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看了眼時間，葉子晨挑眉笑道：“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
“那我送你！”
從椅子上站起，孫一歌將葉子晨送到門外。
“就送到這吧，你趕緊回去吧！”葉子晨停在孫一歌家中餐館大概幾十米的位置，輕笑著開口。
“好的，明天見！”孫一歌點頭。
“明天見。”
朝著孫一歌揮了揮手，葉子晨驅車離開。直到車子的背影從眼前消失，孫一歌依舊站在原地注視著他離開的位置。
就在這時，一名穿著黑色長袍，帽簷將臉遮住的人從陰暗中走了出來。
“孫一歌！”
開口的是女人的聲音，甚至跟孫一歌的聲音幾乎一模一樣。
“你是誰……”孫一歌咬著嘴唇想要想後跑，可她的身體卻是被束縛在了原地，一動都不能動。
“你說我是誰！”話音一落，那黑色長袍的女人將帽子掀下。露出的，是一張跟孫一歌一模一樣的臉。
“你……你……”孫一歌怔怔的不知該說些什麼，那女人的嘴角卻是微微上揚，手指劃過她的臉頰道，“這回知道我是誰了麼，其實，我就是你！”
回到學校宿舍，宿舍裏不出意外的一個人都沒有。
悠然的躺在床上掏出手機，微信群裏也沒什麼大事，此時的天庭都在研究著學校的建立和機製。
倒是地府的群裏比較熱鬧。
牛頭：@華佗，華老，你別那麼小氣，就借我點唄。
馬麵：牛頭大哥說的對呀！
華佗：老朽也沒有多少啦，最近我也在輸。
牛頭：那你說可咋整，天地銀行馬上就要到還款日期了，我這還欠了兩萬多。
華佗：要不你找其他人借試試？
牛頭：我們當鬼差的不比你們凡人留在地府福利待遇那麼好，他們不一定能借我陰德呀！
陰德？
天地陰德麼？
葉子晨稍微愣了一下，旋即給牛頭發了個好友申請。
我已通過了你的好友申請，現在開始進行對話吧。
牛頭：兄弟，咋啦！
這麼平易近人。
好歹牛頭馬麵也隸屬地府鬼帥之一，現世的城隍廟也多有其形象的雕塑。
沒想到他竟然會跟葉子晨這小鬼差這麼客套。
“牛頭大哥，小鬼剛才在群裏看到牛頭大哥貌似是要借天地陰德？您好歹也是地府鬼帥之一，怎麼會落成這樣？”
“嘿，一看你就是新來的吧！”牛頭輕歎了一口氣道，“我們牛頭馬麵以前在地府其實地位跟黑白無常一般，也是掌控實權的勾魂使者。可後來天庭地府發生了一些間隙，我和馬麵老弟跟天庭的人交往比較密切……就……哎，算了，往事不堪回首。”
葉子晨恍然，沒想到竟然這之間還有這種辛密。
看樣子天庭和地府雙方交惡，讓一群人都遭殃了。就比如說眼前的牛頭，好歹也是一位鬼帥……竟然要落得借天地陰德度日的下場。
不過這樣也好，他在地府的名氣還不是特別高，正巧趁著牛頭落魄與其結交，這樣說不定對他後續會有極大的幫助。
“那牛頭大哥，您需要多少陰德，我借給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