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還是把小畜生帶到雪山裡養著,太多人窺伺,完全棄了放養的念頭。男人在雪山裡找了間精緻的小房,剛入春還天有些冷,取了些樹枝來燒,因著升溫的緣故,女人的臉烤的朱紅,男人受不住無言的誘惑探探身啄女人的嘴,女人閃避不及被親了個滿,小畜生見著了在女人懷裡推搡,軟手有節奏的拍打著男人,男人把小畜生的手攛緊捏肉,小畜生就鬧騰不得,於是奮起頭使勁朝上拱,費勁兒把男人擠到一邊有樣學樣啄女人的嘴,男人被擠,就捏捏小畜生的爪子,小畜生「我不看你」,再捏「我就是不看你」,嘴被小畜生啄的水紅,水漬亮閃閃的,小畜生想摸摸,發現隻能伸一隻爪子,於是不情願的扭臉示意男人該放手了,男人等的可就她這回首,低下眼眉,噘嘴,眼裏起霧,又再捏她爪子,小畜生依舊不理男人的賣萌,小力小力得攛勁兒扭。
男人換招想親小畜生的臉討好討好,小畜生奮力扭臉,含著女人的嘴閉眼結束一切運動「裝死」。男人眼神示意女人放開她,女人瞄到了當沒見著也閉眼任親,這麼纏著纏著,小畜生就睡上了,女人沒捨得把小畜生鬧醒,輕輕的抱到窩裡一齊會周公,男人捏著小畜生也不放手跟著女人鑽進窩,手插進女人的腰上合攏,往前稍輕的扭身調整姿勢,吻了會女人的頭髮也閉眼小憩。
良久。小畜生睜眼的時候天已矇矇暗,睡飽了精神自然好,鬆嘴爬到女人的奶泡子下鑽進衣物裡就自個兒吃奶,小畜生也是知道疼女人,使的細勁兒吸,男人察覺到動靜,迅速睜眼,瞧著小畜生自動自發的吃奶,也不惱,挑了嘴角,單手撐著小畜生給予支持,小半時辰後,喝飽了,拍打男人的爪子。
女人還在夢,夢裏是昨天那男孩,似是有另一個他從他身體裡掙紮出來,費勁撲到小畜生身上啃臉。女人剛要過去抱回小畜生,就見他看了她一眼,女人沒看的清,是責備還是瞪視都伴隨男人抱走小畜生的動作回於平靜。因著不凡的夢境,女人神色未歸,眨著大眼深看男人手中的小畜生。
男人卻不知女人是因何愣神“怎麼?”女人隻是瞅著小畜生,餘光瞧見男人嘴脣翻動,也呢喃“那是靈魂嗎,看上我家寶寶了?”男人側首“嗯?”“我夢見了昨兒那嬰孩的魂過來看小畜生”“!”女人話音剛落,男人臉就拉一寸,“這才不熟呢,就指著我的小畜生跑!”女人乜斜著眼。本就上挑的眼尾這會兒似是要延伸到太陽穴,魅惑的眼迷離的神,勾的小畜生口水直流,兩手扒拉著就要女人抱,女人沒動,小畜生自個兒撲騰,男人懷中衣物翻飛,錯神把小畜生送到女人懷臂,小畜生嘟嘴就親女人漂亮的眼睛,女人略略閉眼,小畜生不許,嫩爪就扯著眼皮上掀,小舌抵著女人眼球,女人不甚舒適,舉著小畜生的兩臂回親狹長的眼睛,小畜生哧哧的笑,小手跟著亂揮,還時不時能打到男人,男人每回被打到,表情都有點委屈,怎麼說他還是爸爸呢,就一點不黏不粘的嗎。女人還會抽空摸摸男人的頭,聊表安慰“都乖,安安分分的守著小平靜,就好”。
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