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勒從小就是骷髏會培養的墮落天使殺手,無論是意誌力還是精神都經過了殘酷的磨練,就算莫裏斯多老頭割下他的肉讓他吃,米迦勒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可莫裏斯多老頭這句話卻真真正正的讓他的神色變了,因為他最後說的這句話正是骷髏會的宣誓致辭,是每一個骷髏會核心人員在進入骷髏會時宣誓所說的話,換句話說,不是骷髏會的人根本就不會知道這句話。
“你到底是誰?”米迦勒覺得自己的聲音充滿了虛幻,仿佛是在睡夢中問出了一樣。
“我是黑衣主教,也是你的教父,我的孩子,你被查爾斯欺騙了,他在利用你們,回到你真正的家裏來,這裏才有你的一切。”
米迦勒的臉上露出了懺悔的神色,緩緩的跪在了莫裏斯多老頭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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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台照在了一張溫暖的大床上,在被子的掩蓋下,一個曲線動人的身軀動了一下,接著就被後麵的人抱在了懷裏,一雙大手在那個美妙的曲線上遊弋。
“爺爺讓你在這裏休息幾天,今天我們去哪?”伊莉雅撩開被子,露出了滿頭的黑發,白皙的皮膚在陽光下閃著動人的光澤,身子不由向後靠了靠,更加的貼近身後的男人軀體,毫不在意自己被子裏****的身體。
楚原的身體緊緊貼著伊莉雅誘人的嬌軀,感覺自己的欲望又有抬頭的跡象,伸嘴在她脖子上吻了一下,“有船嗎?我們開船去那不勒斯。”
伊莉雅點了點頭,轉過身和楚原吻在了一起。
隻要能和楚原在一起,無論他去哪,伊莉雅都會毫不猶豫的跟隨。
吃完早餐,伊莉雅和楚原離開了城堡,在城堡側麵的懸崖下進入了莫裏斯多家族的私人船塢。
看到眼前的場景,楚原才知道什麼叫有錢人。
船塢中停靠著大大小小二十幾艘船,從身長百米的豪華遊輪到小帆船,應有盡有。
兩人挑了一艘中型的遊艇駛離了海岸,直接向那不勒斯前進。
楚原開車還行,駕駛船隻的經驗卻一點沒有,伊莉雅卻是在隻有十八歲的時候就考取了航海執照,駕駛船隻的技術很純熟,在駛到深海的時候伊莉雅開始教楚原開船的技術。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船比汽車還要難開,起碼汽車是在地麵上行走,不會晃來晃去,可楚原手裏的這艘船卻搖搖晃晃的,像是一個喝醉酒的****,搔首弄姿。
伊莉雅坐在一旁哈哈大笑,身體也隨著船在晃悠。
“我讓你笑。”惱羞成怒的楚原丟開方向盤,把伊莉雅壓在了身下。
那不勒斯是歐洲有名的藝術之都,雖然在藝術界的地位趕不上佛羅倫薩和威尼斯,可他依舊是歐洲文藝複興時期的藝術發源地,群英閃耀的場麵已經不複存在,留下的隻是那些供後人瞻仰的藝術巨作。
這是一座典型的歐洲城市,現代化的建築在這裏很少,大部分建築都保持著古老的麵貌,街道上遊人如織,各色人種在這裏都能看到。
楚原去過美國,見過繁華的高樓大廈,也見過豪華的住宅社區,更見過紙醉金迷的生活,可在這裏,他卻看到了一種不同以往的韻味,可能是城市老了,人也跟著會變得沒有激情,可這裏楚原才覺得是一種生活,為自己而活,為家人而活,他看到更多的是一種人情,而不是默然的冷視。
漫步在那不勒斯的街道上,伊莉雅像一隻快樂的小鳥,緊緊的依偎在楚原的身邊,向他介紹路過的建築和景色,人文曆史和時代背景在她嘴裏徐徐道來,好像這裏沒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老爸,快點呀!你們怎麼這麼慢呀!”
一種熟悉的語言傳來,說話的是一個戴著遮陽帽的女孩,她對走在後麵不急不緩的一對中年夫婦明顯的速度明顯不滿,嘟著小嘴,有些撒嬌的對他們喊道,嘴裏說的正是中文。
“你的同胞。”伊莉雅依偎在楚原身邊,笑著看著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