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這就去引昭姬前來,拜見皇叔和諸位兄台!”蕭文心中雖然思慮著事情,嘴上卻是不慢,立時就應了劉表的話,不多時就把蔡琰和陳琳袁渙等人全部帶了過來。
當下眾人一一見禮不提。
“這位是?”劉表諸人先是跟蔡琰套了近乎,這才留意到蕭文還帶了其他人進來,不禁疑惑道。
“下官袁渙,家父諱滂!”陳琳現在不過是無名小卒,對於劉表等人的詢問隻是恭敬見禮,不過袁渙的表現可是讓蕭文一陣疑惑!
“哦?可是袁滂袁司徒?”沒想到劉表的表現大出蕭文所料,這可是比見了蔡琰還熱情啊!
“司徒?三公?”蕭文著實被震驚到了!自己手下原來還有這等猛人!
怪不得袁渙此時不過二十五六年紀,卻是能夠如此的被孔伷照拂,病中還要給袁渙走個後門什麼的!雖然孔伷想賣袁滂一個好,卻是無奈病重,心有餘而力不足,也故而一見蕭文前去,借著同是盟軍的情誼,立馬就出聲爭取到了推薦袁渙的功勞,這......不得不說世事果然奇妙!
當下裏蕭文和劉表這邊的感情又見深厚了不少,蕭文也成功給自己打上了“世家大族自己人”的標簽!
“哎!”等到眾人好一番客套,卻是蒯越突然感慨出聲,歎了口氣!
“異度兄何為而在此時哀歎一聲?”蕭文知道這一場所有的異狀都隻能是衝著自己來的,所以也不等人把話引到自己身上,當下就接過了話茬。
“州牧大人身受皇命,千裏獨騎而來荊州上任,無奈此時宗賊橫行,隻到得這南郡就已寸步難行了。”
“哎,賢弟此番兵隨後將軍袁術,卻是知也不知這後將軍於南陽郡中,日後可有遵從州牧大人號令的意思?”
蒯越扯了半天,終於還是把話說到了正事上。
這才是你劉皇叔今天如此熱情的真正原因吧!蕭文聽著蒯越此時終於露出了真麵目,心中不禁暗自詆毀著。
“哎,皇叔有所不知,文本是渤海太守,如何就能在後將軍帳下聽宣?不過為勢所逼耳!”
蕭文也先是扯了幾句,這才詳細開說。
“文開始出兵河內,孤軍深入平陰,但是奈何太守王匡大意為牛輔所圍,卻推脫責任於文身上,是以文與王太守交惡轉戰袞州!又為了追回聖上禦輦,兵出滎陽,無奈於弘農勢單力孤為呂布追趕,一路來到了這魯陽城暫歸後將軍節製。文一不是後將軍心腹,二不是後將軍帳下部曲,如何就能得知這後將軍有何安排?”
蕭文一下子把責任推的幹幹淨淨,甚至把自己和袁術的關係撇的遠遠的,雖然口裏說的是“不知道”,卻是已經明確告訴了蒯越劉表諸人,自己和這袁術,絕對不是一夥的!
“哈哈哈哈,如今我等親近一番尚且不及,異度何以卻問出了軍略之事?賢弟,這卻是異度失言,賢弟莫要往心裏去!”滿意於蕭文的回答,蒯良及時的把話題又扯開了。
當下眾人又是一番推杯換盞,熱情自不待言!
晚上蒯氏兄弟又在自家府上一頓宴請,蕭文喝的昏昏沉沉,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有時間,先去關注黃忠的事情。
“你說那黃忠就住在這裏?”麵對眼前的破屋,蕭文心中感歎,想黃忠在軍中混出的聲名,如何就會到了這般窘境,怕不是把錢財全部花在了黃敘的病情上了吧!
今日隻有典韋和王猛二人隨行,此時典韋點點頭對著蕭文道,“按照蔡將軍的指點,是這裏沒錯。”
當下蕭文敲門,高聲問道,“敢問此間可是黃忠黃將士的住處?”
半晌,隻見門後一名四十多歲的大漢,一把扯開吱吱呀呀不堪重負的柴門,聲若鍾鼓,皺皺眉不耐煩回蕭文道,“你們是何人?到這裏有何事?”
“敢問閣下可是黃忠?”蕭文一聽這黃忠迎接客人的語氣,就知道黃忠為什麼升不了官了,怕不是麵對長官,也是如此不敬?這個,傲的有些沒邊了吧!
“我就是,有事快說!”黃忠回頭看看柴房裏的濃煙,接著不耐煩的又扭頭看了眼蕭文,“哪裏又打起來了?想讓我過去幫忙?”
聽黃忠話的意思,怕不是附近這宗賊鬧事什麼的,一般都是黃忠出頭給強壓下來?
蕭文按下心中疑慮,隻得客氣的向黃忠說道,“黃將士可是在熬藥?還請先熬完藥我們再說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