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孬種樣,你應該不是特種兵吧?快說是誰派你來的,否者我非的讓你求死不能。”王辰掄起沙包大的拳頭就往刀疤男的臉上招呼。
“哎,別打了,是華天明派我來的。我也是奉命行事,有啥恩怨,你也得找他解決啊。你就放過我這小嘍囉吧。”刀疤男看著挺魁梧,但是那膽量還真不敢恭維。這被王辰招呼兩拳後,鼻涕眼淚都流出來了。真心惡心,要不是得從他口中問出點東西,王辰還真不願意伺候他。
王辰突然間聯想到了昨天早上的撞車事件。莫非也是華天明幹的?可是自己是下午才動手的啊,華池沒必要對陶桃也痛下殺手啊。這是還得從這大塊頭身上問。若是有華池和大塊頭刀疤男參與這件事情,自己非得把這倆雜種給廢了。
王辰想完又給了刀疤男兩拳,不過這次沒打臉上,怕他那惡心的鼻涕眼淚混合液體站到自己的手上。就往他肚子上招呼。結果用力過猛,把他的隔夜飯給打出來了,弄了王辰滿身都是臭乎乎的粘稠固液混合物。“我靠,你他媽昨天吃屎了,真惡心。快說,昨天陶桃和我被撞車那次是不是也是華天明找你幹的?你給我說實話,否者我非得把你胃給打出來。”
陶桃見王辰出去那麼就也沒回來,就有點擔心。所以就從病房裏出來了,看見王辰身上那狼狽樣,就一陣擔憂。連忙走上前要給王辰擦拭臉上的汙濁物。可是一個不留神被地上倒下的特種兵給劫持了。那個黑黑瘦瘦的打手,拿著手中的匕指向陶桃的喉嚨處,情緒非常不穩定,王辰怕他的手一個不利索就傷到了陶桃,這特種兵的匕可不是鬧著玩的,那都是瑞士軍刀,每個都是削鐵如泥。
陶桃雖然也是跆拳道黑帶八級,但給這些經驗豐富,擅長格鬥,偽裝,搏擊求生的鐵尺軍漢來說還是不能比的。陶桃這次的被綁架也是不可避免。
“你們都是軍人,不會那個女人當做擋箭牌吧?”王辰此刻的聲音就像魔窟裏的鬼泣那般寒冷,另在場所有的人都不免心裏打個冷戰。
“我呸,別他媽跟我提軍人,我為國家奉獻了那麼多年,國家問我我們這些老戰士的事嗎?國家管過我們嗎?我今天的身份就是一個打手,一個窮凶惡極的綁架犯,你乖乖按照我說的話做,我可能會心軟放過這小妮子。若是你再反抗的話,就別怪我對一個女人下毒手了。現在,快把刀哥給放了!”
王辰平身最討厭的就是被威脅,若是他自己一個人在場的話,早就讓這個黑瘦男灰飛煙滅了。但是這一次他別無選擇,隻有選擇放開刀疤男。
刀疤男見自己被放之後,立馬改變了之前自己那狗一樣的麵孔。現在跟個大哥似的站在王辰5米多遠的地方。
“你站那別動,否者我就立馬殺個這個小妞!”黑瘦男指著王辰讓他別動。而陶桃則對王辰大叫,示意他別管自己,放手去戰鬥。
刀疤男跟黑瘦男傳遞了一個眼神後,就拿著筆來到了王辰麵前,用匕拍打著王辰的臉部“沒想到吧,現在我才是你大爺。”說完就往王辰的臉砸了一拳,結果王辰沒有絲毫的傷害,刀疤男的手卻被弄得骨折了。
“媽的,不跟你墨跡了,去死吧”刀疤男用盡全力將匕猛地刺向王辰的心髒。王辰對陶桃露出一個訣別的笑容。似乎在想陶桃著最後的道別。陶桃看見王辰被匕捅進了心髒立馬心痛的昏死了過去。
就在這千均一發的時刻,傻強撲向黑瘦男奪過了他的匕,然後殺死了他。而身後的那些退休特種兵似乎也感覺到了刀疤男的無恥,一個個爬起來將刀疤男團團圍住,在幾輪混戰中製服了刀疤男。
王辰在自己倒地的那一刻完全是失去了知覺,沒有任何的想法,心中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陶桃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