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tm殘暴了,放開我。”
“少廢話,你給我快點!”
在水心的拉扯下,許陽隻能瘸著腿跳躍式的前進,那身法可謂縹緲詭異,猶如鬼魅,很有氣死狙擊手的架勢。
一幫人七拐八拐,越走越偏僻,許陽已經習慣性的失去了東西南北,而水心卻仍舊執著的拉著許陽狂奔。
不多時,一幫人終於停了下來,原來是那個青年躲進了一個大院,而這個大院本是個廠房,由於某些原因已經廢棄,剩下的就隻有四麵的高牆,青年跑進去也就等於跑進了盒子中,一幫人在門口喘勻了氣,終於氣勢洶洶的走了進去,那個老大對小弟們解釋道:“看見沒有,這就叫慌不擇路,咱們來個甕中捉鱉,打他個頭破血流。”小弟們佩服的五體投地。
一幫人嘴裏喊著打打殺殺的走進了大院,那個老大囂張的用鐵棍一直那青年:“鄭飛,你還跑啊。”
“切,到了地方了還跑什麼?”
鄭飛的回答讓那人一愣,於是他趕忙四下張望,看有沒有伏兵,鄭飛看了他的樣子笑道:“別找了,就我一個人,我說到地方了的意思,就是說這裏沒人,動手方便。”
聽了這話,一幫人立刻開始罵街,那老大歪著頭說道:“你真的很狂啊,告訴你,我劉征可沒有給人叫救護車的習慣。”
鄭飛毫不在意:“嗯,我也沒有。”
劉征一擺手剛要說話,院外突然傳來一個抱怨的女聲:“都怪你,慢的跟什麼似的,人都跟丟了吧。”
女聲說完,一個男聲接著說道:“沒事,跟丟了就別看了,趕緊回去吧。”說完他轉到了門口,一扭頭,十好幾位都看著他呢,他趕緊扭頭喊道:“這邊也沒有,去那邊看看吧。”
兩人正是看熱鬧的水心和許陽,聽了許陽這句話水心明顯不信,於是親自跑到大院門口查看:“切,就知道你嘴裏沒實話。”
劉征眯著眼問二人:“你們是幹嘛的?”
水心一邊從兜裏掏出一個塑料袋鋪在地上,一邊說:“沒事,該打打你們的,就當我們不存在。”然後她滿臉期待的坐了下來,拿出一根冰棍,盯著眾人“哢嚓哢嚓…”
劉征望向許陽,後者不言不語,拿著半根冰棍“哢嚓哢嚓…”
劉征的某個小弟拿著鐵棍指著二人就要罵,但他剛要張嘴就被水心用半根冰棍拍在了臉上,劉征的人立刻就吵吵起來了,而鄭飛則是忍不住低聲笑了笑。
還未開打氣勢就輸了半分,劉征趕緊吼住手下,滿臉憤怒的瞪了二人一眼便扭頭看向了鄭飛:“廢了他!”
一聲令下,一幫人揮舞各種凶器衝向鄭飛,而鄭飛則是不慌不忙的擺了一個黃飛鴻的動作,高聲對水心喊道:“妹子,冰棍給我留一根啊!”
水心看看手裏的冰棍說道:“那你得快點,都快化了。”
轉眼之間兩夥人就對上了,許、水二人目不轉睛的看著鄭飛,他的不在意必定是有些本事。
就在這時,一陣強烈的念力波動出現在鄭飛的身上。水心驚喜的向許陽說道:“呦~你同行啊。”而這時許陽也提起了精神準備偷師。
令二人不解的是鄭飛既沒有放出圓也沒有拉開距離,而是在體表刷了n層“凝”之後無畏的衝了上去,對方掄過來一棍,鄭飛直接用胳膊一杠,然後一拳狠揍在對方臉上,又來一人那鐵棍打來,鄭飛再次用胳膊一杠,同樣的一拳揍在第二個人臉上,第三個人是菜刀,鄭飛照樣一杠一拳…
許陽傻了,任憑手裏的冰棍掉在地上,融化,水心也呆住了,冰棍杵在嘴裏半天沒動,兩人對望,都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自己震驚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