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喝的……什麼更好喝的?”
“你把酒放下來,我帶你去喝。”
“不放,不要放,更好喝的也要喝。”
洛君言揉了揉太陽穴,喝醉的小丫頭也不好對付,因為完全不講理。
“好好,不放,我幫你打開好嗎?”
白蘇若警惕地看了他好幾眼又確認了好幾遍才把葡萄酒給他。
接下來洛君言自然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將她攔腰抱起,任由她扭來扭去吵嚷著還她的酒,罵他是壞人、騙子……
洛君言折騰得滿頭大汗,最後兩人一起摔在了床上……
一室溫馨。
白蘇若一覺睡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洛君言顯然早就起了,可是屋裏卻看不到他人,
白蘇若穿好衣服拉開門,一眼就看到屋外的棕櫚樹環繞下的躺椅上半靠著個“陌生男人”。
那個男人穿著件糖果色的休閑T恤,花褲頭,夾趾拖鞋,頭發淩亂不羈,一隻腿搭在另一隻腿上……
這人是哪兒冒出來的?不是說島上除了管家隻有他們兩個人嗎?
白蘇若滿腹狐疑地走上前去,然後在看清那個人之後整個人都無語了……
“你……你你你……”
這廝哪裏是什麼陌生人,分明就是昨晚折騰得她想掀床的罪魁禍首!
嚴格來說,應該是……十年前的洛君言……
洛君言從沒有穿過顏色鮮豔的衣服,頭發也總是梳得紋絲不亂,一年到頭的黑色手工定製皮鞋,除了在床上的時候過分熱情,平時總是冷著張臉,古板得像個七八十歲的老頭,這會兒卻是一身極其年輕活力的打扮,尤其是放下來之後被海風吹得微微有些淩亂的劉海,讓她仿佛模糊看到了自己未曾參與過的他少年時期的青澀模樣……
所以說,這廝是在妄圖使用美人計來應對她醒來之後的怒火嗎?
如果這就是他的目的。
那麼,他成功了……
“過來。”從枝葉間濾過的斑駁陽光下,洛君言若有感應一般,回眸喚了她一聲。
看見他這副難得的小鮮肉模樣,白蘇若的臉都紅了,於是也亦步亦趨的過去。
洛君言伸手把她摟到身前,“酒醒了嗎?”
聽到這句話安久總算是有些清醒了,戳著他的肩膀質問,“你昨晚故意把我灌醉的是不是?”
洛君言毫不心虛,“我不過是出於一個紳士最基本的禮貌幫你倒酒而已。”
然後她看著他那張臉就經不住誘惑一杯接著一杯自發自覺的自己灌自己了。
白蘇若一想到整個晚上每次自己剛睡著沒一會兒便被他在睡夢中折騰醒就來氣,“少往自己臉上貼金,紳士會趁人之危嗎?”
“如果不是我阻止,你還會喝更多,而且後來是你喝醉了對我耍流氓,我不過是出於正當防衛。如果不相信,要不要我脫了衣服給你看?”
白蘇若瞅了眼洛君言露在衣服外麵的脖子和鎖骨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窘得一整老臉通紅,“我不過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我不介意你全部還完。”洛君言打蛇隨棍上。
白蘇若白了他一眼,“我嫌咬得牙疼。話說……你幹嘛穿成這樣?我差點沒認出來……”
“不喜歡嗎?”
“唔,喜歡倒是喜歡……顯得年輕多了,隻是有點不習慣而已。好端端的怎麼想要改變風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