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韻語今天一大早差點沒有被徐南徽給氣的掀了院子!這家夥自打知道她是為了引蛇出洞而不得不為之,再加上衛七已經暴露,這幾天越發過分了!
先是半夜三更裝夢遊爬到她床上睡,後麵居然還對她動手動腳吃她豆腐!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發現這家夥又爬到她床上來了!而且那隻鹹豬手居然還搭在她腰上!
想起來今天約了葉安然準備切磋的,二話不說,粗暴的把人踹下床準備梳洗。
不曾想這家夥居然在她洗臉的時候偷襲——突然從後麵抱著她!嚇得她毛巾都掉了!
一氣之下,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這才耽擱了時間。
最後徐南徽不小心踩中了地上的毛巾一腳滑倒,柳韻語三下五除二的把人給扛起來準備丟回床上——這才有了外頭五個人看見的一幕。
“可怕可怕。”南宮如曼咬了一口小饅頭,嘴巴鼓鼓的。
其他四個人默默的收回目光:接下來怕是少兒不宜。
四個人對視一眼,決定先行離開不打擾屋內的小兩口交流感情。
末了,不忘拎上蠢萌的饅頭一隻。
可是屋內的情況真的如幾個人想的那樣嗎?
隻見柳韻語把人丟到床上,手法利落的給人正了骨。不管某人齜牙咧嘴的表情,帳子一拉,轉身去更衣。
葉安然去廚房那邊處理好事情,順路去了趟柳韻語的院子。
結果踏步進來一看,地上的水灑的到處都是,屋內的擺設也亂了不少,簡直就像是經曆過一場大戰。
見床上還落著帳幔,葉安然以為柳韻語睡過頭,輕手輕腳的上前,一把掀開帳幔——
怎麼是個睡著的男人!
而且那脖子上紅色的痕跡是怎麼回事!
葉安然臉色一紅,慌忙放了帳幔退了出來。剛剛踏出房門,一身勁裝的柳韻語在背後喊住她:
“安然你等等我啊。”
葉安然丟下一句“還有事情”就匆匆忙忙的跑了,看得柳韻語一臉莫名其妙。
怎麼回事?
回了小院,葉安然“嘭”的一聲把房門關上,倚靠在門板上平複著心跳。
門口的動靜自然是驚動了看著兵書的沈北闕,他放下手裏的書,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發現他家小姑娘臉上紅暈未褪,神色慌張。
“怎麼了?”沈北闕劍眉微皺,在後者的驚呼聲中一把把人抱起來放在床沿上坐著。
在沈北闕的再三逼問下,葉安然弱弱的開了口:
“北闕,你說有沒有女子……硬上弓的啊……”
沈北闕一噎,表情有些滑稽:“不知道。”目光卻是沉沉的看著葉安然。
葉安然低著頭,好半晌才抬起頭,正好對上男子沉沉的目光,心下一跳:“怎麼了?可是哪裏不舒服?”
“沒。”沈北闕搖搖頭,“我在想,你要是不知道的話。”
“可以試試。”
葉安然:……
“你不累嗎?”顧齋放下毛筆,看著在他麵前走來走去的楚清微。
“你說這到底是怎麼搞的?姓衛的挾持著九禍倒底要幹嘛?”
楚清微煩躁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毫無形象的翹起了二郎腿,蕩啊蕩的:
“既然有了那個冒牌貨,直接殺了九禍不就完了?還一直擱著等著被人發現?”
“殺了,然後呢?蕩平皓月山寨嗎?”顧齋懶懶的看了他一眼道。
“對啊,那他就可以立功請賞了啊。”
“那立功請賞之後呢?”
“榮華富貴——”楚清微說到這兒,語氣一噎。
對哦,他衛子玄要這等封賞做什麼?若是真想奪權,還不如聯合章聞謀反來的更快點。
何必這麼大費周章的過來?
就在楚清微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顧齋開口了:
“我想,他在等一個名正言順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