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小雪在他的手中好像根本就不是一條人命，隻不過是一個會慘叫的植物而已，隨便擺弄。
“你在幹什麼？”
莊重眉頭微微一皺，這家夥的無情程度，已經超越了他的想象。
就算是強化他的性格，但是也不可能強化到這種程度吧，這簡直都已經有些不太正常了。
“看不出來嗎？我在做實驗。”趙凡隻是淡淡的回答著，手上並沒有停止的意思。
將剛才從李小雪身上抽取出來的汁液滴在了試管上麵，然後放在顯微鏡下觀察，一副認真不受任何幹擾的樣子。
“我把他帶回來，並不是讓你虐殺的，如果想殺的話，早就在之前動手了。”
莊重三兩步來到了趙凡的麵前，直接將李小雪化身成為的那株植物，收進了戒指空間內。
“反正我已經拿到我想要的樣本了。”趙凡一聳肩，好像無所謂的樣子。
裝裝看了一眼他麵前的試管，居然已經抽了接近三大管子。
就算是人類被抽這麼多血，估計也得難受半天。
而李小雪現在隻是一株小植物而已，再加上這四周，根本就沒有其它能為他補充能量的東西，抽這麼多汁液出來，早就已經奄奄一息了。
莊重歎了一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李小雪也是自作自受，自己把自己變成了這副模樣，現在才讓趙凡拿她來做實驗的。
他當然不是因為李小雪受到了傷害而展現出同情，才質問趙凡的，而是覺得對方這麼做，完全就是有問題，而且還是大問題。
他實在是擔心趙凡之前死過一次後，徹底喪失了自己的人性。
畢竟趙凡現在的樣子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可怕，仿佛不存在絲毫的感情，沒有什麼能讓他產生顧慮。
而且在之前為了弄死李小雪，甚至不惜對她大打出手，完全沒有任何談判的可能性。
“你在做什麼研究？”他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
“之前那對老家夥不是嘲諷我們學校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麼？我打算做點出來，讓他們好好看一下。”
趙凡淡淡的解釋道，手中的工作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莊重點了點頭也知道對方肯定是被那幾個校領導給嘲諷出了一絲怒氣，所以決定認真在這方麵下點功夫，將這幾個老頭給爆下去。
“在那之前，難道你沒有覺得自己出了什麼問題嗎？”莊重試探性的問題。
趙凡停下來想了一會兒，對這個問題也沒有任何回避的意思。
“我知道，我可以感覺的出來，我身上似乎少了一些什麼東西，不過那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至少沒了它我現在反而更加輕鬆。”
趙凡說的那個東西就是人性，現在他的狀態極度缺乏人性，就算是對弱小，也沒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意思。不光如此，反而好像覺得這非常的正常。
“的確啊，一個什麼都不在意的人，能有什麼不輕鬆的呢？”
莊重點了點頭，感慨道。
人之所以有那麼多煩惱和顧慮，就是因為在意的東西太多了，基本上任何一件有關於他們的事情都能左右他們的思想。
久而久之就會產生一大堆的煩惱在他們的腦海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