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幗營營長屠吝茹則是大大咧咧地雙手一叉腰,“嘿嘿,我從第一眼看到就覺得她們兩個性格很像,又是同一個姓,說不是姐妹我都不信。”
其他女孩也紛紛議論起來,改過了楚天霖和楚星霽兩個女孩解釋的聲音。
“也對哦,我也是覺得她們兩人感覺好像。而且剛開始的時候都是那個樣子。”
“對呀,而且她們都長得那麼漂亮,肯定是姐妹嘛。”
“大概是她們前世的關係不太好吧,嘿嘿。”
兩個女孩見周圍這些女孩幾乎都已經默認了這個原本不存在的事情,頓時感覺一陣無力感泛上全身,讓她們連解釋的力氣都沒有了。
“開始訓練!”
就在這時,一個女子低沉而充滿威嚴的聲音驟然間穿透了整個訓練場,讓這些正在說笑的女孩也是瞬間噤聲!
而發出這一聲的,正是在其他女孩眼裏已然成為大姐大的綺雲磷。她一發生,沒有女孩敢不聽她的話,紛紛繼續進行著訓練。
隻是,在進行下午訓練的時候,楚天霖卻是一直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她的內心深處也在不停地糾結掙紮著,這種感覺對她來說還是頭一次。
她本以為莊重隻是一個單純靠實力來強迫這些女孩來給他幹活的大淫賊,但是這一天下來,她的所見所聞卻與她原本所相信的這些“現實”相差越來越遠,甚至讓她不得不向自己發問:現實真的如自己猜測的那樣嗎?
一天的訓練結束之後,時間也到了晚上十點,楚天霖與自己的同伴一起回到了住所。
在回程的路上,令她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原本和自己一樣都對於這裏感到恐懼的同伴們,僅僅是一天,似乎就已經習慣了這個地方,而且之前對於這裏的忌憚也減弱了許多。
看著這些同伴逐步放鬆警惕,楚天霖的內心不免感到有些焦慮。一方麵,她擔心這些女孩會過於融入這裏,而放鬆了自己的戒心。而更重要的一方麵,是她擔心自己這樣下去會越來越偏離自己原本的模樣。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到底是應該相信他?還是不應該相信他?
種種紛亂的思緒讓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夜深人靜之時,她獨自一人,身著睡衣,走到庭院之中漫無目的地散著步。這幽靜而充滿意境的居所給人一種安逸的舒心感,隻是走在這庭院中,仿佛就能讓人的心平靜下來。
“月色真美啊。”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男子聲音忽然從她背後響了起來。
“這裏哪有什麼月亮……嗯?你?!”
楚天霖先是隨口應了一聲,但緊接著她便發現了問題所在。扭頭一看,卻發現莊重竟然嘿嘿笑著看向自己這邊,一臉欠揍的模樣。
不,不對,比起這個東西,更重要的問題是——他究竟是怎麼進來的?!
莊重擺了擺手道:“哎,沒想到你表麵上看上去像個文藝青年,結果一點都不懂浪漫,真是白瞎了這麼好的景色,真是可惜。”
“閉嘴!你,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楚天霖嬌喝一聲,厲聲質問道。
莊重連忙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道:“噓,噓,大晚上的瞎咋呼啥呢,別把人家給吵醒了。這裏可是我的基地,我想怎麼進來,那還不是輕而易舉?”
楚天霖此刻更是氣得渾身發顫,俏臉忽然一紅,瞪著莊重怒嗔道:“小女明白了,你這淫賊每夜靠著這偷盜之術襲擊女子,又脅迫她們不準她們說出去對吧?”
莊重頓時有些無語地一翻白眼道:“我說你該不會是有被害妄想症吧?我這還傻話都沒說呢,你倒是先給我扣個大帽子,還讓不讓人說話了?”
“哼,說話?”楚天霖反倒是冷笑一聲道,“深更半夜一聲不響地潛入女子的居所,和你這樣的淫賊還有什麼話好說?!”
說著,楚天的手中便突然出現一把冰製匕首,向莊重擲了過來。
“我去!”莊重立刻閃開了這一擊,連忙擺手說道,“誤會,這是誤會啊!我發誓,我絕對沒有一絲一毫想要侵犯你的想法,我隻是在想怎麼樣才能找個合適的時間和你單獨聊一聊。這不,我想著想著就剛好到了門口,又剛好看到你就一個人在這院子。哎呀,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天意吧。”
“有話快說!”楚天霖一招右手,手中再度出現一把冰匕首,直指著莊重的脖頸,一點也不打算留情。
莊重見狀,隻得歎息一聲道:“那好吧,既然你這麼不配合,我也不打算正常地跟你交流了。看來和你進行交流的難度真是堪比讓公雞下蛋,不讓你安分點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