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竹想了想,隨後冷聲說道:“具體的情況本將已經明白了,但是,爾拍下這種汙穢場麵不說,還用暴力脅迫他人,這難道不算作惡麼?”
莊重立刻大聲喊道:“天地良心,我啥時候作惡了!你們看看視頻裏麵,我有沒有一次出現過?我既沒有語言脅迫,更沒有直接動手去打她,怎麼就暴力脅迫了?”
“哦?爾用幻術讓她產生幻覺,又用風符咒將她的頭強行按到地上,爾真的以為本將看不出來麼?”茶竹一眯眼道。
莊重見瞞不住了,便嘿嘿一笑說道:“這還不是委托人要我別傷她性命嘛,要不是因為這個,我搞不好就真的照你說的那麼幹了。你瞧,我用蔽月符讓她看到去世的妹妹和妹夫,為了讓鬼魂看得更真實一些,我還將她的姘頭打暈後讓她看到幻覺,讓鬼魂‘按住’她的頭,這不都是為了讓她對此深信不疑嘛。”
“那,這視頻裏的‘毒蠱’又是怎麼回事?”朱靈緊接著問道。
莊重無奈地一攤手道:“你隨便往一個普通人的體內一口氣注入大量的靈力,他也一樣會感覺到胸悶。”
見兩個女孩還有話要說,莊重搶在兩人前麵幹咳一聲說道:“總之我能說的,能解釋的就這麼多,我可以保證我絕對沒有做出格的事情。當然,你們要如何判斷還是你們的事,至少我不認為我做的哪裏出了錯。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說完,莊重便向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
“等等。”誰知,就在莊重走到門口的時候,兩個女孩卻是異口同聲地嬌喝一聲,同時伸出玉手抓住了他的雙肩。
莊重登時有些無奈,暗歎一聲道:“兩位姑奶奶,你們有事兒能不能一次說完?”
“今後,你就在本將和朱姑娘的房間休息。”茶竹盯著莊重,一字一句地說道。
莊重連忙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地說道:“不不不,這可不行,我之前已經說了,男女授受不親,我們可不能住同一個房間!”
茶竹冷聲哼道:“無妨,誰也不會知道爾住在什麼地方。若真是出了紕漏,就以爾與本將徹夜長談為借口搪塞即可。”
莊重見兩個女孩臉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認真,便暗歎一聲,心道這下子恐怕是逃不過去了。
“好吧,好吧,就這幾天,在你們的房間裏休息倒也沒什麼問題,這樣你們總滿意了吧?”莊重隻得歎息一聲說道。
兩個女孩又低聲商量了一下,隨後茶竹說道:“以防萬一,本將和朱姑娘要一同監視著爾,決不允許爾再在本將與朱姑娘視野之外作惡,爾明白了麼?”
莊重隻得無奈地歎息道:“好,好,你們說是什麼就是什麼,我真是服了你們了。”
在兩個女孩的強烈要求之下,莊重隻好將自己的東西都搬到了茶竹的房間來。不過這畢竟是單人間,要讓三個人同時擠在一張單人床上也確實是有些小。
於是,莊重便提議換一個雙人房,讓兩個女孩去睡床上,自己睡沙發。至於換房間的理由,隨便找一個就可以了。
兩個女孩想了想,便同意了莊重的說法,於是讓莊重以他的名義重新換了一個雙人房。
隻不過,就在即將休息的時候,茶竹卻疑惑地看向莊重道:“爾為何在這裏休息?既然換了房間,自然是在床上休息。”
莊重登時一愣,連忙搖頭:“不不不,再怎麼說這也太過分了,咱們可還沒到那種關係,怎麼能同床共枕呢?而且還是三個人一起。你們兩個就不怕我突然獸性大發把你們都給侵犯了?”
兩個女孩一聽,立刻發出一陣輕笑聲,朱靈輕輕搖頭道:“這就不必莊公子操心了,小女子自有方法。”
莊重的心裏麵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事情不會像自己想象的那樣順利。
果然,在他走進房間之後,朱靈便用她那火鞭將自己的身體緊緊地捆了起來,與其說是讓自己在這床上休息,倒不如說是讓自己被折磨啊!
再說了,這樣兩個身著睡衣的極品美女就睡在自己的身旁,自己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沒有點生理反應怎麼可能呢?
關鍵在於,有這種生理反應還不能動,這就非常地折磨人了。
“那麼,早些休息吧,莊公子。”朱靈一手握著長鞭的手柄,一手關掉台燈,麵帶微笑地說道。
莊重躺在床上長歎了一口氣,暗道以後自己幹啥都得先偵察一下四周,絕對不能讓她們再發現自己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