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釗,別太過分了,要不是看在古離大人的麵子上,就憑你也能有資格跟本座對話?”
好言相勸沒有效果,將臣索性也是撕破了臉哼道。
“別給臉不要臉,手上握著兵符還真以為能受你控製了,別忘了,我們才是母體,你算個什麼東西。”
“嗬……子銘……”
坐在地麵的趙子釗淡淡一笑,不多時,趙子銘便是跑了過來,在他的手中還握著一枚玉簡。
“將兵符給我。”
兵符。
將臣的瞳孔一縮,可是他卻是不敢上去強取豪奪。說不定古離現在就看著這裏,要是他稍微有一點讓其不順心……
他沒動,隻不過趙子銘卻是沒有將兵符還回去。
“兄長,當時你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
“兵符給我。”
趙子釗森冷的喊著,隻不過趙子銘依舊未曾將兵符給他。
“嗬,看來你是不想給我的了,弟弟!”趙子釗特意將弟弟咬的很重,趙子銘對此卻滿是不以為然道,“兄長,古離大人將兵符交給你,可不是讓你為了一己私欲而胡亂作為的。這兵符,還是交由弟弟來管理比較好。還有,這裏太過危險,兄長還是趕緊回去,嫂子的屍體我會讓人去安葬的。”
“還是子銘小兄弟識大體。”將臣也是在一旁開口道。
“真是我的好弟弟,處處為我這當哥哥的著想。”趙子銘淡淡的笑了笑,旋即他便是眯著眼哼道,“可是我的好弟弟,你難道忘了,就算是你學會走路都是哥哥教你的呀。”
話音一落,趙子釗便是從懷中取出一枚跟趙子銘手中一模一樣的玉符出來。
看到這枚玉符,旁邊的趙子銘瞬間怔住。
“從一開始你就不信我。”
“不是不信,是防人之心不可有,誰知道我的好弟弟會不會在背後捅我一刀,對吧?”
轟轟轟。
刹那間,正在跟三界人交手的血僵竟是全都調頭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數十萬的血僵同時動身,大地都能感覺到點點震感。
“你還真敢。”
將臣瞳孔一縮,便是在心底準備和那群血僵產生聯係。可是他卻發現,之前和血僵之間的聯係,在此時全部都消失了。
旋即,他便是將目光落到了那兵符上。
“感覺到了吧。”趙子釗眼中露出嗤笑道,“說是兵符,那自然隻有用它才能控製這群血僵,你就算是母體能如何?”
要是在之前將臣可能會不在意那群血僵,可現在的他讓花海打成重傷,行動很是不方便,旱魃和後卿還讓他派出去尋找贏勾的魂魄。
這群血僵要是真的過來,那他定要身死。
“將兵符交出來。”
沒有任何遲疑,現在他可沒有功夫在去管什麼古離,他現在隻想將那兵符奪回來。
可是就在他出手之前,趙子釗便是料到他會如此,抓著兵符的用狠狠往地麵一拍,便是將兵符狠狠的拍碎在地麵。
“想要兵符,妄想。都別掙紮了,留在這裏為夕禾陪葬吧。還有你,我的好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