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並沒有死心:“小兄弟,據我所知,你和歐冶風塵非親非故吧?”
葉洋點了點頭:“可是我欠他錢啊。”
“哈哈哈,這個簡單,你欠他多少錢,我幫你還了便是。”
葉洋還是搖了搖頭,歐冶風塵在落日城沒親沒故,孤苦伶仃怪可憐的。每天練習他教的錘法還可以增強修為,挺好的。
而且,他知道自己的斤兩,要是沒有落日弓,他什麼都不是。
“你這小子,怎麼這麼不知好歹......”王管家一臉氣憤的道。
“哎。”藍震天抬了抬手。
“想不到小兄弟你這麼重情義。”說著拿出了一塊令牌抵到了葉洋麵前。
“這是我城主府令牌,你拿著它,可以隨時進出我城主府。你和語嫣都是年輕人,可以多走動走動,她一個人整天待在府內,也挺孤單的。”
葉洋想了想,接過了藍震天手中的令牌。想到藍語嫣,他的眼神有些迷離起來。
“城主大人,那我就先告辭了,歐冶大師估計等急了。”
“恩,去吧。”
看著葉洋離開,王管家對著藍震濤豎起了大拇指。
“城主大人果然高明,一提到小姐,這小子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恩,這城主府來的次數多了,我相信總有一天他會答應我的。而且,我平時太忙,沒時間照顧語嫣,她確實太孤單了些。”
此時的歐冶風塵確實有些焦慮,葉洋每天來回不過十幾分鍾,今天都去了好幾個時辰,怎麼還不回來。
雖然他嘴上一直說葉洋是他的雜役,可是相處的時間久了他發覺這個少年確實不錯。工作的時候很賣力,從來不會叫苦叫累。這麼晚了,葉洋還沒有回來,他的心中居然有些擔心起來。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披著衣服走出了門外。
剛出門,就看到了葉洋。
“你這小子!”歐冶風塵大喝一聲,一把揪住的葉洋的耳朵。
“這麼晚才回來,是不是又到賭場去了。”他知道葉洋空閑的時候,經常會偷溜到賭場。
“沒有沒有。”葉洋故意露出痛苦的表情,其實歐冶風塵根本沒有用力,他知道,這個老頭是一個麵冷心熱的人,趕緊把今晚發生的事解釋了一遍。
“什麼,你居然能拉開落日弓?”歐冶風塵大驚失色的道。
葉洋喝了一口水,一臉得意的點了點頭。
歐冶風塵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開口道:“你不會是怕我訓斥你,故意編出這麼一個故事騙我的把。”
“真沒有,不信的話,明天他們把落日弓送過來了,我拉給你看。”
歐冶風塵一臉的不可思議,他研究了落日弓這麼多天,一點進展都沒有。上麵有無數道封印,每一道都複雜無比,這個小子怎麼可能拉開?沒有親眼見到,他絕對不相信。
“明天要是拉不開弓,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葉洋聳了聳肩:“愛信不信。”
第二天一大早,王管家就把落日弓送了過來。
葉洋卷起袖子,拿起落日弓,一旁的歐冶風塵眼睛死死的看著他。
“開!”葉洋大喝一聲,一把拉開了落日弓,頓時間,屋內華光流彩。這次他學聰明了,沒有把弓完全拉開,隻是拉開了一半。即使如此,他體內的真氣還是被吸走了大半。
歐冶風塵衣服見了鬼的表情,他走到葉洋身邊,不停的再葉洋身上捏了起來。
“你小子修為平平,怎麼可能拉開落日弓的?”
“葉洋咧嘴一笑,也許是我天賦異稟吧。”葉洋沒有把天魔之血和玉佩的事告訴任何人,他深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
“問題到底出在哪呢?”歐冶風塵一邊捏著葉洋的身體,一邊喃喃的道。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
“血,你的血。”歐冶風塵驚喜的道:“快把你的血放出來一點,我要研究。”
聽了他的話,葉洋頓時警惕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
“你廢什麼話。”歐冶風塵拉著葉洋的手,拿出匕首在他的手心中割除了一道傷口。不顧葉洋的痛苦,硬生生放出了半碗血,然後飛快的跑回了自己的屋中。
過了一會兒,歐冶風塵的屋內傳出了一陣驚天的大笑聲。
“我追尋了這麼久的東西,居然就在我眼前。老天待我不薄,我歐冶風塵的名字,終究會永遠的留在中州大陸上!雖然要做出一點小小的犧牲,可是那又有什麼關係,我失去的東西難道還少麼?”歐冶風塵的眼神突然變得怨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