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您知道當時有多少人來踢斷道武館了嗎?”
幾個紋有大型紋身的赤膊的年輕人聚集在斷道武館門口,詢問著過往行人:案發當時可否在現場,是否目擊到了踢館的全過程。
一個手裏提著半斤醬油的老漢被這群人叫了過去,那老人用警惕的眼神看了看這些年輕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打頭的青年聽聞,馬上向老漢鞠了一躬,恭敬地回答道:“還請老人家莫要驚慌,我們是崇武門的門徒,奉堂主的命令調查這件事的。”
“崇武門?”老漢滿臉嫌棄地看著這些人,語氣十分不屑,“老頭我啥都不知道,給我閃開,我還得給我家老婆子幫把手去,走開!”
“不是……欸!我說!老人家!”
那老漢將擋道的人推開,頭也不回的向家走去,任憑青年如何呼喊,也都沒有回應。
“靠!這老不死的什麼態度!陸師兄,咱們衝上去揍他一頓!”陸炎星身後的一個人壓了壓拳頭,掰了掰手指,說著就向那老漢走了過去。
但是還未走出三步,那人便讓帶頭的陸炎星抓了回來:“你們還有臉說!事情這麼難辦,還不是你們這些新門人給害的!”
話語一出,除了陸炎星,在場的其他人都下意識地低下了頭。
“你們啊你們,真是給崇武門丟臉!入門的時候都怎麼發誓的?啊?懲奸除惡,除暴安良,可是結果呢!”
“是是是……師兄教訓的是,不過師兄,現在不是教育我們的時候,咱們得先把事情給辦妥了不是?”
“對啊,對啊,先辦事,辦完公事在辦私事。”
一個門徒打斷了陸炎星的話,另外的其他門徒馬上就應聲附和,仿佛事先準備好了一樣。
陸炎星對此也是頗感無奈,不想挨罵就直說,還想用公事壓我,這群人還能有多大出息。
“哼,朽木……”想著想著陸炎星就說出來了,之後便沒有再理會這群人……(如此說來,恐怕這群人這麼不知禮數,無法無天,便是與這崇文門鬆散的規矩有關)
“嘿嘿,又逃過一回。”眾門徒看到陸炎星沒有再管他們,便互相用眼神交流以示慶祝。
唉,同樣是崇武門的人,差距咋就那麼大呢。
……
“什麼?我的項鏈?”
走在大街上,張意和陳斌正在交流,此刻正好問到張意的那個項鏈。
“我也不知道,從我記事起它就在我脖子上掛著了。”
陳斌通過張意的眼睛看著那淡紫色的項鏈,陷入了沉思:“之前勁跟我說,外掛有沒有,全靠我自己摸索,而且對於我來說很難得到外掛……這項鏈會不會有什麼線索。”
有沒有線索,張意也不知道,但是張意知道,他們這散步散的還真是隨意到家了,都走到斷道武館門口了……
“誒?那邊怎麼圍著這麼多光著膀子的紋身男啊,這是幹啥呢?”看到斷道武館門口有情況,陳斌好奇地問道。
張意深吸一口氣,又慢慢呼了出去,說:“你可能不知道,這個地方,以前我來過,而且,印象深刻!”
說著,張意便將拜師的這段記憶共享給了陳斌,對此,陳斌表示愕然:“真虧你能忍住,我還以為你小子一直都是個硬骨頭呢,原來是開了氣門以後才慢慢硬氣的啊。”
兩個人正交流著呢,突然看到一個青年走到了自己麵前,禮貌的抱拳說道:“朋友,不好意思打擾了,不知道朋友知不知道這斷道武館……”
“無可奉告!”對此,張意立馬回了四個字。張意覺得,恐怕這些人是在調查不久前的踢館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