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笑,別哭,乖,不哭……”西門昊天將自己的妻子又抱回自己的懷裏,心疼的輕喃安撫,“不是,那些都不是真的,我的晨笑最可愛,最善良,沒有人比得上,孩子隻是時候未到,時候到了,他一定會回來的,一定會回來的。”
趴在西門昊天懷裏,晨笑痛哭著。
無憂不語。
聽著她的哭聲,聽著西門昊天的安撫。聲聲是心,聲聲是疼,聲聲是愛。這個男人,已經愛慘了晨笑。
而她的妹妹,再也離不開這個男人。
或許,人生在世,需要的是各安天命,或許,晨笑腹中的胎兒真的還未到時候。隻是,他選擇了一種讓父母傷心的方式離開。
哭夠了,哭累了,晨笑紅著眼,抬起頭。
“對不起,姐姐,晨笑讓你擔心了。”
無憂搖了搖頭,“人生就是這樣,有哭才有笑,看開一些好嗎?我想昊天一定非常願意給你更多想要的孩子。”她輕笑,無神的眼,輕眨著。
晨笑的臉微微一紅。
“姐姐,你取笑人家了。”
“是啊。”無憂狀是無奈的歎息一聲,“你已經是人家的了。”特別強調人家兩個字,“姐姐再也不能取笑人家的晨笑了。”
“水無憂。”晨笑懊惱的低吼。
她要生氣了了。
“好了好了。”無憂討饒,“爹娘還好嗎?”這是她關心的,爹娘年歲雖然不大,一雙女兒卻未在身邊。
大過年的,一定很冷清。
晨笑也沉默了些。
“爹娘都很想你。”
唇,輕扯了下,有些勉強,但是,還是揚起笑顏,“等孩子安全落地,我就可以回家看望爹娘了。”
“為什麼要等到孩子落地才可以回去看望爹娘?現在為什麼不可能,大年初二,本來就是女兒回娘家的日子嘛,爹娘等了又等都好失望。姐姐,是不是風步雍不讓你回去,把他叫出來,我一定要好好的跟那個野蠻人講講理,他怎麼可以這麼做。”晨笑越說越氣奮,剛剛的傷心,剛剛的難過,已經被她收在心底,眼前,最大的事,就是無憂的自由。
無憂搖了搖頭。
曉丫接口,“姑爺交代,小姐必須安全生下孩子才能踏出狂風堡。”
霸道,野蠻,凶殘。
那似乎是風步雍的代名詞。
“我去跟她講理。”晨笑氣呼呼的。
“姑爺不在堡內。”曉丫提醒。
“那在哪?”
“不知道。”
除了風步雍,方天和東方起之外,狂風堡之中確實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做了什麼。
晚膳已經準備妥當,曉丫還在廚房收拾善後,西門昊天幫忙擺著菜肴,無憂靜坐一旁,晨笑自告奮勇前去叫喚風梓尚三兄妹用晚膳。
“無憂。”
一聲親切的嬌喝,讓晨笑的腦後起了一層雞皮,親切是更親切,卻也有夠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