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嘴唇紅腫未消,一些掩蓋不住的紅痕,雖然很淡,卻逃不開木夜的眼。
黑眸驀然一緊。
他不在的時候,有人欺負她……
不過,這個可能很快的又被他給否了,試問當今天下,還有誰敢得罪她,一手毒物走遍天下無敵手,誰敢不要命的跟她過不去,而且,還把她欺負成這個樣子。
但是……
如果不是被人家欺負的,那她這是怎麼一回事?
“小姐,醒醒……”一個姑娘家怎麼能睡在他的房裏呢。就算他不在意,也該為她在意。夫人也擔心小姐年紀也有了,該找個好男人嫁了,不過……至今為止,還沒有男人能入得了風開心的眼。
“小姐……”
“……”
沉睡的人兒,沒有給他半點回答。
木夜搖了搖頭,無可奈何,跟在她身邊近七年,早就將她當成親妹妹一樣看待。搖頭過後,他還是萬般輕柔的將她抱起,抱到隔壁的天字一號房。
或許太累,這個過程並沒有把開心吵醒,任由木夜將她抱進抱出。
天字一號房的門,並不是木夜打開的,而是從裏打開,一個男人……很顯然在前不久幹的並不是好事的男人。
一裏一外,兩個男人,兩又眼,互瞪著。
而後,兩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投向開心的身上。‘
“是你?”木夜瞪著商辛覺,似乎要將他瞪穿一般。
商辛覺看向被他抱在懷中的女人,沒有回答,僅是哼了哼。是他又如何,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若非她給玲如那種上不了場麵的下流藥。所有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承認了?”
“那又如何?”
“你該死。”
“我該死?”商辛覺挑起一道眉,“你為什麼不說她該死,她才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
這時,那位罪魁禍首,總算是被他們的不冷不熱的聲音給吵醒了,秀眉一皺,靈巧的眼一張,便是毫不客氣的兩記白眼。
一人一記,誰也少不了。
“你們到底有沒有一點點的功德心?人家睡得好好的吵什麼吵,”她最討厭被人從睡夢中吵醒,眼一撇,往眼的是木夜的臉。“你死到哪裏去了?現在才回來?你幹脆不要回來好了,”小嘴微張,不客氣的打了個嗬欠。靈巧的又眼又閉上了。
“小姐,先不要睡。”
“懶得理你。”
呢喃一句後,開心沒有再出聲音,好像真的又睡著了一般。
“小姐,他冒犯了你,你就沒有給他點甜頭嚐嚐。”木夜狀似自言自語的開口。
本來以為睡著了的人,再度開口。
“誰說沒有,該給的早就給他了。”
一句話,商辛覺的眼再度眯了起來,死瞪著那個裝睡的女人,出口的話更是冷冽的仿佛要將開心活活凍死。
“你做了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