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隻承認對第一個女死者的強奸未遂,其他的都不承認,但是這段時間來經過我們的取證調查,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他,想抵賴也不成!”
“那他跟第二個受害者之間有關聯麼?”呂秋實實在想不出怎麼會把第二個案子都扣在了劉威的頭上。
“唉,我怎麼發現你總是幫著他說話啊,你還有沒有點良心啊,現在上上下下都盯著這個案子,知道的人都恨不得親手殺了那個保安,怎麼你是個另類啊?”劉恒有些埋怨。
“不是不是,我不是怕你們抓錯人麼!”
“錯不了,第二個死者張耀宇本身就跟劉威不和,兩人曾經多次吵架,甚至動手,在殺了一人的情況下,不在乎多殺一人。而且他也沒有不在場證明。還有,張耀宇一死他就辭職回家,這一切還說明不了問題麼?我說你小子不是想賴賬吧。”
“賴賬?賴什麼帳?我是那種人麼,一切等法院判了再說吧。”
“好,到時候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呂秋實恐怕是唯一知道事情真相的人了,他相信保安的話,可是誰又能相信他的話呢。
“恒哥,能不能找個機會讓我見見那個保安啊?”
“你有病吧!”
“不是,你誤會了,我沒有說現在見,照你這樣說,他估計肯定是要被判死刑的,在他死之前讓我見他一麵,行不?”
“胖子,你絕對不是正常人,你得去醫院看看了。這個周六十點法院公開審理,你過來聽審好了。”劉恒妥協了。
“那就這樣說定了!”
呂秋實想見劉威沒有什麼目的,隻是跟他說一句,自己相信他的話。人在什麼時候最痛苦?當你身邊的所有人都不相信你的時候,人往往容易陷入絕望。呂秋實知道劉威的冤枉,可現在自己唯一能做的隻是讓劉威知道,至少還有他相信他。
畢竟他也有過被冤枉的經曆,想想那個裝鬼流氓的稱號,呂秋實就苦笑不已,這個稱號恐怕永遠也摘不掉了。不過當時崔慧的那句我信你,的確給了呂秋實莫大的安慰。所以他也想用同一句話去安慰沒法翻身的劉威。
周六呂秋實調休,正好可以去聽審,安排的不錯。隻是讓呂秋實有點遺憾的是林雪周末要去她叔叔那裏,近郊的別墅,所以周五下午就走了,周日晚上才能回來,二人共度周末的計劃算是泡湯了。
……
這是北市近郊的一個別墅群,開發商對穿越其項目的老河灣進行了合理的開發利用,將河中雜亂生長的水草及沿河兩岸環境做了大規模整治處理,使得悠遠的溫榆河,靜默的老河灣更顯鶯飛草長、茂密蒼翠。
而林雪正在其中一幢別墅裏哭泣著。
“哭,哭什麼!跟你怎麼說都沒用是吧,讓你離開那個死胖子,你就是不同意。他有什麼好的?長得那麼胖,家裏沒錢沒權,還隻是一個小本科,工作那麼差,工資那麼低,一點前途都沒有,你說說看,你跟他在一起有幸福可言麼?”一個中年男人正在訓斥林雪。