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孟飛所言非真,故意隱瞞身份,對於易庒來說是一個不安定的因素,如此人物,豈能夠讓他參與到這麼重要的賭鬥當中?
“二叔,人你也見了!該問的也問了,還請不要打擾我這位朋友休息!”
易霆臉上的笑意收斂,聲音突然冷了下來。易流問這麼多對孟飛而言,相當不禮貌。易霆將孟飛當做是座上之賓,豈容易流如此無禮?若不是因為易流乃是易霆的二叔,此刻易霆早就將他嗬斥出去。
“霆兒!”
聽到易霆的話,易流頓時急了。
“二叔!”易霆的聲音突然砸向,倒是令易流渾身一震。
“我爹身中冰魄寒毒,時日無多!易庒莊主之位早晚是我的,現在我以莊主之名義,做此決策,有何不可?若是此戰敗了,我易霆無麵目麵對列祖列宗,願以死謝罪!至於這易庒就交由二叔接掌,如何?”
易霆的話擲地有聲,目光如炬,盯著易流,一句句說道。
這一番話,令易流錯愕了!易流是看著易霆長大的,知道易霆性格向來沉穩,不會做太多出格的事情。但是有時候他做事又十分強硬,這並不是易霆的缺點,反倒是他的優點,將來繼承莊主之位,要的便是沉穩的性格和強硬的做事手段。
“我並不是那個意思!”
易霆之威,令易流的心微微一顫,口中如是說了一句。
“既然不是,還請二叔先出去吧,我還有事要與淩兄商議!”易流話音剛落,便如是說道,顯然沒有再和易流談下去的想法。
“好吧,希望你沒有信錯人!”
易霆一意孤行,易流知道他勸不住易霆,索性不再多言,一切聽天由命。
“看來,你二叔信不過我!”
易流出去之後,孟飛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口中滿不在乎的說道。
“不過是二叔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罷了,他若是知道,或許也會相信你的!”易霆笑了笑,剛才的渾身怒意,刹那間當然無存。
“他若是知道,或許還會產生一些麻煩!”
孟飛搖了搖頭苦笑道。如今孟飛的身份相當敏感,他相信易霆,卻不代表他也會相信易流,人心叵測,每一步都需要走的十分小心,小心駛得萬年船,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好了,我們說說正是!”孟飛收回了笑意,看向易霆,“這一次賭鬥我想你也不希望發生任何的意外,無論對手是誰,我能夠保證我贏下一場。但你是否有十成的把握?”
“我已經調查過了,七絕莊確認出戰的三人分別是七絕莊少莊主解文傑,以及韋亦,遊高平兩人!解文傑雖有真武境初階巔峰的實力,但他絕不是我的對手。至於另外兩人,我未和他交手過,勝負不好說。但我相信真武境初階這個層次,能夠勝過我的應該不多!”
易霆徐徐說道,顯然他對自己的實力也很自信。
“應該?我要的並不是一個應該,而是肯定!不能夠出任何的差錯,若是你的對手是那解文傑也就罷了,若是那二人又當如何?我不希望有任何變故發生!”
孟飛聞言搖了搖頭,這是唯一一次能夠獲得冰魄寒毒解藥的方法,孟飛不想要錯失良機,沒有什麼東西是比孟飛大哥孟離的性命還要重要的。
“那你欲何為?”
易霆皺眉,孟飛不希望事情發生任何變故,同樣易霆也不希望事情發生變故。一旦發生變故,他易庒所要付出的代價是孟飛的十倍不止,不但易霆父親易行因此而喪命,就連易庒傳承的雷珠也將落入別人手中。一旦輸了,易霆就是易庒的罪人。
隻見孟飛翻手一現,一滴天池瓊漿懸浮在孟飛的掌心。
“這這天池瓊漿你先服下,煉化需要一個時辰!其中所蘊藏的力量,足以將你的修為提升到真武境中階,但是你必須要壓製住這股力量,爭取將自己的修為提升到真武境初階的極限,不要輕易突破!等此戰之後,你再突破不遲!”孟飛口中說道。
這場賭鬥定下過要求,參戰者年齡不超過二十,同時,修為必須是真武境初階及以下。若是易霆這個時候突破,那麼便失去了參戰的資格。
服用天池瓊漿,能夠將易霆的修為提升至極限。以易霆的能力,壓製住這股力量並不難。故而,孟飛對其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