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a市車水馬龍的立交橋上,一道紅色殘影呈蛇形姿態在各種轎車中間穿梭,惹來喇叭聲,咒罵聲不斷。
車內某女人摸摸耳垂上精致的水鑽珍珠耳環,乖戾一笑,當做沒聽見這些雜音,依舊是我行我素。突然響起一陣鈴聲,讓女人的眉峰輕微一挑。修長白皙的手指劃開手機,電話剛接通,就傳來了一陣比車外分貝更高的女高音。
“我說瀟大小姐,你這是幾點了,我這都要開天窗了,快來救場啊你!”
“現在是高峰期,我開的是車不是飛機,你先拖著,我馬上就到。”說完就果斷的掛斷了電話,隻留下另一頭快抓狂的女人聽著嘟嘟嘟的忙音。
夜色漸濃,可是現代都市人們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刹車的“呲~”聲在a市出名的laybar響起,眨眼間一輛紅色炫目的法拉利california穩穩的橫切進停車位,頓時引起了人群的騷動,大家都在好奇什麼樣的人能開的如此張揚的車,車門在大家的矚目下打開,下來的是一個女人,及腰的波浪大卷挑染成紫色,一雙鳳眼看似嫵媚,卻帶著一絲的冷清,修長的大腿包裹在一件露肩黑色流蘇連衣裙內,而這個女人就是趕著救場的瀟菱兒。
瀟菱兒迎著眾人各色的目光走進了laybar,laybar是a市豪門子弟的娛樂會所,身價不高的人是沒有資格進入這裏,瀟菱兒一路走進去,入目的都是所謂的富二代們尋歡作樂的麵孔,伴隨著震耳的音樂舞台中央的舞娘們也開始扭動著水蛇腰,擺弄著各種誘人的姿勢在鋼管上麵翩翩起舞。這樣的場景瀟菱兒早就習以為然了,那個時候瀟氏還未破產,她就是這個地方的常客,隻不過瀟氏破產後,她就收斂了,不再癡迷於這些燈紅酒綠的場所。
等瀟菱兒回過神來後,已經被waiter帶到了包廂門口,一個人影以秒速撲了過來,讓瀟菱兒躲閃不及。
“瀟大小姐,你終於來了,我頂不住了啊!”
“吳主管呢?”瀟菱兒簡明扼要的詢問,順帶把趴在她身上的女人扯遠點。
“別提了,老賤人被公司叫回去了,她安排我負責接待”婉妍煩躁的扯了扯頭發,可憐兮兮的望著目光冷清的瀟菱兒。“我是被黑了,這就是那個老賤人給我下的套。”
瀟菱兒扯了扯嘴角,不緊不慢的吐出一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更何況是你技不如人被人坑,怨得了誰?”
婉妍一臉哀戚戚的神情控訴著對麵女人的落井下石“菱兒,我們好歹大學同窗好幾年,一個被窩裏睡過,一口鍋裏吃過飯,一個浴室裏洗過澡,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得了,這詞你都說了多少遍了,換一套來點新鮮的。”瀟菱兒摸了摸耳環,扯著婉妍慢悠悠的走了進去
剛進包廂內,立馬就有人目光猥褻的盯著瀟菱兒猛看,看的一旁的婉妍都開始不自在,想衝過去把那人眼珠子挖出來,扔地下當燈泡踩,反觀瀟菱兒卻禮數周到的端著waiter送來的香檳一路跟四周的合作方攀談,仿佛那道猥瑣的目光看的不是自己一樣,此等從容的姿態讓婉妍自歎不如,又慶幸把她拉來了,不然還不知道怎麼辦,不過,很快那道目光已經不滿足於看看而已了。
“早就聽說樊氏美女如雲,今天一看,果然是名副其實啊!”瀟菱兒從人堆裏抬眼望去,一位穿著手工定製的黑色西裝,滿臉橫肉的,頭發梳的油光閃閃,也不知道這是打了多少發蠟在上麵的四五十歲的男人,端著紅酒朝她走來。
瀟菱兒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眉頭,很快下一秒換上了官方笑容與來人攀談起來。“周總客氣了,沒想到今晚有幸能見到您。”對著來人舉了舉手中的香檳。
“哈哈哈,不客氣不客氣。”周總看著瀟菱兒那嬌豔的麵容,加上又喝了點酒,借著酒精也開始膽大起來了。側著身子站在了瀟菱兒的身旁,從外人眼裏看來,都快貼上去。婉妍在一旁看得兩眼冒火,就知道這個周總不是什麼好人,老色鬼。但是她也不急,對於這種色鬼老總,瀟菱兒有的是手段擺平,於是就學著瀟菱兒四處走動與人交談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