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綿青山,悠悠千裏。震震白雲,縹緲之峰。朝霞月輝,秦山之顛。這是一代天驕唐餘對秦山的描述。而此刻在秦山的最高峰,飄渺峰上一個十八歲左右的男子此刻正盤著腿,打著坐正對著清晨的大陽,當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穿透白雲照射在縹緲峰頂的時候,天地一片清明,而此刻男子的背後可以隱隱看見一個莊嚴的佛像出現,天地靈氣隨著男子的呼吸吐呐緩慢的進入男子的身體。男子身上的皮膚發出淡淡的金光,給人一種莊嚴,大氣的感覺,隱隱有股佛家得道高僧的味道,如果不是年齡小了的話,還真像一個大師!
唧唧,唧唧,一隻通體白色的猿猴出現在了男子的身旁,看著男子身後的佛像,一下就停住了嘴裏的叫聲,慢慢的靠著男子坐了下來,當陽光已經升到頭頂的時候,男子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坐在身邊的白猿,“小白,今天是我在山上的最後一天了,師傅以前就告訴過我,當我滿十八歲的時候,如果還不能突破天書的第四層,就要自己下山去,在茫茫的人海中尋找恰當的契機,自己突破,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了,哎!想起師傅他老人家把天書留在自己腦袋的時候,就丟下自己,一個人也不知道跑去那裏去了,隻留下一句有緣自會相見,真是個不負責任的師傅啊!”
看了看陪伴著自己十八年的山峰,樹林,那一花一草,那東去秋來的小木屋。逆天拍了拍白猿的頭,然後隻看見這隻白猿身體一下變的大了許多,前肢和後肢一樣的粗壯了起來,身體慢慢的拉長,逆天一下就翻坐了上去,小白,從今天起,我們就要在人間流浪了,再次看了看周圍的一切,一人一獸消失在了縹緲峰的山頂。
秦山腳下,一眼望去,滿天的塵土飛揚,哭聲,搶聲,打殺聲,縱使隔著很遠,也能夠聽見,逆天坐在小白的身上,望著遠處的情景,空氣中飄來淡淡的血腥味,讓逆天心裏一陣不舒服,拍了拍小白的頭,一人一獸朝著打鬥聲的地方去。
離打鬥的地方越近,空氣中的的血腥味就越來越重,小白已經變回來原來的大小,一人一獸就躲在樹林背後看著場中正在打鬥中的一群人。
“你們這群畜生,虧你們還是當兵的人,居然會搶奪我們這些平明百姓,帝國這些年白養你們了,一個中年大叔對著包圍著自己一群的人怒吼道。中年大叔身邊還有幾個人,另外幾個人躺在這些人的身邊,離打鬥的地方還有幾輛馬車,看輪子深深的陷進泥土裏,馬車上肯定裝滿了很重的貨物,能讓這些帝國的城防軍看的起的東西,想來也是很值錢的東西。”
其中一個像是頭頭的人站了出來“本來不想殺你們的,既然你們認出了我們,那就不要怪我們了,動手,兄弟們,殺完他們,大家快趕回去,如果出來久了的話,事情就不好辦了,眾官兵緊了緊手中的兵器,一步一步靠近著這一群被包圍的人,中年大叔看了看自己的這些人,從他們的眼中看出了憤怒,不甘,還有就是那一抹抹鬥誌。”搖了搖頭,看了看其中的一個人,嘴角輕輕的動了一下,對麵的那個人,眼淚就流了出來,一直不停的搖頭,中年大叔緊了緊手中的劍“兄弟們”,很高興能夠認識你們,希望下一世我們還做兄弟,身後的人一起舉起了兵器,包括剛才一直搖頭的那個人。拿緊手中的寶劍,一下就向為首的那個頭頭衝去,雙方一下又交戰起來,為首的軍官,看見來人衝了過來,嘴角默默的笑了一下,當兩人兵器快要碰到的時候,軍官輕巧的讓了一下,兵器借力打力,一下就讓出了自己剛才的位置。“咻的一聲,中年大叔還沒有明白為什麼那軍官剛才的接觸會那麼快飄開,一把射出的箭已經帶著破空聲,轉眼就穿過了自己的身體,蓬,的一聲,中年大叔應聲倒地,這樣的情況讓自己一方的人先是一愣,然後更加的拚命了起來,完全是以命打命的打著,你砍我一刀,我刺你一劍。這個時候又有幾個人和敵人同歸於盡了起來。場中隻剩下3個人,其中一個人就是剛才和中年大叔目視的人,如果不是這兩人一直在身邊保護著這人,可能早就死了。”
逆天這個時候已經看不下去了,如果自己再不出手的話,那麼這一群人可能就全部都要死在這裏了,雖然逆天知道自己能夠把這些人全都殺掉,他一直在後麵觀察著,這些官兵身上的靈力隻有一點點,說明了這些人隻是比普通人強了那麼一點點,但是也有一些修煉到反璞歸真的前輩能夠把自己的靈力完全的掩蓋住,就像普通人一樣。但是眼前的這些人完全是不可能是那些高手假冒的,高手還不胥去做這樣的事情。
一群官兵慢慢的靠近著這三人,兵器上的鮮血還在沿著刀尖慢慢的滴落著。上官婉兒心裏在不停的呐喊,不停的後悔著。要不是自己那麼任性,和母親賭氣跑了出來,加瑪大叔就不會死,也不會害的這些無辜的人都為了自己統統的死去,自己隻是恨,恨自己為什麼不那麼爭氣,如果這一次能僥幸不死的話,回去一定做個乖女兒,再也不任性了。好好的聽母親的話。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既然不能逃脫,那就讓自己轟轟烈烈的死去吧,至少不會讓別人看不起。三人背靠背對著周圍的人,都知道今天已經大勢已去,三人一下就衝了出去,小姐如果有機會你就逃吧!回去告訴樓主,叫樓主幫我們報仇就行了,婉兒哭著不停的搖頭,不,要走大家一起走,要死大家一起死,加利大叔苦笑著,有活路,誰會想死,反正不管這些,今天一定要保護好小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