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食”餐館的老板索然跟老板娘毛妮,送走最後一位客人,看看時間已經接近淩晨,決定關門收拾回家,他們叫留守在餐廳裏的倆個小丫頭把門關好鎖上,他們夫妻才開車回家。
索然不到四十歲,毛呢的年齡比索然小,還不到三十歲,他們是一對年輕精力旺盛的老板跟老扳娘。
他們的家離餐館有十幾裏地,每天晚上他們夫妻都開車回家去休息,今天晚上也跟往常一樣,恩恩愛愛高高興興地回家去休息。
當他們的車行駛不到兩公裏的路程時,看見前方有一個人影在晃動,索然按按喇叭,那個人沒有反應,依然在他們的前方慢慢騰騰的走著。
索然減速繼續按喇叭,當車子跟人影有三十米左右的距離時,哪個人影突然的轉身,衝著索然大笑起來。
索然一看,臉都被嚇得變了形,這個影子是個女人,個子不高,淩亂的短發下麵是一副慘白發綠的臉,衝他大聲地冷笑著,在索然的眼裏那張臉仿佛不是在笑,而是一張猙獰的麵孔。
索然急忙往邊上打方向盤,天不隨人願,他剛一動方向盤車子就翻了出去,當時索然跟老板娘連哼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雙雙命赴黃泉了。
等交警來人查看事故時,讓交警不明白的是,車的前方什麼障礙也沒有,車子也沒有被撞的痕跡,可就是翻了過來,索然跟毛呢倆個人的腦袋硬是叫翻過來的車子給壓癟了,場景慘不忍睹。
幾天後的一個早晨我們來上班,大家都在引論珍姐的事情,說“珍姐的丈夫出車禍死了,孩子沒有人撫養,婆婆帶著孩子來單位求助”還有的說“珍姐的丈夫死有餘辜,渣男活該”,“這就是報應,一定是珍姐在陰間裏來報複他了”等等。
大家的話題明顯的說出,對這個渣男的死一點不同情,他的死可算是為珍姐出了一口惡氣。
我來這個單位工作時,珍姐那時隻有30多歲,跟她接觸隻有幾個月的時間,對她還沒有完全的了解,她對人很親切,愛說愛笑,她有一個幾歲的男孩。
開始也沒看出她有什麼毛病,還覺得她的身體很好,沒想到幾個月的時間,她感覺不舒服,胃的部位經常有疼痛,她的腰帶著胯骨也疼痛難忍,到醫院去檢查也沒有查出來。
憑直覺告訴我,珍姐的病一定不在腰跟胯骨上,但是我又不好說出口,我跟珍姐說“珍姐,我覺得你應該好好的檢查一下,別去看骨科,去看看內科”珍姐說“你說的有道理,那我明天就去看內科”。
她的病真的像我所預料的那樣,她到內科一檢查,就查出了她是肝癌晚期已經轉移了,她沒有再回到單位來。
大家對珍姐的病眾說風雲“她是吃的苦太多了,累的,又得不到很好的營養,有點錢全花在那個男人的身上跟他們家了”,我想大家一定很了解珍姐的事情,對她的病也很同情。
大家一撥一撥的到醫院去看望珍姐,珍姐的家庭內幕也傳到了單位裏,大家替珍姐罵著她的丈夫沒有人性,辜負了珍姐對他們一家人的關愛和付出。
珍姐也知道了她的病情,住院期間叫他的弟弟守住她的病房門,不叫她的丈夫進去,她的丈夫一去,她就對弟弟說“你叫他滾,他想害死我,別叫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