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
眼前留疤的男人莫名的咧嘴朝著背後看了一眼,眼神中縈繞著戲謔。
在他的身後還有差不多二十幾個打手。
那些人的神情也無一例外,都是眼前留疤男人的那種戲謔的神情。
顯然……從他們的眼神中就能夠看的出來,他們對葉子晨的行徑到底多麼嗤之以鼻。
整個解放城的人都知道。
胡安的商鋪,他們老大要定了。
多少富商都不敢來插手,這回竟然冒出來個莫名其妙,名字都沒有聽的子,這個商鋪現在是他的了。
可笑至極!這就是這些人心中的想法。
“還真有不怕死的啊。”
眼前留著長疤的男人搖頭,頓時,整個商鋪中的人都跟著哄堂大笑。
“你們笑什麼笑!”
花間柔瞪著眼睛伸手指著那些打手。
“你又是誰?
!”
眼前留疤的人撇嘴,“姑娘,奉勸你還是老實一些。
現在,可沒有你們話的資格,知道麼?”
“你又是誰!”
花間柔冷哼。
“魏虎,不知道有沒有聽過。”
眼前留著長疤的人咧嘴。
“無名鼠輩,我哪需要認識你。”
花間柔的雙眼中充斥著不屑,臉也別過去都懶得多看他一眼。
就在花間柔話音落下的瞬間。
魏虎背後就有弟站了出來,伸著手指惡狠狠的指著花間柔瞪眼怒斥。
“娘們,怎麼跟虎爺……”可惜,還沒有等到他話音落下,花間柔就一把抓住他的手指,用力的向上掰。
劇烈的痛楚,讓那個弟臉色劇變。
“你再指我一下?”
“真是慣的你!”
盡管房間中大部分都是魏虎的人,可是花間柔也絲毫不見膽怯,神情上堆滿了桀驁。
這樣的性格多數跟家庭有著很大的關係。
從她就是那種隻能她欺負別人,別人誰敢欺負她的人。
她背後得家族,讓她有些常人難及的自信。
這也就孕育出的她不怕地不怕的個性,哪怕現在是在祖龍族,她依舊不知道什麼是怕。
魏虎的人敢指她……的誇張點,她都敢弄死他。
魏虎的眾多手下也都跟著眉頭一沉,自始至終葉子晨什麼都沒有,那個領頭的魏虎也是如此。
整個商鋪中都是魏虎手下的哀嚎聲。
可是……偏偏誰都沒有去管。
“嗬……”足足半分鍾後,就在魏虎的手下臉都疼到變形,眼前留著疤的魏虎才咧嘴笑了一下。
“能出能讓你得女人把手鬆開。”
“一直這樣,我身為當大哥的也挺沒有麵子的。”
蹭的一下……花間柔的臉都變得通紅。
她本想瞪眼反駁,可遲疑了一下卻沒有出話。
恰好葉子晨也在這時微微一笑。
“花間柔,鬆開他。”
紅著臉的花間柔狠狠的皺了下鼻子,將魏虎打手的手指鬆開,朝著他的胸口狠狠的踹了一腳。
咚!巨大的聲響從商鋪中傳出。
魏虎看都懶得去看,好似這一切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不愧是敢買胡安商鋪的人……”“看來諸位手中的積分還是很充裕的。”
魏虎眯眼看著葉子晨還有花間柔和白語低語。
“以前從來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