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重帶著茶竹從子意識空間中返回了原本的意識空間,再恢複了茶竹的靈力。
茶竹猛然從昏迷之中驚醒,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此刻居然又充盈了靈力,就好像剛才隻是她做的一場夢一般。
莊重笑了笑說道:“抱歉,我忘了提醒你了,就算是在意識空間中,靈力消耗殆盡還是會讓你的意識昏迷過去的。”
茶竹的臉色變了兩變,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最終悶哼一聲,扭頭向自己的意識空間走了過去,身形隻一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她的意識空間中。
莊重嘿嘿輕笑了兩聲,雖然剛才他並不是故意讓茶竹錯判了自己的靈力,不過也多虧了這一點,他才鑽了這個空子,讓茶竹耗盡了靈力。
不過,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得出來,就算是在自己創造的子意識空間中,他人意識空間中的意識在這裏依然有效。
剛才之所以會變成那種狀況,想必應該是茶竹在她自己的意識空間中與實際上的靈力不符,讓她誤以為自己的靈力比實際上多得多,這才發生了這種令人哭笑不得的事。
從意識空間中離開之後,莊重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被茶竹扔到了走廊上,看來她雖然有點S的傾向,說話倒還是很算話的。
莊重想了想,便附在門口說道:“哎,偷偷告訴你,剛才你昏過去頂多隻是讓你的意識感到疲勞而已,對你的身體不會有很大的影響。”
“滾!”茶竹惱羞成怒的聲音從門內傳了出來,同時還伴隨著什麼東西砸到了門上的聲音。
莊重立刻吐了吐舌頭,隻好悻悻地從茶竹的房間前離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誰知,當他回到自己房間門前的時候,卻發現李照顏正站在自己的門前來回踱步,看上去像是在猶豫要不要敲門。
“照顏?這麼晚了,你站在這裏幹什麼?”莊重一邊走上前去,一邊疑惑地問道。
李照顏連忙躲閃著莊重的目光說道:“妾,妾身見夫君今日操勞,便想著有什麼是妾身能為夫君分憂的,不知不覺便來到了夫君的門前。”
莊重一聽,立刻哈哈一笑道:“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我可是幹過不少你想都想不到的苦活,這點小事兒算啥。不過,既然來都來了,那就進來坐一會兒吧。”
李照顏的俏臉略微一紅,輕輕點了點頭,跟在莊重身後進入了他的房間。
莊重一邊給李照顏接了杯水,一邊輕笑著說道:“我也是沒想到那小子居然敢騷擾你。不過,你大可放心,我保證今後他再也不敢動你一根手指頭。”
李照顏心中一動,但還是掩嘴一笑道:“夫君真當妾身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了,妾身弱女子的一麵,也隻會這哪線在夫君的麵前。隻是,妾身很難習慣這環境罷了。”
莊重哈哈一笑道:“既然不習慣,那也沒必要強求自己去習慣,你喜歡住在什麼地方,我就給你造什麼地方。”
李照顏不由得噗嗤一笑道:“若是這般,晏姑娘怕是要大動肝火了。”
“嘿嘿,你管她的事兒幹嘛,她要是不樂意,有我來擔著,你就不用擔心了。”莊重得意地說道。
李照顏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輕歎一聲道:“夫君,其實,從那日以來,妾身一直隱約感覺到夫君似乎太過忙碌,甚至有些違背本心,這樣,卻是像極了從前的妾身,為了國事,放棄己身的一切,到頭來,卻什麼也沒落下。”
這番話讓莊重也不由得沉默了片刻,李照顏的話可謂是一語道破天機,正如李照顏所說,現在的自己所做的一切盡管看上去都是自己做的,但事實上這卻都是其他人在自己的身旁推波助瀾,讓自己走在了最前麵罷了。
李照顏的麵色微紅,輕聲說道:“若是夫君有任何煩惱,或者、或者任何要求,都可以告訴妾身。隻要是妾身力所能及的,妾身自然會盡力滿足夫君。”
言畢,李照顏又偷眼瞧了瞧莊重,目光之中含情脈脈,看上去更是讓人有種想要好好憐愛的衝動。
莊重自然也是無法抵抗這極品美人的眉目傳情,下意識地將李照顏攬入了懷中。
李照顏也沒有拒絕,而是輕輕倚靠在莊重的胸前,一副小鳥依人的可愛模樣。若是這場景換成古代的客棧屋頂或是山間秘洞,那就儼然是一副俠客柔情圖了。
就在這時,李照顏抬起小腦袋凝視著莊重的雙眼,目光認真地說道:“無論如何,妾身永遠站在夫君這一邊。若是夫君累了,妾身永遠是夫君安歇的港灣。”
此時此刻,四目相對的兩人仿佛受到了某種魔力的吸引一般,不由自主地閉上了雙眼,用直覺去感受彼此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