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霄之上。
退於百米外的酒神目光凝視前方，大口喘著粗氣。
其上身的衣服完全爆開，鮮血從肩膀順著他的手臂向下流淌，滴答滴答的從他的指尖的滴落，模樣很是狼狽。
“哈……”
又是一口粗氣從酒神的口中喘出，短短百息之內，他跟那兩名老者交手已有上百回合。一直以來他都保持著強硬的強攻姿態，但從他的此時的情況上來，便可得知，他的強攻並非他占據著何等優勢。
他必須要強攻。
在這兩位白家老祖出現時，酒神便感覺到了他們的氣息之強。
處在他們氣息包裹中的酒神，恍若麵對的是洪荒猛獸，而他卻是風雨飄搖中的一葉扁舟，在暴雨中被這兩隻猛獸凝視。
內心深處的戰栗讓他顫抖，哪怕是他酗酒十分，他依舊不覺得能跟這兩人其一交手，何況現在站在他麵前的是兩個人。
隻是他不能退！
久經沙場的他再清楚不過，前進是他維係心理防線最後的手段。隻要他退出一步，他的內心會被毫不留情的攻陷，之後麵對的將是如同墜入深淵的恐懼，哪怕是百年、千年之後，他都會被這兩道陰影籠罩。
不管是為了他勇往直前的道心，亦或是為了都身陷困境的葉子晨他們。
他都必須要以最決絕心態，去麵對這兩座無法翻越的大山。
可惜的是，幸運女神未曾眷顧，雖說明知道是必敗的局，他卻沒想到會敗的如此徹底。
他拚了命的強攻，卻是沒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哪怕是一滴血，一滴屬於酒神的血。
都沒有！
神識內視體內情況，右手手臂的脈絡已盡數被摧毀。丹田處的神嬰也是萎靡不堪，不現往日的靈動。腰間的酒葫蘆已經空了，在跟這兩人交手前，他就已經通過判斷將酒酗滿。
神力所剩無幾，身體也是殘軀……
麵對依舊是處在巔峰狀態的兩名白家老祖，而且酒神確信，就算他之前攻勢如此凶猛，這兩位卻都沒有拿出真正的實力。
跟他！
與其說是交手，不如說是在戲耍。
“老夫知道你。”
雲霄之上的白家老祖開口，他們可能比酒神自己都了解他此時的情況，他們知道現在的酒神已經是被剪了指甲的貓咪，連最基本的危險性都已是沒有，留下的隻有供人賞玩娛樂的觀賞性。
想要取他性命，猶如探囊取物。
殺他，不急於一時。在他們從閉關中出現時，便大局已定。來白家尋晦氣的人，結果都是難逃一死。
現在的他們更樂得去知曉些，他們比較在意的信息。
“你是最早跟在玄姬那個女娃身邊的人，也屬於她的嫡係。此番你們到白家來生事，是不是也就是說玄姬他已不在為神帝效力？亦或是說，你們來這裏就是你們自己的想法？”
“這不太可能，他們可是玄姬最忠心的人了。”另一位老祖道。
兩名老祖輕輕一笑都未曾再言語看向酒神，盡管他們心裏已有些許定數，但他們還是願意親耳從酒神的口中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