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無盡的痛苦噩夢，一邊是短暫的痛苦，這樣的選擇題就算是傻子也會做。
最終，侯榮緊咬著牙關，緩緩伸出手去將地麵上的匕首拿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隨後緩緩將自己的褲子脫了下去。
侯榮拿著刀子不停地比劃著，右手也是劇烈地顫抖了起來，此刻的他好像正在麵臨著一個根本無法抉擇的決定，手中的刀子也是怎麼也落不下去。
“怎麼，要我幫幫你麼？”莊重冷笑一聲，挑了挑眉頭道。
“讓我來。”紅羽緊接著說了一聲，隨後向侯榮緩緩走了過來。
侯榮頓時一驚，連忙說道：“別，別，我，我切！我馬上，馬上就——啊啊！！”
話音未落，紅羽便猛地抬腳踩在紅牡丹匕首的刀柄上，讓匕首直接刺穿了他的下體，讓他的身下也是立刻噴濺出一大片血液來。
“還沒切幹淨。”誰知，紅羽又是冷聲說道，右腳在刀柄上前後搖晃著，更是讓侯榮發出一陣不似人能發出的淒厲鬼叫聲。
約莫一分鍾之後，這堪比地獄的雛形才最終結束，紅羽也是用一種冰冷的目光盯著他，眼神裏麵已經充滿了殺意。
而就在這時，莊重則是走上前去，拍了拍侯榮的右肩說道：“侯教主，還沒開始切呢，你怎麼就突然叫起來了？快點，開始吧？”
“什麼？明明，明明已經——”侯榮頓時一愣，低頭一看，卻發現自己的命根子居然還好端端的，然而剛才的痛覺卻依然在他的腦海中停留著，讓他根本無法判斷現在究竟是怎麼回事。
“侯教主，”莊重的聲音忽然一冷，一字一句地說道，“永生永世的噩夢，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我做！”侯榮此刻發出一陣歇斯底裏的叫聲，已經是徹底崩潰，將地麵上的刺刀拿起來，便向著自己的下體捅了下去！
這一次，他更是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顯得無比淒厲而滑稽。
然而，當他切完了之後，紅羽卻又走上前來，冷聲說道：“你，到底是切還是不切？”
侯榮瞪大了眼睛，低下頭一看，卻發現自己的命根子居然又回來了，但是這一次他卻十分確定，他剛才的確做了，痛覺也清清楚楚地留在他的腦海內，這根本就不是幻覺！
“無盡的噩夢……”然而，莊重的聲音此刻在他的腦海中儼然已經變成了惡魔的地獄，現在的他除了想要活下去，逃離無盡噩夢的魔爪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想法。
於是，他再一次舉起了匕首，向自己的下身猛地刺了下去！
一次又一次切掉，一次又一次莫名其妙地長出來，痛覺此刻在他的腦海中已經幾乎麻木，此刻的他整個人就仿佛變成了幹枯的木偶人一般，已經徹底失去了任何思考能力。
莊重看著侯榮如此狼狽滑稽的模樣，臉上也是漸漸露出嘲諷的冷笑。
盡管這是在侯榮的意識空間之中，但是他卻依然能夠控製侯榮看到的東西，這實際上是因為他在進來之前就已經用蔽月符讓侯榮看到了幻覺，因此現在他想要侯榮在意識空間裏麵看到什麼，隻要用蔽月符對他進行強烈暗示就可以了，因此就算是在他的意識空間之中，自己依然能夠隨心所欲地控製一切！
而侯榮就算到死也不會知道，自己究竟是為何承受著這樣無邊無盡的痛苦。
“紅羽，讓你的姐妹們也來上上手如何？我看，她們似乎也已經饑渴難耐了。”就在這時，莊重忽然說道。
紅羽瞥了一眼侯榮，忽然搖了搖頭說道：“不必了，我，不想髒了她們的手。既然她們已經去了，就還她們寧靜吧。肮髒的事情，由我來做就夠了。”
“哈哈！”莊重忽然大笑一聲，淡然笑道，“放心吧，這不是還有我在嗎？不管怎麼說，我也不會讓你一個人來承受這一切的。如果你覺得你已經承受不住了，來找我就好了，我會為你分擔的。”
紅羽略微一愣，臉上出現了一絲紅暈，隨後苦笑一聲說道：“不，還是算了，我早已不是清白之身，更何況，你的身邊早已沒有讓我插足進去的餘地了吧。”
然而，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莊重便忽然走了過來，一把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紅羽頓時驚呼一聲，小臉騰地一下漲得通紅，連忙試圖將莊重推開。
而莊重卻是壞笑一聲道：“就算現實中不行，在意識空間中，總沒有關係了吧？”
紅羽糾結著皺了皺眉頭，最終輕哼一聲，露出羞怯的神色道：“哼，你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渣。”
“嘿嘿，多謝誇獎。”莊重嬉笑著應了一聲，低頭向著紅羽嬌嫩欲滴的小嘴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