥一想也對,自己老射不準,瞄著埃爾維斯或許能打中季空。
“啊!”埃爾維斯又一次慘呼,烈鳥這一下沒有走向,竟然打中了。
埃爾維斯看著自己身上的三個窟窿,哭喪著臉說:“大姐,還是瞄準他吧!”
“哇……”埃爾維斯再大呼一聲,他身上的窟窿繼續增長,準頭沒有定性的烈鳥又打在他身上了。
“天哪,我不活了!”埃爾維斯大叫老天不公,該挨打的怎麼老打不中,不該挨打的竟然老挨打,天理何在啊!
烈鳥也發了狠,幹脆一頓亂射,菲利克斯知道烈鳥和季空的關係,認為他們隻是暫時鬧一鬧,還以為烈鳥是故意打在埃爾維斯身上的,但是眼見烈鳥真的動了肝火,他趕緊抱起季空,快步往山穀裏跑去。可憐的埃爾維斯落在後麵,再次被烈鳥的烈焰親吻了幾口,他連死的心都有了。本想借烈鳥的手教訓一下季空,哪知道害人終害己,這下苦頭可全讓他一個人給吃了個飽,以後再不敢看烈鳥用六字真言了。
季空逃進了矮人山穀裏,烈鳥的氣可還沒消,滿山洞的獅蠍是她最好的陪練……
菲利克斯剛剛抱著季空走進山穀裏,送雲魚回去休息的金星她們正好走了出來,看到季空這般狼狽樣,她們雙眸立刻被一團霧氣蒙住了。
“老公,你怎麼傷成這樣了?”
“好了,別哭了,快把我送到玉石房裏去!”季空趕緊說道,真火正在體內亂竄,他沒時間解釋。
金星不敢猶豫,馬上領著菲利克斯往玉石房裏奔去。
他們剛剛離開,埃爾維斯就從山洞裏爬了出來,怨氣衝天地喊道:“我傷得還重一些,怎麼沒人管我哪!”後麵烈鳥密集的射了數道烈焰,季空被菲利克斯護著跑了,埃爾維斯不知道是太倒楣了,還是烈鳥故意的,絕大多數的烈焰都落在他的身上,連一隻腳都被射飛了出去,還好他的體質比較特殊,否則焉有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