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
曾經的破邪毒尊已經不管任何事,狂風堡交由二十二歲的兒子風修衣手上,如今,江湖上排行第一的是兩人,一為破邪,一為毒尊。
分別是風步雍的一雙兒女,兒為破邪,女為毒尊,沒有敢輕易招惹。
而風步雍,則是整日與愛妻相伴,過著隻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隻不過,這樣的日子,偶爾還是要一些小插曲才會更有味兒。
狂風堡,無憂小樓中,風步雍與愛妻無憂並坐於桌前,另一側,是風修衣,此時,正麵無表情的看著立在一旁的妹妹和木夜……
木夜是開心十三歲時從外頭救回來的男人,丟失了自己的記憶,僅餘下一身的武功,開心也樂得找個貼身保鏢,省了風修衣的麻煩。
不過……
唯一不同的是,風修衣不會太縱容妹妹,不能做的事,他絕對不會妥協。但是,木夜就不同了,就算再反對開心的提議,也會心甘情願的去完全開心的交代。
“說吧,又闖了什麼禍回來了?”無憂無奈的看著越加靈巧清秀的女兒,眼眸之中,溢著濃濃的驕傲,但是,在這抹驕傲背後,是濃濃的無奈,開心已經十九了,一點想嫁人的念頭都沒有,想當初,她十九歲的時候,開心就快出生了。
她熱愛自由,他們順著……
她愛玩愛鬧,他們縱容著……
她愛走愛跑,他們也隨著她……
或許,就是這樣才把她給慣壞了,慣得一點也不像個乖丫頭,跟含笑一比,可就是兩個樣子的人了。
十九歲的含笑,已經是一個娃兒的娘了。
“娘,人家哪裏有闖什麼禍嘛,”開心撒驕的上前擁著無憂的手,眼,特意無視一旁冷冷盯著她的父兄。
沒看見,沒看見……她什麼都沒看見……
“是哦,”無憂輕點她的俏鼻,“隻不過是把毒藥放在人家身上放了一下而已對不對?”老舊的說詞卻永遠都有用。
“可不是,”開心還若有其事的點點頭。
“木夜,小姐在外頭有沒有闖出什麼禍來,”風修衣看向木夜,朗聲問道。木夜直直的看了一眼開心,無視於她的擠眉弄眼,老老實實的交代,這是木夜的優點,也是他的缺點,這人是怎麼教也教不會讓他說謊。
“小姐親自打七公主的擂台,被召為婿。”
呃……
這一下,不止是風修衣,連無憂和風步雍都齊齊的將目光齊聚於開心的身上,三雙眼,都微微眯著,很顯然,他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開心的表情極度僵硬,貝齒暗咬,心中暗暗發誓,等一下木夜可有好果子吃了。
“娘,人家根本就不知道那是在招夫嘛。”
“那你還去。”
“誰讓那七公主鼻子長在頭頂上,不去教訓教訓她,她還不把其他人當人呢,”那張臉,起碼夠她怒上好一陣子了。
“開心,做什麼事情不能任意妄為,要想想後果,就算七公主再無理,再嬌蠻,她也還是個女孩,你要她以後怎麼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