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雲優聽到了後麵急促的腳步聲就知道是他們追上來了,她沒有回頭去理會,繼續向前走,她本以為他們會被那些人纏很久,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脫身了。
她轉了一個彎,眼睛突然看見前麵不遠處有幾張石桌,每張石桌旁還有幾張石椅,看來是專供給遊人累了休息的,又或是供人能在這裏能更舒服的觀花用的。反正兩樣都有就是了,走了那麼久也累了,腳都有點酸痛了,剛才還在想如果有什麼可以坐的就好了,沒想到現在真的讓她給看到了可以坐的椅子,她當然是開心的了,她快步朝石桌走去,正想往石椅上坐時身子突然被人拉了起來,她回頭一看見是雲逸楓在拉她,正想開口問為什麼不讓她坐時,他卻先開口了。
“這石椅有灰塵,等我把它弄幹淨了再坐。”說著從身上拿出一條墨綠色的手帕出來,然後彎身在水雲優剛才想坐的石椅上擦了擦,隨即抬起頭笑著說:“可以了,你現在坐吧。”
水雲優沒說話坐在被他擦的十分幹淨的石椅上,然後靜靜地看著他又擦了擦她身旁的一張石椅,坐下,看到他這一係列的看似那麼自然的舉動,在她心底深處蕩起了陣陣的漣漪,她沒想到他會不顧男人的麵子為她一個小小的女人彎身擦椅子,男人不都是很要麵子的嗎?特別是在這封建思想的古代,在這男人可都是把麵子看成是自己生命般的重要,可現在他卻為了自己竟做到這個分上,這讓她一直都想著不可以對他心動的心在此刻卻有點動搖了,看到他為自己所做的,能不感動嗎?但是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嗎?”雲逸楓看她直盯著自己看不明所以,於是便問。
“啊?哦,沒什麼,隻是突然想到某些事而已。”水雲優被他一麼一問連忙回過神來,然後隨口說了個借口,她當然不會讓他知道她此刻心裏想著的事,不然他準會開心得想要飛上天去的。
雲逸楓看她這樣說沒多想就相信了,再說了,她也沒什麼好騙自己的也就不好亂想了,她也說過不喜歡他胡思亂想的。
“對了,你怎麼會身上帶著手帕啊?而且我一看那手帕就知道那手帕做工很好,應該也不會便宜吧?還有,隨身帶手帕好像是女人的專利哦。”水雲優一臉笑容地看著他調侃道。
“是啊,逸楓,身為你好友的我怎麼不知你有隨身帶著習慣啊?而且你就隻為雲優一個人擦去椅子灰塵卻不幫我,這是不是也太沒兄弟情了吧。”沒等到雲逸楓回話,白秋言充滿著調侃的話就說了出來,正說著他人已來到了石桌前,而他身後的正是雲逸泉、楊陌宇、齊良幾人,而他也知道無論他怎麼說也得不到雲優那樣的待遇,所以隻好打開自己手上的折扇扇了扇石椅上的灰塵,隨即順手又扇了身旁的幾張石椅,然後向身後的人說了聲請,說完後自己就先坐了下來。身後幾人也道了聲謝就坐了下來。
雲逸楓看著兩人一前一後的調侃他,臉上的神情頓了頓,有點尷尬,想了下才露出一絲坦然的笑容道:“你還好意思說,身為我好友的你竟連我隨身帶手帕一事都忘了,你說你這個好友還稱職嗎?要知道我可是個大夫,有時在行醫時就會需要用到手帕,如果沒有綁傷口的紗布時那手帕就用得到了,這也叫未雨綢繆,懂不?”說完雲逸楓別有深意的朝他看了一眼,想看他的笑話可沒那麼容易,其實他以前是很少隨身帶著手帕的,隻是有一次小優她不知怎的就問他有沒有手帕,記得當時他說沒有時看到她那失望的神情心就不好受,也暗自在心裏責怪自己怎麼不帶手帕,不就是一塊不大的布塊嗎,於是從那時起他的身上除了帶著藥外就多了一條手帕,以免她日後再問自己要手帕時自己不會沒有手帕給她。當然這些事他是絕對不會讓某些好事的人知道的,免得他們唯恐天下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