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百個士兵不知道莊重的葫蘆裏麵究竟賣的是什麼藥,但很快洪詩霖的命令便通過無線電傳遞到他們的小隊長耳中,這些小隊長也將這個命令傳達給每一個人,讓他們將武器放了下來。
這二百多名教徒也不知道莊重此刻打著什麼注意,但此刻的他們已經進入最亢奮的狀態,他們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莊重,隻要莊重進入他們的攻擊範圍,他們就會毫不留情地對莊重發起打擊!
莊重笑嘻嘻地說道:“很好,很好,看,有什麼問題是溝通不能解決的呢?即使我們有著不同的信仰,即使你們艱辛我們和你們不是同一類人,也不代表我們無法進行溝通。”
然而,武將軍卻根本不想給莊重麵子,立刻沉聲說道:“少廢話!你到底打著什麼算盤?!”
莊重的臉上露出一絲無比燦爛的微笑道:“我們呢,其實並不像你們所詳細那個的那樣,要將你們趕盡殺絕,我們要做的隻不過是把你們的教主請來喝喝茶罷了。現在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所以我想好心給你們指一條生路。如果你們同意,我們自然能保證你們完好無損地從這裏離開,獲得你們的自由。”
“哼,放屁!老子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你這種張口就開始放屁的傻逼老子早就見得多了!”武將軍冷笑一聲,破口大罵道。
莊重無奈地搖了搖頭,並沒有直接反駁武將軍的話,隻是歎息一聲道:“你可別誤會,我給你們指一條生路,可沒有征詢你們的意見,這條路,就在這裏,走,或者不走,都由你們決定。”
說罷,莊重便拿出自己的手機,隨後點開了一個視頻,向士兵們走了過去。
這個視頻,正是剛才他所拍攝的,侯榮昏迷之前的那一段錄像。
最前方的一拍士兵看到這個視頻,登時瞪大了眼睛,幾乎無法相信莊重的手機屏幕上放出來的東西是真正發生的事情。
看到這個視頻之後,士兵們立刻動搖了起來,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立刻低聲交頭接耳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
“教主,那,那個是教主吧!”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為什麼教主被抓起來了?!”
“不對,難道說,難道說教主早就已經拋棄我們了嗎?”
……
恐慌如同瘟疫一般在這些士兵之中蔓延,小小的手機屏幕上放出來的不隻是一小段簡短的錄像,而是對於他們而言融入了最深重絕望的毒酒。
武將軍見形式越來越失控,立刻大聲吼道:“閉嘴,都閉嘴!所有人,這個視頻是假的!這上麵的教主是假的!教主不可能拋棄我們,神不可能拋棄我們,這個男人是卑劣的下種人派來的使者,他的目的就是動搖我們的軍心!”
然而,縱使是武將軍,縱使是這牢不可破的教主與教眾的關係,在此刻也徹底土崩瓦解,所有的信賴都已經被徹底出賣,對於這些士兵而言,再好聽的話,也再也無法挽回他們破碎的心了。
而與此同時,莊重卻已經走到了這群士兵的近前,將右手放在麵前的屏障上,歎息一聲搖了搖頭道:“瞧瞧,你們就像一隻隻井底之蛙,自願將自己困在一片狹小的天空之中,就像你們現在自願將自己困在這片屏障之後一樣,多麼可悲。”
這些士兵此刻更為動搖,就連他們麵前的屏障的靈力供應也開始減弱,甚至中間還出現了縫隙。
旋即,莊重便退後了一步,張開雙臂道:“看啊,現在,連你們的神都開始憐憫你們,不希望你們繼續這般自欺欺人下去了,你們的神一定會寬恕你們的罪惡。”
話音剛落,這些士兵便忽然看到麵前的天空中竟然出現了一片金色的光芒,緊接著一個全身被金光所籠罩的人形從他們麵前的天空緩緩落了下來!
此時此刻,看到這片金光,這些士兵的目光瞬間一直,不由自主地跪倒下來,雙手伏在地麵上,擺出了一副無比虔誠的姿態。
一個個士兵,此刻都徹底放下了手中的所有武器,向他們的神發出了內心最真切的起到,乞求得到他們的神的寬恕。
就連武將軍,此刻也愣愣地看著麵前的“神”,作為一個無神論者的他,此刻也徹底愣住了。
或許,神,真的就是這麼回事吧。
就在這時,他眼角的餘光,忽然發現一道神秘的瑩藍色光芒從這“神”的身後亮了起來。
下一刻,整個平台上頃刻間下起了一片瓢潑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