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到8點,窗外的熱浪就已撲麵而來,柯萱睜開她惺忪的眼皮。今天是9月1日又到了報名的時候了,轉眼柯萱已經度過2年的大學生活了。現在準備開始邁入第三年的大學生活了。
拖著笨重的行李,駕輕就熟地行走在學校的道路上,紅火的太陽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炙烤著大地同時也“清蒸”著我們。走到寢室樓下,發現寢室樓終於有了變化,一層層的防護欄包裹著空調的外機。沒錯,就是空調。
“難道學校突然良心發現,想著我們莘莘學子讀書那麼辛苦,那麼勞累,受著精神和身體的兩大折磨,所以給我們安裝上了空調”柯萱這樣想著。
但是所有的美好幻想都在收到繳費單的時候給徹底破滅了。
“我靠,雜費竟然漲了200,這也就算了,為什麼連水電費都漲了2角,這簡直就是暴利了,強製性消費啊,果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柯萱歎氣道。
“別歎氣了,我們都被剝削了那麼多年,還在乎這最後的兩年嗎?沒事,咬咬牙就過去了。”呂縷走過來,整個人趴在我背上說到。
“但是還是想著有點難受啊。”
“我們要換位思考嘛,那剛進來的新生是不是更可憐,遇上了如此坑的學校。”
“這哪是坑啊,明明就是個天坑。”
“安啦,安啦,沒事啦。來,讓我抱抱”呂縷趴在我身上環抱著我。
“忘了介紹給大家介紹了:呂縷我的閨蜜,性格有點些微的馬大姐,熱心腸和我一樣,當然是熱心腸和我一樣,可是我的性格可不馬大姐,我隻是有點馬虎。啊哦,說岔題了,說到長相嘛,長得挺漂亮的,一頭到頸的頭發黑色秀發真讓我想到一句洗發水廣告詞:‘五大受損,一個對策,巴黎歐萊雅你值得擁有。’這廣告應該找她代言最適合。”
“介紹完了呂縷,這下也該自我介紹了:我叫柯萱,地道的z市人,血統絕對純正,我今年20歲了,已經到了法定結婚年齡了。除了剛入高中時談過一場懵懵懂懂的戀愛一年多戀愛外,就沒有再談過了。你問我有沒有喜歡的男生,我回答我有讓我心動的男生,他就叫易佑良,和我同屆,你問我他長什麼樣,給你留個念想以後再告訴你。”
“對了,我先前來報名的時候看到你家易佑良”呂縷從我背上,爬起來,貼近我的耳朵說到。
柯萱白了呂縷一眼道“什麼我家的,他可不是我家的啊。”
“喲喲喲~”
“喲什麼喲呀你。”
“沒什麼。對了,你都不打算表白去追他啊,這都大三了,再不追的話都快畢業了,”呂縷一臉惋惜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感覺自己有點矛盾,想表白不想表白似得。”柯萱一臉無奈
“那就告白去唄,我就當你的搖旗小助手,放心有我給你當軍師一定會事半功倍的”
柯萱一臉嫌棄的看著她。
到了寢室,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想著第一次見到易佑良的時候。
那是大約大二開學的第2個月,11月份初的時候,樹葉已經漸黃,那段時間的陽光格外迷人。可惜那段時間的我可沒有力氣欣賞這迷人的陽光。因為我們敬愛的老師給我們安排了一大堆作業,為了積那一點微薄且關乎我們未來的學分,柯萱真可謂是奮筆疾書,就差沒頭懸梁錐刺股。當時心裏就想了“到底是哪個傻逼說的到了大學就解放了,就可以慢慢的談戀愛了,把他拖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他。”沒想到的是我們是從一個較小的牢籠換到了較大的牢籠,到了大學這可是深有體會的,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牢籠就是這個世界。
一天,柯萱一個人一大早就在圖書館與那些看著眼花資料的書做精神上的搏命爭鬥。一直爭鬥到中午時間,整個圖書館都沒什麼人了,柯萱一直忙,忙到連抬頭換口氣的時間也沒有,以至於柯萱連她斜對麵坐了個人我都沒發現。沒錯,柯萱對麵坐著的就是易佑良,柯萱伸個懶腰斜眼看過去,正好他也往柯萱這裏看了過來,柯萱不好意思的給他示個意表示不是有意打擾到他了。黑色的頭發慵懶愜意地從他頭上生長出來觸碰的耳尖,一雙眼神專注有神,他穿著一件高領寬鬆的米白色毛衣,一條淺藍色水洗牛仔褲,一雙藍白相間的運動鞋,沒有過多的修飾,他坐在這裏讓原本已經漸冷的日子裏顯得格外的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